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汤圆【晨偌晨 按在玻璃上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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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过了大半，2022年的春节悄无声息地到来了。许晨站在梯子上贴完最后一个福字，后退两步打量着别墅大门。红底金字的春联在冬日阳光下格外醒目，但他心里空落落的往年这时候，他应该已经在家里帮忙干活了。

手机震动起来，是母亲发来的语音，“晨儿，真不回来啊？你二姐过两天还带你小外甥回来呢。”

许晨深吸一口气，回复道，“不回去了，妈妈。这边工作太忙了。”

这是许晨第一次没回家过年。倒也不是因为和家里赌气，他这个学期靠给老师打工赚了不少钱，每个月都转一部分回家，父母对他的态度也因此好了许多。但回去也是听他们唠叨自己找工作结婚生孩子的事情，索性就算了。

“反正研究所春节只放五天假……”他对着空荡荡的别墅自言自语。

燕旻祖籍在东北，虽然父亲去世、母亲在国外，但要和家族中其他亲戚们聚会，推脱不开。宁轩本想回一趟国，但学期结束的时候春节已经过完了，况且回去还要7+3隔离，便也没回来。至于周偌，作为一个家庭人员齐整关系和谐，家又离得近的人，自然也没有理由不回家过年。

今天是腊月二十七，许晨把静安这边的别墅贴好春联福字后，就背着包回到了杭州。他心想，302那边至少有小偌哥和燕总生活的气息。

回到302，没想到周偌竟然还没走，正坐在沙发上整理着年货清单。

“小偌哥？”许晨愣在原地，“你还没回家过年吗？”

“我刚想给你发消息呢。”周偌走过来接过许晨的背包，“我今年不回去过年了，刚想问你是我去上海还是你来杭州，结果你不声不响地就回来了。”

“为什么不回去啊？”许晨问他。

“陪你呀。”周偌温和地笑笑，“我家离得近，什么时候回去也方便。”

许晨的鼻子突然一酸。他想说没关系，想说不用特意陪他，但所有话都堵在喉咙里，最后只把周偌抱进自己怀里，脸埋在他的肩头，憋出一句带着颤音的“谢谢哥哥”。

周偌似乎看穿了他的情绪，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许晨那头黄毛经过一年多早就剪干净了，现在又变成了黑黑短短的发型，虽然摸起来没之前软，但也有弹性得很，从小金毛变成了小黑柴。

“好啦，休息一会儿，下午我们一起去逛超市买年货。”

许晨用力点头，转身时偷偷抹了把眼睛。

超市里循环播放着《恭喜发财》，货架上堆满了年货，顾客却比起疫情前少了不少。周偌推着购物车，不时拿起货架上的商品查看。

周偌打算除夕早上再来买新鲜蔬菜和鱼、肉。今天主要买了一些不会坏的菜品、各种许晨爱吃的零食饮料，还有春联福字窗花之类的东西。

回到302，周偌把食物放进冰箱里。许晨则摆弄着那些红艳艳的装饰品，兴致勃勃地就要贴在屋里各处。

周偌转身便看他这个急吼吼的样子，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小晨，我们明天早上大扫除，扫除完再贴这些吧。”

其实按道理早就该大扫除了，但周偌放假放得晚，一直没时间扫除。

“那我们明天一起做，我现在可有扫除经验了呢，燕总那个别墅的卫生都是我自己弄的，可干净了！”

周偌笑出声来，指尖点了点许晨的鼻尖，“我们小晨最棒了。”

晚上，许晨从背后搂着周偌，鼻尖埋在他后颈处，呼吸间全是对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周偌的睡衣下摆被撩起，许晨的手正不安分地在他腰腹间游走。

“好想你呀……小偌哥……”许晨喃喃道。

周偌转过身来，捧着许晨的脸，“小晨想要了？”

许晨轻轻“嗯”了声，接着把头埋进了被窝里，像条打地洞的小蛇一样钻到了周偌那边，褪下周偌的裤子含住了他的肉棒。

……

一切结束后，许晨被周偌半搂半抱地到浴室擦洗，周偌还笑着抱怨男孩变沉了好多。许晨嘿嘿一笑，强撑着精神擦洗完，等回床上时，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

“明天早上……记得叫我……”他蜷在周偌怀里，含混不清地嘟囔着。

周偌轻轻“嗯”了一声，吻了吻他的鬓角。

第二天早上，许晨是被阳光晒醒的。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许晨迷迷糊糊伸手去摸身边的位置空的。他猛地睁开眼，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被窝另一侧已经凉了。

“小偌哥？”许晨一个激灵坐起来，嗓子因为昨晚的叫床而有些沙哑。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客厅隐约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穿上拖鞋出去，只见周偌站在阳台的凳子上，手里拿着擦窗器，正在清理客厅的最后一块玻璃。阳光透过刚刚擦净的玻璃毫无阻碍地洒进来，照在已经一尘不染的茶几上，那上面还整齐地摆放着待贴的春联和福字。

“小晨醒啦？”周偌回头冲他笑，阳光透过刚擦净的玻璃洒在他脸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闪烁着晶莹的光泽，“餐桌上有早餐，哥哥这里马上就好。”

许晨站在卧室门口，胸口突然一阵发紧。他死死盯着周偌毛衣袖口溅上的水渍，和梯子旁边那摊水渍上的水桶显然已经换过好几轮了。

“不是说好……一起打扫吗……”许晨低下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他的手指却攥紧了睡裤的布料，指节泛白。

周偌这才从梯子上下来，沾着水的手在裤子上随意擦了擦，“我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

说着，他走近想摸他的头发，却被许晨偏头躲开。

“怎么了？生气啦？”周偌小心翼翼地问他，有些心虚地扯了个谎，“其实我还没干多少呢……一会儿小晨吃完早饭再和哥哥一起打扫好不好？”

许晨抬起头，周偌看见那双总是带笑的眼睛此刻暗沉沉的，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小晨，我……”周偌的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踉跄着被拽到了客厅的玻璃前。他的前胸重重撞上冰凉的玻璃，刚擦净的透明表面立刻印上了他呼出的白雾。

“玻璃会脏……”周偌惊呼出声，刚想转身，许晨就已经整个压上来，胯部重重顶在他臀缝间。隔着两层睡裤，周偌都能感觉到那根硬热的东西正抵着自己。

许晨像是没听见他的抗议，膝盖强硬地顶开他的双腿，一只手将他两个手腕扣在头顶，按在玻璃上。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居家裤后腰，猛地向下一扯

“撕啦”一声，棉质布料应声而裂，居家裤瞬间变成了开裆裤，冷空气直接侵袭他裸露的臀部。

周偌震惊地张大眼睛，小晨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不对，这不是重点……

许晨脑袋凑近，用牙齿狠狠咬上他后颈的软肉，同时手指毫无预警地捅进他体内。干涩的入侵带来尖锐的疼痛，周偌仰起脖子呜咽出声。

“哥哥撒谎。”许晨草草扩张了几下就抽出手指，指尖带出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玻璃这么干净，对面都能清清楚楚地看着你挨操了，这还叫没干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