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听不清骂了句什么,但总归是打情骂俏的话。

段嗣昭心里酸涩,世子说看不起他,可在夜里却跟老三在床上你侬我侬。这里更多故,事1彡就4就4陆彡1

段克权心里也要难受死了,白日里世子说看不起他,把他跟老大都拒之于千里之外,现在却跟老三这臭小子颠鸾倒凤,这叫他怎么受得了?

不多时,屋里就响起了暧昧的呻吟声。

段克权脸色都白了,他现在就该走的,不该留在这里自取其辱,可他两脚却像在地上扎了根似的,自虐一般地站在原地听屋里胡天胡地。

段嗣昭也是差不多的心思,听人做爱或是看人做爱的事,他以前不是没有干过。可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躲在门外听人欢好居然会是这么一件叫人难过的事情。

段嗣昭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阴沟里见不得人的老鼠,不敢明目张胆地在世子面前展露欲望,只敢在深夜里躲在屋外的角落里暗中窥伺世子的一举一动。

屋里,春色渐浓。

“哈啊……”

段执宜仰着头软软呻吟了一声,脖子绷出一条漂亮的弧度。

段君立贴过来,用舌头勾画这条弧度,给脖颈添上几分暧昧的水痕。

段执宜身上在轻微战栗,老三压在他身上,手上把他俩的性器握在一起撸动。

他本来最开始心里是有几分排斥和自卑的,毕竟两人的性器挨在一起,个头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但段君立如今手活儿好。

两人的性器紧贴在一起,高温碰上高温,硬肉碰上硬肉,前所未有的快感当即顺着胯部蔓延到全身。

段执宜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什么自卑不自卑,只顾着沉浸在欢愉之中了。

更何况,这种欢愉又实非屄穴交合可比。不是说肉体快感上胜出了多少,而是心理上的欢愉实在是胜出了太多太多。

跟老三这么快活着,段执宜感觉自己慢慢地对这副畸形的身体也没那么排斥了。阳具小又不容易全然勃起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了,反而成了情趣的一环。

“啊嗯……”

段执宜又呻吟了一声。

两人鸡巴挨在一处,他比任何时候都更直观地清楚感受到老三的反应。

察觉到老三要射了,他喘息着命令道:“忍着,跟我一起射。嗯啊……”

段君立额头都是热汗,额前散落下几缕碎发也是湿漉漉的。他喘了口粗气,明明已经忍得不行,嘴上还是乖乖地应道:“好。”

只是那声音暗哑得不行,听得人心悸又心软。

段执宜心里软乎,忍不住抬手搂住男人脖子亲了上去。

段君立跟他亲了亲,隐忍着喘息道:“哥哥饶了我吧,再亲我就要射了。”

段执宜坏坏笑了一下,随即被男人的手刺激得呻吟起来。

两人温馨又快活,屋外的俩男人却是苦大仇深,几乎成了两个大号苦瓜。

70老大为讨好执宜昏招频出,众人误以为老大要推翻世子

“哈啊……”

“嗬呃……”

屋里,段执宜和段君立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双双射了出来。

被窝里腥膻气浮动,满是淫靡的味道。

段执宜喘着粗气。

段君立已经从他身上下来,躺回了他身侧,也喘着气。

不过

段执宜隔着被子拍了下老三高高顶起来的小帐篷,谑笑道:“又硬了?”

段君立好无奈哦,这两天他都没跟世子真的做过,不是在给世子口,就是在给世子撸,这叫他怎么可能尽兴?

“我去净房待会儿。”段君立说着就掀开被子要起身。

净房并不是什么单独的小房间,而是寝屋内临时用屏风隔出来的一个小空间,供屋主放置浴桶沐浴。

段执宜坏兮兮地把老三摁了回去,“去净房做什么?就在这儿解决呗,你还怕我看了你不成?”

段君立脸颊酡红,嘴硬道:“谁怕你看了?我是怕你……看我自渎会欲火焚身。”

“撸屌就撸屌,还说什么「自渎」?”段执宜坏笑着揶揄说,“交欢本就是粗放的活儿,说那些遮遮掩掩的文雅话有什么有意?”

段君立脸更红了,比流氓他是比不过他家哥哥了。

段执宜单手撑着脑袋,伸手隔着被子戳了下男人的硬屌,坏坏地逗弄说:“赶紧的,再不撸,你不怕憋得鸡巴痛吗?”

段君立脸上红到发烫,热汗都出来了,心里羞得不行,面上还要强装淡定地伸手自撸。

段执宜看到被子一动一动的,里面的春光却没法瞧见,不满地道:“盖着被子干什么?你不嫌挡手吗?”

段君立脸都要红到滴血了,低垂着眉眼,羞赧地掀开身上的被子,把光溜溜的下身露了出来。

段执宜喉结滚动了一下,拍了下男人的大腿说:“干嘛平躺着?两腿立起来。”

段君立心里羞涩死了,涨红着脸把一双腿立了起来,呈一个双拱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