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执宜满意地咽了下口水,欣赏地道:“这才够赏心悦目嘛。”

段君立脸好红哦,手放在鸡巴上都不好意思撸了。

“继续撸啊,害什么羞?”段执宜谑笑着催促人家。

段君立只好羞羞答答地继续自撸,被心上人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鸡巴比方才还要发胀硬挺,身上也苏苏麻麻的,撸了半天不见疏解,反而越来越硬了。

段执宜被勾得骚意大发,咽了好几下口水,低问道:“想要吗?”

段君立看向他,喉咙咽了好几次,隐忍地摇了摇头。

段执宜欲求不满,斥道:“你怎么可能不想?你鸡巴都软不下来!”

他说着就翻身压到段君立身上,作势就要把屄穴往男人鸡巴上操。

屄穴早已湿透了,淫水把阴蒂浇灌得晶亮,连腿根也蜿蜒着暧昧的黏腻水痕。

“世子!”段君立大惊失色,连忙双手撑住自家哥哥。

段执宜想操鸡巴操不到,气得骂道:“放肆!你干什么你?赏你侍寝你还不要,真是胆大包天!”

段君立心里好苦,撑起来一把将心上人压到身下摁住,苦哈哈地哄劝道:“好哥哥,你就别再考验我了。你这两天已经纵欲过度了,必须得缓缓。你就行行好,别再诱惑我了。”

少年郎英俊的脸庞上还有些许未褪的婴儿肥,撒娇哄人的时候天然地带了几分稚气,看得人心里发软。

段执宜心上暖了起来,可他身上还骚着,禁不住欲求不满地控诉道:“你说谁纵欲过度了?我不过就昨晚做了一次,今早做了一次,还次次都是你勾引我的,你就只管点火不管泄火啊?”

这话纯粹就是无理取闹了,还涉嫌颠倒黑白。

段君立好无措哦,只能一把抱住心上人,撒娇耍起了赖皮,“不管不管,今晚就是不做!哥哥必须养精蓄锐。求求你了,哥哥……”

段执宜心里暖乎,也不好再坚持下去,嘴上却凶道:“那你鸡巴还在我腿根上蹭来蹭去干什么?滚一边去自己撸。”

段君立见他松了口,连忙躺了回去,正要撸动鸡巴,似是想起了什么,连忙两腿立了起来,这才继续自撸。

段执宜忍俊不禁,靠过去把男人搂在了怀里。

两人都发着烫,挨在一起直流汗。

段君立喘着粗气,愁眉苦脸地说:“哥哥,你别这样引诱我了,不然我都软不下去了。”

段执宜哼了一声道:“那还不是怪你自己?让侍寝不侍寝,活该。”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手上还是松开了。

没了自家哥哥蓄意勾引,再加上段君立有意转移注意力,这一发撸出来后,可算是消停了。

空气里全是情欲的味道。

段执宜这才躺在床上高声吩咐外面的下人打热水来。

屋外,段嗣昭和段克权一听到世子这带了几分媚态的低哑嗓音,顿时心里又酸又痛。

怎么会是老三那混蛋捡了便宜呢?

世子怎么就挑了那个笨蛋而不愿意要他们呢?

段克权实在是想不通,终是憋不住吐槽:“难不成世子就喜欢笨蛋?”

段嗣昭酸里酸气地应道:“这不明摆着的吗?”世子分明就是嫌他俩心思太多了,才挑了这个最笨、最好拿捏的老三下手。

……

……

隔了会儿,下人提着热水赶来。

房门一打开,屋里的热气就泄了几分出来。

段克权醋坛子翻了,当即忍不住阴阳怪气地低声说:“他妈的骚味儿呛人,门一开就晕得人脑壳痛。”

这话完全是夸大其词。

屋里虽说有味儿,可寝屋那么大,门一开还有屏风挡着,哪儿就有那么强烈的腥膻味儿涌出来了?⒌⑧06:41<50⑤日更婆_海废.

可段嗣昭的醋缸也翻了,硬是把空气中那点隐隐浮动的腥膻气闻出了弥天骚气的既视感,酸唧唧地嘲讽道:“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射得快的人就是不一样。”

“可不就是。”段克权嫉妒到面目扭曲,不吝于用最大的恶意揣测情敌,“老三估计现在鸡儿都痛了吧?就他这样能满足世子吗?”

俩男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诋毁着情敌,终于在满腔醋意中勉强获得了一点点可怜的安慰感。

这时,屋里突然传来一阵笑声。

段克权醋得就像个还没成熟的柑橘,一开口就酸得人脑壳都痛,“笑笑笑!射得那么快,也就只有逗世子大笑才能弥补「鸟快弓藏」了。”

段嗣昭也醋天恨海,酸气冲天地低声嘲讽道:“深更半夜,扰人休息,毫无廉耻!”

过了不知多久,屋里终于沐浴完毕,接着熄了灯。

俩男人看着黑掉的寝房,心里比屋檐外飘荡着的雪花还要冷。

一个个像哑了火的炮膛,说不出话了。

过了不知多久,段克权才说了句:“走吧。”

段嗣昭杵着不动,愤恨又凄楚地盯着房门不转眼。

段克权叹息说:“你难不成还想在这儿站一个晚上?世子根本不心疼咱们,就算咱俩在屋外冻死了,他估计也不稀罕看咱俩一眼。”

这确实是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