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砚彻底疯了。皇帝的吻痕就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积压的所有嫉妒、不甘与愤怒。他双目赤红,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粗暴地撕碎了王之舟最后一件中衣,让那具遍布着新旧痕迹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他指着那枚刺眼的吻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暴戾之气。
“你……你放肆!青砚……你竟敢……竟敢直呼本官名讳……啊!不要……那里脏……呜……”
王之舟被青砚的疯狂吓得浑身发抖,他试图用主人的身份来压制对方,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的反抗换来的是更加粗暴的对待。青砚抓着他的脚踝,将他整个人拖到床边,让他以一个屈辱的姿态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然后,青砚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侵入,而是用他那滚烫的舌头,在那枚属于皇帝的吻痕上,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仿佛要用自己的口水,将那痕迹彻底抹去。
在这般屈辱的姿态下,王之舟双腿大开,身后的景象一览无余。那两片被操弄得微微红肿的臀瓣之间,一道幽深的缝隙半遮半掩。因为主人的紧张与羞耻,穴口紧紧地闭合着,但周围的软肉却因为昨夜的激烈而呈现出诱人的酡红色。随着青砚在上方舔舐的动作,一股股淫靡的骚臭雌香混合着淡淡的墨香从腿心散发出来,刺激着身后那头饿狼的神经。
“脏?我觉得干净得很!我就是要舔,不仅要舔,我还要咬!我要在我舔过的地方,留下我的牙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王之舟,从里到外,都是我青砚一个人的骚母狗!那个皇帝算个什么东西!他能像我这样舔你的屁眼,舔你的骚屄吗?他只会在龙床上高高在上地操你,可我能把你当成真正的母狗一样来玩弄!你不是喜欢被操吗?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被一头发了疯的公狗,活活肏死是什么滋味!齁哦哦哦!骚货!你又流水了!是不是被我舔得爽了?!”
青砚一边用下流的言语进行着羞辱,一边用牙齿在那块皮肤上留下一圈细密凌乱的齿痕,与那枚整齐的吻痕交相辉映。他感受到身下之人身体的颤抖,以及从腿心传来越发浓郁的湿意,心中的暴虐与快感愈发高涨。他直起身,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屌,对准了那已经泥泞不堪的后穴,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说了……呜呜……青砚……求你……求你别说了……哦哦哦……好涨……屁股要裂开了……呜……你这疯狗……疯子……啊!”
青砚的言语比他粗暴的动作更具杀伤力,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刺穿着王之舟的自尊。当那根滚烫尺寸惊人的肉棒再次蛮横地贯穿自己时,他的身体与精神同时达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求我?现在知道求我了?晚了!今天我就要让你这张只会吟诗作对的嘴,喊上一整晚的‘好哥哥’‘好相公’!我要让你这双为皇上写字的手,抱着我的腰,求我操得再深一点!我要把你这个高高在上的状元郎,彻底肏成一条只知道摇尾乞怜的贱母狗!今天,我就要用我的屌,在你的身体上,重新写满我的名字!来,叫给我听!叫‘青砚哥哥,肏死我这个骚货’!”
青砚的动作愈发凶狠,他抓着王之舟的腰,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疯狂地输出着。他要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来发泄心中的妒火,来宣告自己的所有权。他逼迫着王之舟说出那些羞耻的称呼,享受着将高贵的主人踩在脚下,肆意凌辱的快感。整个卧房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王之舟那被操弄得变了调混杂着哭泣与淫叫的求饶声。
“呜呜……青……青砚哥哥……哦哦……别……别顶了……要……要到……啊啊……要被你肏死了……骚货……我是骚货……求你……求你肏死我……啊啊啊啊!”
在青砚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王之舟的防线彻底失守。他哭喊着,用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念出了那些羞耻的词句。而就在他喊出“肏死我”的瞬间,身体内部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猛然爆发,后穴一阵剧烈的痉挛,竟是先一步达到了高潮。而青砚,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销魂紧致刺激得再也无法忍耐,伴随着一声怒吼,将灼热的精液,狠狠尽数地灌入了身下那具早已被操弄得烂熟的身体之中。
翌日清晨,王之舟是在一阵剧烈的酸痛中醒来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尤其是腰部和身后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更是酸胀得厉害。
他强撑着身体坐起,青砚早已为他备好了朝服。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卧房里的气氛尴尬而凝重。王之舟用层层叠叠的衣领,费力地遮盖住脖颈和胸前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心中却是一片冰凉。
他知道,这些痕迹,是无论如何也瞒不过龙椅上那个男人的眼睛的。
怀着赴死一般的心情,王之舟踏入了皇宫。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之上,他不敢想象,当皇帝发现青砚在他身上留下的“罪证”之后,会降下怎样的雷霆之怒。
皇帝寝殿之内,暖香袅袅。
龙轩早已屏退了所有宫人,正斜倚在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个白玉酒杯,好整以暇地看着走进来的王之舟。
“爱卿,来,到朕这里来。”龙轩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王之舟心中一紧,只能硬着头皮,挪着步子走到软榻前,跪了下来。
“陛下……”
“把衣服脱了。”龙轩的命令简单而直接。
王之舟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审判的时刻,终究还是来了。他颤抖着手,一层一层地解开自己的官服,当最后一件中衣被褪下时,那具遍布着青紫交错痕迹的身体,便再也无所遁形地暴露在了帝王的眼前。
他羞愤欲死,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意料之中的狂风暴雨。
然而,他等来的,却是一阵低沉带着笑意的声音。
“呵呵……呵呵呵……王之舟啊王之舟,朕真是小看你了。这才几日不见,爱卿这身上,可真是热闹非凡啊。让朕瞧瞧,这儿,是朕昨天留下的。而这些……啧啧,这凌乱的牙印,这粗暴的指痕,可就不是朕的手笔了。看来,朕的状元郎,不仅在朝堂上能言善辩,引得百官瞩目,在这床笫之间,更是个能让身边人为了你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绝代尤物啊!告诉朕,是哪条忠心护主的小狼狗,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朕亲手盖过印的宣纸上,肆意地挥洒他的狗爪印和骚口水?你这身子,现在可比那前朝的话本子还要精彩纷呈了!”
龙轩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怒意,反而充满了浓厚的兴趣和调侃。他从软榻上坐起,俯下身,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划过王之舟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像是在欣赏一幅刚刚完成笔触狂野的画作。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发现了一个极好玩的新乐子。他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尤其喜欢看他高高在上的状元郎,被别人和他一起争抢、玩弄的模样。
“陛……陛下……臣……臣罪该万死……臣管教无方……求陛下责罚……呜……”
帝王的调侃比直接的责骂更让王之舟感到羞辱。他将头深深地埋下,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不敢解释。他只能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希望能平息帝王的怒火,保住青砚那条小命。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可怜极了,却反而更激起了龙轩的施虐欲。
王之舟的脸颊因羞愤而涨得通红,冷汗顺着他光洁的额角滑落。他紧咬着下唇,试图抑制住喉间的呜咽,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随着身体的颤抖而簌簌落下。那副既屈辱又无助,既清高又淫靡的模样,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动人,仿佛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白莲,破碎而凄美,让人忍不住想将他彻底碾碎,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责罚?爱卿何罪之有?朕非但不罚你,还要赏你呢!朕倒是越来越好奇了,能把你这般清高孤傲的状元郎,折腾成这副骚浪模样的,会是怎样一个角色?朕很想见识一下,你们这对有趣的主仆,私下里是如何颠鸾倒凤,互诉衷肠的。朕猜想,那场面一定比这戏台上的折子戏,还要精彩百倍吧?爱卿,你觉得呢?不如,就演给朕看看如何?朕最喜欢看戏了,尤其是这种……不为人知的禁忌之戏。朕保证,只要演得好了,朕非但既往不咎,还会重重有赏。你,还有你那条忠心耿耿的小狗,朕全都赏!”
龙轩笑着捏起王之舟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眼睛。他的笑容温和,说出的话却残忍无比。他就是要当着王之舟的面,将他最后一点尊严彻底撕碎。他就是要看看,当这对主奴被迫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宫时,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绝伦的画面。这个念头一升起,他便感到自己龙袍下的巨物,又精神了几分。
“不……陛下……不要……求您了……求您不要……呜呜……是臣的错……您要如何惩罚臣都可以……只求您……不要……不要牵连他……他还小……他不懂事……”
王之舟闻言,瞬间面无人色。他疯狂地摇头,泪水决堤而出。他可以承受任何肉体上的折磨与羞辱,但他无法想象,当青砚也被卷入这场淫乱的游戏中时,会是怎样一副可怕的场景。他跪在地上,不住地向龙轩磕头,试图用自己的卑微,来换取帝王的一丝怜悯。
“哦?看来爱卿是真的很疼爱你那条小狗啊。这就更有趣了。朕改变主意了,朕不仅要看,还要让他也一起参与进来。朕倒要看看,你是更在乎自己的尊严,还是更在乎他的小命。来人!”
龙轩看着王之舟那副为奴才求情的凄惨模样,心中的兴致不减反增。他就是要挑战王之舟的底线,就是要将他逼到绝境。他拍了拍王之舟的脸颊,笑容变得更加意味深长。他高声向殿外传唤,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传朕的旨意,宣状元府书童青砚,即刻入宫觐见。朕有话要亲自问他。快去!”
“不……不!”
听到这道旨意,王之舟如遭雷击,最后一丝血色也从脸上褪去。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一场远比死亡更加可怕的羞辱,即将在他的眼前,活生生地,上演。而与此同时,皇城之外,刚刚送主人入宫,正心中忐忑不安的青砚,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便迎来了皇帝的第二道旨意。他手脚冰凉地接过那卷明黄的丝绸,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等待着他的,究竟是恩赐,还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当青砚怀着赴死般的决心,被内侍总管引至皇帝寝殿那扇厚重的朱漆大门前时,他的手心已经满是冷汗。
内侍总管停下脚步,尖细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青砚,进去吧,陛下在里面等着你呢。记住,君心难测,进去之后,多看,多听,少说话。能不能活命,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说罢,内侍总管便推开了那扇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则识趣地退到了一旁。
青砚深吸一口气,迈步踏入了这座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的寝殿。
殿内香炉里焚着顶级的龙涎香,气息馥郁而威严。一入殿,他便看到了让他肝胆俱裂的一幕他的主人,王之舟,正衣衫半褪地跪趴在华丽的地毯之上,而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中,那个身着玄色龙袍的男人,正用一种审视猎物般的眼神,冷冷地注视着他。
“奴才青砚,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青砚当即跪倒在地,将头深深地埋下,不敢再看。
龙椅上的龙轩,看着地上那个因恐惧而微微发抖的少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瞧瞧。啧啧,果然是个眉清目秀的好苗子,难怪能把朕的状元郎迷得神魂颠倒,连君臣之礼都忘了。青砚是吧?朕听闻你对状元郎‘忠心耿耿’,昨夜更是‘尽心竭力’地伺候了你的主子,把朕的状元郎弄得浑身上下都是你的‘功勋章’。朕很好奇,你究竟有何等通天的本事。今日,朕便给你个机会,就在朕的面前,把你昨晚对你主子做过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再做一遍。让朕也开开眼界,学习一下,你们这对下贱主奴之间,是如何颠鸾倒凤,私相授受的。若是演得好了,让朕满意了,朕或许可以考虑,饶了你这条以下犯上的狗命。”
龙轩的声音平缓而温和,每一个字却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在青砚和王之舟的心上。他指了指跪趴在地上的王之舟,言语中的玩味与恶意,毫不掩饰。他就是要当着他们二人的面,将他们之间那点可悲私密扭曲的情感,彻底撕碎,摊开在阳光下,供他一人欣赏。
“不……陛下……不要……青砚他什么都不知道……是臣……是臣逼他的……求您放过他吧……呜呜……”
听到皇帝这番话,王之舟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他猛地抬起头,满脸泪痕地向龙轩哀求。他试图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希望能够保全青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