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偌闻声睁开眼，只见透过刚被自己擦得透明的玻璃，能看见楼下零星走过的行人，虽然隔着相当一段距离，却依然让人产生被窥视的错觉。周偌被刺激得浑身发抖。

“不要……小晨……会被别人看到……而且昨晚刚做过啊……”周偌知道了许晨要做什么，扭动着身体试图推拒，但许晨的力气大得吓人，将他牢牢钉在原地。

“昨晚是昨晚，”许晨冷笑一声，单手扯下自己的睡裤，硬热的性器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液体。他抵在周偌的臀缝间磨蹭，“现在哥哥得接受今天的惩罚。”

“对不……啊！”周偌刚想道歉，许晨的肉棒就毫不留情地顶了进来。周偌疼得弓起背，脚趾在拖鞋里蜷缩，指尖在玻璃上刮出几道模糊的痕迹。晨光毫无保留地照亮他们交合的部位，绝佳的打光让许晨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是如何一寸寸撑开那个紧致的甬道的。

“疼……小晨……慢点……”周偌的声音带着哭腔，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凝成一片白雾，又被自己向前摩擦的脸蹭开。

许晨的动作停顿了一秒，随即掐住周偌的腰更狠地往里顶，像是教训孩子一样训斥他，“疼就对了，疼才能记住。”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反驳的威严。

周偌从来没有见过小晨在面前显露出如此这般的状态，他心中暗暗发怵，不禁后悔起来为什么早上没有叫他，还欺骗了他。

许晨松开钳制他手腕的手，掐着他的腰开始抽插，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像是要把人贴在玻璃上一样。接着，柔软的羊绒布料堆叠在腋下，周偌的胸膛被迫贴上湿冷的玻璃，两颗乳尖在冰冷平面上摩擦得生疼，很快就挺立起来。

“不是喜欢擦玻璃吗？”许晨的嘴唇贴上他耳后敏感的皮肤，湿热的气息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那就继续擦吧。”

下一刻，周偌被按住后颈，整个人被压在玻璃上摩擦。他的乳尖被压成两片绯红的圆，乳肉在冰冷表面挤压变形，随着撞击的动作不断摩擦。裤子已经完全滑落到脚踝，下身那根东西可怜兮兮地夹在腹部与玻璃之间，渗出透明的液体，在玻璃上拖出黏腻的痕迹，随着撞击摩擦出黏腻的水声。

周偌的脸都被压扁在玻璃上了，他看见楼下似乎有人驻足，艰难地开口，“会、会被看见……”

他羞耻地扭动身体，却让许晨进得更深。

“没事的哥哥……”许晨突然抽身而出，在周偌呜咽着向后追逐时又狠狠贯入，“现在整面玻璃都是你的味道了。”

周偌的臀部已经被撞得发红，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痉挛。他的肉棒不断渗出液体，在玻璃上蹭出一片越来越大的湿痕。快感堆积得太快太急，他的眼前甚至开始发黑。

”小晨……慢点……不行了……”周偌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

“说好了一起做卫生。”许晨喘着粗气，狠狠掐着周偌的胯骨，“为什么不叫我？”

周偌想辩解，或者道歉，却被一记深顶撞碎了话语。许晨没听到他的回答，故意放慢速度，让周偌的后穴充分感受自己每一寸形状。

“对不起……我错了……”周偌的求饶带着哭腔，手指在玻璃上无意识地抓挠，指腹都泛起了红。眼泪模糊了视线，玻璃上的雾气被他蹭得乱七八糟。

“要、要射了……小晨……等等……”周偌慌乱地去抓许晨的手腕，却被反扣在玻璃上十指相扣。

“射啊。”许晨胯下重重一顶，结实的腹部拍打在周偌泛红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就射在刚擦干净的玻璃上。”

这句话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周偌尖叫着达到高潮，精液一股股喷在透亮的玻璃上，有些甚至顺着光滑表面缓缓下滑。

“玻、玻璃脏了……”周偌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受不了任何刺激，但许晨依然在他体内抽插。

许晨咬着他的耳垂低笑，“正好当洗洁精。”

他将周偌的身体转过来，面对面继续操干，手指玩弄着周偌疲软的性器，强迫他再次硬起来。

周偌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全靠许晨的身体才能支撑住不滑下去。玻璃上的精液有一部分蹭到了周偌背上，在毛衣留下暧昧的湿痕。

周偌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全靠许晨的手臂和身体的支撑才没有滑下去。玻璃上的精液有一部分蹭到了他背上，在毛衣留下暧昧的湿痕。

当许晨终于在他体内释放时，周偌已经半昏迷状态，睫毛上挂着泪珠，嘴唇被自己咬得通红。

许晨轻手轻脚地把人抱进浴室清洗干净，又用浴巾仔细擦干，之后把人安顿在床上，掖好被角。

接着，他回到客厅，一个人做完了剩下的全部卫生。当然，那面玻璃也重新擦了一遍。

……

除夕夜，周偌从下午两三点就开始就忙活年夜饭，许晨则像只小尾巴似的跟在后面打下手。此刻，餐桌上已摆满色香味俱全的年菜。

许晨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架在八宝饭旁，点开四人小群的视频通话。几乎是瞬间，燕旻那边的画面就跳了出来。

“燕总！”许晨兴奋地挥手，眼睛亮晶晶的，“快看我们的年夜饭！”

屏幕里的燕旻坐在轿车后座，背景是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雪景。他穿着深灰色大衣，看样子是刚从宴席上抽身。

“让我看看都有什么好菜。”燕旻那边说道。

许晨立即切换成后置摄像头，将整桌佳肴尽收画面中。

“这么丰盛啊。”燕旻眯着眼睛打量他们的餐桌，“给我留点剩菜让我回去吃。”

周偌和许晨哈哈大笑。周偌说，“放心，都给您留着。”

正说笑间，宁轩的视频窗口也亮了起来。他那边挺热闹，好像是在聚会，背景音里夹杂着德语和中文的谈笑声。

“轩哥！过年好！”许晨连忙招手和轩哥拜年。

“过年好，晨晨。”宁轩笑着答应许晨，他在和几个关系不错的华人同学小聚。这几个同学都没什么厨房技能，宁轩是他们之中最会做饭的。更重要的是宁轩当时和周偌学的包饺子的手艺竟然还没忘，作为这群人里唯一一个会包饺子的还大展身手了一下，让其他的华人同学刮目相看。

“哥，你看这个。”宁轩将镜头一转，对准了桌上排列整齐的饺子，之后举起一个在镜头前展示，“怎么样？”

“好看！”周偌连忙夸赞，“小轩太棒了。”

“可以啊，比那天包的还好看。”燕旻也附和道。

他所说的‘那天’，四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宁轩笑容滞了一瞬，随后笑着搭腔，“我记得那天晨晨包了一个开口的饺子，之后就被哥赶去揪剂子了。”

“哪儿有！”许晨气急败坏地死不承认。

剩下三人笑作一团，连周偌都忍不住掩嘴轻笑，羞得许晨大喊，“哥你怎么也笑我！”欢声笑语中，时间过得飞快。燕旻那边到了目的地，宁轩也要下饺子了，视频通话不得不结束。

屏幕暗下去的瞬间，房间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电视机里春晚的喧闹声。周偌给许晨夹了块鱼肉。“快吃吧，小晨。”

许晨戳着碗里的鱼肉，轻声道，“要是他们也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