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咕……”

他笨拙地、却又无比仔细地,用自己的舌头,探入那依然残留着他人温度的穴口。那浓烈的精腥味,直冲他的天灵盖,让他几欲作呕。但他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他要用自己的嘴,用自己的舌头,将那些肮脏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一点一点地,全部舔舐干净,全部……吞入自己的腹中。

那原本如同含苞待放花蕾般的菊穴,此刻却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娇嫩的穴口微微外翻,透出内里充血的深红色肠肉,褶皱间还残留着星星点点乳白色的浊液。整个穴口都泛着一种被过度扩张后的红肿色泽,显得异常脆弱而淫靡。一股混杂着男子精腥、西域香膏和状元郎自身体香的复杂气味从中散发出来,充满了事后的淫乱与狼藉。

“呃……嗯……”

在青砚疯狂而绝望的舔舐吮吸之下,昏睡中的王之舟似乎被那异样的刺激惊扰,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破碎无意识的呻吟。

青砚猛地抬起头,他的脸上、嘴角,沾满了水珠与精液,那张清秀的脸庞,此刻因为泪水与嫉妒,已经扭曲得有些狰狞。他痴痴地望着床上主人那无助的睡颜,一双眼睛里,燃烧着从未有过偏执而疯狂的火焰。

他在心中,立下毒誓。

不管那个男人是谁。

是王公贵族也好,是贩夫走卒也罢。

他都一定要将少爷,从那个人的手中,完完整整地……夺回来!

哪怕,与整个世界为敌。

第二日,天光大亮。

王之舟是被浑身那如同被车轮碾过一般的酸痛给痛醒的。他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熟悉的床帐,鼻息间是自己惯用的安神香,可身体深处那被强行贯穿、撕裂、填满的记忆,却如同最恶毒的烙印,清晰地刻在他的脑海里,提醒着他昨夜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四肢百骸都使不出力气,尤其是身后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更是火辣辣地疼,稍一动弹,便有种撕裂般的痛楚传来。他掀开被子一看,只见自己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寝衣,身体也被清洗过了,可那遍布全身的青紫痕迹,却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愈发触目惊心。

“少爷,您醒了?”

青砚端着一碗参汤走了进来,他的眼睛红肿着,眼下有着浓重的青黑,显然是一夜未睡。他看到王之舟醒来,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但随即又被浓浓的担忧与心痛所取代。

“我……”王之舟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厉害,只说出一个字,便不知该如何继续。

他要怎么跟青砚解释自己身上这些痕迹?又要如何面对这个对自己忠心耿耿、视自己为天的书童?

就在主仆二人相顾无言,气氛尴尬而沉重之时,府门外,再次传来了那个尖细而熟悉的声音。

“圣旨到!陛下有旨,宣状元王之舟,即刻入宫觐见!”

这道旨意,如同催命的符咒,让王之舟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要白。

又是宣召!那个恶魔,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难道就不能放过他吗?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可“抗旨”二字的分量,却如同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在青砚那仿佛要滴出血来的目光中,王之舟被下人搀扶着起身,换上官服,再次登上了那顶代表着皇权与淫欲的软轿。

这一次,软轿没有停在干元殿的正门,而是直接抬到了一处偏殿。

王之舟走进殿内,只见龙轩正坐在一张铺着虎皮的太师椅上,好整以暇地喝着茶。看到他进来,龙轩放下茶杯,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之舟来了。看你面色不佳,想来是昨夜……朕太过操劳了些。不过无妨,年轻人,恢复得快。”

龙轩拍了拍手,一个太监立刻端着一个托盘走了上来,托盘上用红布盖着什么东西。

龙轩伸手掀开红布,露出了下面的东西一副用黄金打造精巧至极的乳夹,以及一条用细细的银链串联起来尾端坠着一颗龙眼大小玉珠的后庭锁链。

“朕的皇后,理应有皇后的仪态。”龙轩的语气平淡。“这些,便是朕今日赐予你的‘凤冠霞帔’。来,戴上它,让朕看看,你作为朕的奴妻,是何等的风情万种。”

王之舟看着托盘上那两样淫邪至极的东西,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让他通体冰凉。这是何等的羞辱!何等的践踏!他是一个男人,是大干王朝的新科状元,不是帝王的玩物!

“不……陛下……臣……臣做不到!臣乃七尺男儿,是朝廷命官,怎能……怎能佩戴此等污秽之物!求陛下开恩,饶了臣吧!”

王之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哀求。他试图用自己的身份和尊严,做着最后的抵抗。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碎成一片片绝望。

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中衣,可以隐约看到状元郎清瘦的胸膛。皮肤白皙,胸肌平坦,只有两点淡粉色的突起,在衣料的摩擦下显得格外敏感。此刻,那两点正因为主人的恐惧与羞耻而微微硬挺起来,像两颗熟透了等待采撷的樱桃,散发着无声的邀请,让人忍不住想用那冰冷的黄金乳夹,狠狠地夹住它们,欣赏它们被折磨得红肿充血的艳丽模样。

“做不到?”龙轩挑了挑眉,他起身走到王之舟面前,弯下腰,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之舟,你好像忘了。你的身体,昨夜已经被朕的龙精贯满,你的子宫,已经被朕的龙根开辟。从你承欢于朕身下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什么七尺男儿,你只是朕的……一个会叫、会流水、会承载朕欲望的骚浪贱妇罢了。现在,朕命令你,戴上它!还是说,你想让朕……亲自动手?”

在龙轩的监视下,王之舟屈辱地、一件件解开自己的官服,将那副黄金乳夹,夹在了自己胸前那两点敏感的突起之上。冰冷的金属夹住娇嫩的乳肉,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接着,他又拿起那条后庭锁链,在龙轩的指导下,将那颗冰凉的玉珠,缓缓地、一寸寸地推入自己穴口之中。

当所有的“刑具”都佩戴整齐,王之舟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龙轩却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这才像话。”

他并未就此罢手,而是又让太监呈上了另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数根尺寸、形状各不相同的羊脂白玉玉势。

“作为朕的奴妻,光是能承受还不够,你还要学会……如何取悦朕。”龙轩拿起其中一根最细的玉势,塞到王之舟的手里。“现在,用它,在你自己的身体里进出。让朕看看,你是如何让自己变得湿滑,变得更方便朕……进入的。”

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王之舟经历了此生都无法想象极致的羞辱与调教。

他被迫在帝王的注视下,用那些冰冷的玉势,一遍遍地开拓自己身后的秘穴。龙轩不断地用最淫秽、最下流的言语对他进行羞辱和引导,强迫他做出各种淫荡不堪的姿态,让他一遍遍地重复着“臣是陛下的骚母狗”、“臣的屁眼只为陛下的龙根而开”之类的淫言秽语。

起初,王之舟还在拼命抵抗,可随着玉势在体内的不断搅动,一种被刻意压抑的快感开始复苏。尤其是胸前那对被乳夹紧紧钳住的乳头,和后穴深处那颗随着动作不断滚动的玉珠,都在给予他源源不断陌生的刺激。

渐渐地,他的抵抗变成了半推半就的迎合,他的哭喊变成了甜腻的呻吟,他的身体,比他的意志,更早地向帝王屈服了。

当王之舟被那些道具和言语调教得浑身燥热,淫水横流,几乎要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时,龙轩才终于放过了他。

他再次将王之舟抱到龙床之上,扯掉他身上的锁链,却留下了那对金色的乳夹。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早已硬挺如铁的巨屌,再次狠狠地贯穿了那具已经变得泥泞不堪的身体。

“啊……嗯……哈啊……”

这一次的性爱,王之舟再也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抗。他的身体在乳夹的持续刺激下变得异常敏感,帝王的每一次抽插,都能给他带来山呼海啸般的快感。

他哭喊着,求饶着,却又在帝王更加猛烈的撞击中,攀上了一座又一座欲望的巅峰。他的精神与肉体彻底分离,完全沉沦在了这种被支配、被蹂躏罪恶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