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充满了调教与征服意味的性事,才在龙轩又一次满足的射精中结束。
龙轩从王之舟的身体里抽出,却并没有取下他胸前那对耀眼的金质乳夹。
他捏着王之舟的下巴,看着他那张被情欲与泪水冲刷得迷离恍惚的脸。
“就这样回去吧。穿着你的官服,戴着朕赐予你的‘信物’回去。”
“朕听闻,你身边那个名唤青砚的小书童,对你倒是忠心得紧。朕很好奇,若是让他看到你这身官袍之下,是这般……淫荡的光景,他,又会是何等的表情呢?”
“下次入宫,记得,带上他一起来。”
这几句话,如同数九寒冬里的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刚刚还在情欲中沉浮的王之舟,瞬间如坠冰窖,通体冰寒。
第5章 骚主子携龙精印记归家被忠犬狂操双龙狂肏状元嫩穴
大干三十七年,初夏。
京城天子脚下,权贵云集之地,一座崭新的府邸悄然易主。此地位于皇城东侧的金鱼胡同,地段尊贵,朱门高墙,门前两座石狮子威风凛凛。门楣之上,悬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崭新牌匾,上书“状元府”三字,笔力遒劲,乃是御笔亲题。
圣旨传下的那日,整个翰林院都为之震动。新科状元王之舟,入仕不过月余,便得此天恩,入住这等紧邻皇城的府邸,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位年轻俊雅的状元郎,已是圣眷正浓,前途不可限量。
府邸内,亭台楼阁,曲径通幽,奇石异草,无一不精。比之王之舟在淳安县的本家宅院,不知奢华了多少倍。
夜色已深,卧房之内烛火通明。
王之舟刚刚从宫中赴宴归来,身上还带着洗沐之后的清爽水汽与一丝若有若无的龙涎香。他身着一袭月白色的丝绸寝衣,正坐在梳妆台前,由他唯一的贴身书童青砚,为他拆解发冠。
青砚默默地忙碌着,动作轻柔,一如往常。只是他低垂的眼帘,掩盖住了眸中翻涌的复杂情绪。这几日,他跟随着主人搬入这座御赐的府邸,亲手整理着每一件器物,抚摸着每一寸雕梁画栋。
终于,最后一根玉簪被取下,王之舟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般披散在肩头。
“好了,你也早些歇息吧。”王之舟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然而,青砚却没有如往常般应声退下。他沉默着,缓缓地转过身,用身体挡住了王之舟的去路,然后,在王之舟诧异的目光中,他伸出手,“喀”地一声,将卧房的门闩从里面插上了。
“青砚?你这是做什么?”王之舟微微蹙眉,语气中带上了一丝身为主人应有的威严。
青砚缓缓抬起头,那双往日里总是清澈温顺的眸子,此刻却燃烧着两簇暗红的火焰。他的声音压抑着,带着一丝不易察含的颤抖,却又坚定得可怕。
“状元老爷,奴才不想做什么。奴才只是觉得,这间屋子太大了,太空了,也太……干净了。干净得让奴才觉得恶心。这府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沾着那个男人的气味,就连老爷您的身上,也沾着。奴才不喜欢这个味道,闻着就想吐。所以奴才斗胆,想替老爷,也替这座新府,好好地‘打扫’一下。
奴才要用自己的这根下贱的肉屌,把老爷从里到外都操个遍,把奴才的骚精贱尿全都灌进老爷的身体里,把那个男人的味道全部都冲走,洗干净!奴才还要把这府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染上咱们俩交合的淫靡气味,让这里,真真正正地变成只属于老爷和奴才两个人的地方!求老爷成全奴才,就当奴才是条护食的贱狗,现在要用最下作的方式,来标记自己的领地和主人!”
青砚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犹豫地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他的眼神疯狂而执拗,仿佛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此刻终于露出了獠牙。他三两下将自己剥得精光,那具尚显单薄却已然精壮的少年身躯暴露在烛光下,而他腿间那根与年龄不符早已因嫉妒与欲望而变得狰狞粗壮的黝黑马屌,正愤怒地颤动着,指向他唯一的主人。
王之舟因青砚这番大逆不道的话语而惊得从凳子上站起,丝绸寝衣下的身体线条显得格外清晰。他转身欲走,那两片隔着薄薄布料的臀肉却显得越发挺翘。那不是女子般的肥硕,而是常年端坐苦读养出属于文人雅士的清瘦而富有弹性的臀形,轮廓圆润,臀峰紧致,寝衣紧贴其上,勾勒出一道令人遐想的弧线。此刻因为主人的紧张,臀部的肌肉微微绷紧,形成了一个诱人随时可以被入侵的姿态。
“放肆!青砚!你疯了不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官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你……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唔……啊!”
王之舟又惊又怒,他从未见过青砚这般模样,那眼神中的疯狂让他心底竟生出一丝寒意。他厉声呵斥,想要维持主人的尊严,然而话未说完,就被青砚一个饿虎扑食般地动作,从背后死死抱住,然后一把推倒在了铺着崭新大红锦被的床榻之上。
丝绸寝衣被粗暴地撕开,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他温热的皮肤,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想要挣扎,但青砚的力气却大得惊人,那双平日里为他研墨铺纸的手,此刻却像铁钳一样,将他的手腕反剪在身后,让他动弹不得。他只能被迫地撅起自己的屁股,以一个无比羞耻的姿态,等待着身后那头失控“忠犬”的惩罚。
“主子?没错,您永远是奴才的主子,是奴才的状元老爷!正因为您是主子,奴才才更要操您!奴才就是要让您知道,就算您在外面是高高在上的状元郎,是天子面前的红人,可回了这道门,您就只是奴才一个人的骚浪母狗!您这尊贵的屁眼,也只配吃奴才这根下贱的屌!
今天奴才就要把您往死里操,把您的骚屁股肏成烂泥,让您明天连路都走不了,看您还怎么去见那个奸夫!您就哭吧,叫吧,叫得越大声,奴才就肏得越狠!齁哦哦哦!老爷的屁股好软,好弹,比宫里那些娘们的还骚!”
青砚彻底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他蛮横地掰开王之舟那两片紧绷的臀瓣,露出中间那还带着些许红肿的娇嫩菊穴。他没有做任何前戏,只是将自己那根滚烫坚硬的肉屌对准了那个小口,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下贯穿到底!“噗嗤”一声闷响,狰狞的巨根毫无阻碍地尽根没入,将那紧窄的穴道撑到了极限。他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身下的人顶散架一般,口中还不断地发出粗野下流的嘶吼。
“啊……啊啊啊!疼!青砚……你……你这天杀的奴才……竟敢……竟敢如此对本官……齁哦哦哦……屁股……我的屁股要被你肏烂了……呜呜……你停下……快停下……哦哦哦……好深……太深了……不要了……啊!”
王之舟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毫无准备的贯穿顶得猛地向前一弓,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失声。然而,那疼痛很快就被一种更加汹涌混杂着羞耻与背德的快感所取代。
青砚的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狠,他想要反抗,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软成一滩春水,后穴甚至还可耻地分泌出淫液,去迎合那根正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巨根。
“停下?老爷,您不是也很爽吗?您看您这骚屁股,都开始主动夹奴才的屌了!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嘛!您这天生就是挨肏的命!奴才今天就要把积攒了这么多天的精液,全都射在您的骚肚子里!让您的肚子里全都是奴才的种!齁哦哦……老爷的屁眼好紧,夹得奴才快要射了!再夹紧一点!对!就是这样!把奴才的精全都吸进去!”
青砚感受到身下那销魂的紧致包裹,动作愈发狂野起来。他一边疯狂地摆动着腰身,一边用粗糙的大手,在那两片随着撞击而不断晃动的雪白臀肉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红指印。他俯下身,在王之舟的耳边用最下流的语言进行着羞辱,享受着身为主人的状元郎在自己身下彻底沉沦的模样。终于,在一阵急促的喘息后,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积攒已久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王之舟的身体深处。
“呜……啊啊啊……射……射进来了……好烫……哦哦哦……不要……全都……全都流出来了……呜呜……”
一股灼热的暖流在体内深处炸开,王之舟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痉挛起来。他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条离水的鱼,无力地瘫倒在凌乱的床榻之上。而他身后的青砚,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了片刻,并没有立刻退出。他就着结合的姿势,静静地趴在主人的背上,感受着主人身体的余温。
一夜荒唐过后,王之舟在剧烈的酸痛中醒来。天光已透过窗纸,洒入卧房。身旁的青砚早已起身,正像往常一样,为他准备着上朝所需的官服。若不是身体上那些青紫的痕迹,和后穴深处传来阵阵的酸胀感,王之舟几乎要以为昨夜那场疯狂的性事只是一场噩梦。
他沉默地任由青砚为他穿戴。青砚也一言不发,神情恢复了往日的恭顺,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偏执与疯狂。
当一切穿戴整齐,王之舟对着铜镜整理衣冠时,他试图用层层叠叠的官服领口,去遮掩脖颈上那些暧昧的痕迹。然而,他知道,这不过是自欺欺人。今日入宫,等待他的,将是一场无法预知的暴风雨。
深夜,王之舟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状元府。
他在宫中待了一整天,不仅仅是处理翰林院的公务,更是在皇帝的寝殿里,以臣子的身份,承受了君王的“恩宠”。龙轩似乎心情极好,在床笫之间花样百出,折腾得他几乎散架。
他以为自己已经小心翼翼地应付了过去,可当他踏入府门,看到青砚那双阴沉得能滴出水的眼睛时,他心中猛地一沉。
“老爷,您回来了。”青砚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让王之舟无端地感到一阵寒意。
“嗯。”王之舟应了一声,径直向卧房走去。
青砚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替他宽衣解带。当那身繁复的官袍被层层剥落,只剩下单薄的中衣时,青砚的动作停住了。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了王之舟白皙的锁骨下方。
“这是什么?”
王之舟闭上了眼睛,没有回答。
下一秒,他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倒在床榻之上。
“这是什么?!我问你这是什么!王之舟!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你是不是忘了你昨天是怎么哭着求我操你的?忘了你的骚屁股是怎么夹着我的屌不肯放的?怎么?被我这奴才操完了,今天就迫不及待地跑去让那个奸夫在你身上盖印子了是吗?!你当我是什么?用过就扔的屌套子?还是你觉得,我这根奴才的贱屌,比不上那个皇帝的龙根,满足不了你这个骚浪的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