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瞧着涨红挺翘的乳尖和那晶莹黏腻的水液,奚尧的身上就不禁生出绵密的热意,而那手指又复而戳弄进来,把带着异香的脂膏涂满肉腔,变得湿滑软腻,好能容纳粗长凶悍的阳物。
脂膏用得比从前每次都要多,那馥郁的香气渐渐溢满殿内,奚尧的鼻息间净是那气味。
那气味似乎是某种花香,甜腻腻的,简直像有催情的效用,让人的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连头脑都跟着昏沉。先前喝下肚的一杯姜茶亦在体内翻涌着,热意层层叠叠地堆积起来,人都仿佛快要融化了。
“奚尧,你里头好热。”萧宁煜也觉出奚尧的身体似乎热得厉害,手指刚伸进去便被里头的热意煨暖了,脂膏瞬间化成一滩水。
“够了……”奚尧听不得这些污言秽语,亦受不了这般缓慢的开拓,终是忍不住出口催促。
萧宁煜却充耳不闻,手上动作丝毫未停歇,平日里总是性急的人也不知今日是吃错了什么药,难得温吞起来。
若是放在往日,细致温柔的前戏能使奚尧轻松不少,可今日却适得其反,由于身上太热,这漫长的前戏就变得如同酷刑般,不疾不徐、无休无止地磨着人。
糊满脂膏的肉穴软烂得不像话,已然渴极了,却始终得不到缓解,于是在那手指又一次抽离时,难耐地绞紧了,腔道里柔嫩的软肉裹着那截手指嘬吸,依依不舍地挽留。
那肉穴突如其来的咬紧令萧宁煜眼神一暗,整个人如遭雷击,四肢百骸都随之酥麻起来。
“将军怎的心口不一?”萧宁煜短促地笑了声,抬起另一只手朝那雪臀挥去。
臀肉一抖,显出个鲜红瑰丽的掌印,中间肉穴总算听话,颤巍巍地松开,将夹在其中的指头吐了出来。
那口肉穴今日还未被真的侵入过,却因过于细致的开拓变得湿烂红腻,蔻丹似的吐着蕊心,流着蜜液,透着股被过度使用的淫靡。
那声音里的笑意如火舌一般燎过奚尧的耳廓,身躯不禁发颤,后穴又被指尖挑开,借涂抹脂膏为幌子,趁机肆意勾弄甬道里的软肉。
奚尧的手用力攥紧了软枕,发烫的脸颊也深深埋进枕头中,似乎想要将自己所有被情欲逼迫出的狼狈都藏起来。
那分明温柔的开拓变了一种意味,更像是不怀好意的亵玩,后穴被玩弄得软烂流汁,前边的物什也不知何时挺立而起,连着那两粒乳尖都隐隐地生出痒意。
恍惚间,他整个人都成了张绷紧的弓,就差一支弦,可那支弦也不知何故,迟迟未落下。
意识混沌间,有冰凉圆润的东西被塞入了穴中,遭热意侵袭的身躯贪恋那凉意,急切地裹紧,后知后觉才反应出异样。
奚尧回头一看,就见萧宁煜的手边放着他们先前下棋的棋盒,正用手指捻起里头用剩的棋子,将其一颗一颗地往他后穴里塞。
“萧宁煜!”奚尧又惊又恼,暗骂自己掉以轻心,都说反常必有妖,萧宁煜难得一见的温柔显然别有意图,只是为了满足某种更大的恶念。
可他还没来得及反抗,后穴就被接连塞入好几颗棋子,而那蓄势待发的肉茎也抵着穴口,沉甸甸地撞了进来。
湿软的肉穴轻易就容纳了这粗长的硕根,远没有往日吞吃得那般艰难,腔道瞬间被撑得满满当当,几颗棋子也被推入深处。
奚尧长睫抖动,眼底渐渐漫起一层雾气,声音微弱,却仍妄图劝阻身后之人,“你先……先把棋子拿出来……唔……”
玉石制成的棋子在肉茎的推动下,从鼓胀如杏核的软肉上滚过,压出一阵令人酥软发麻的快意。
在那快意的促使下,前端逼到极处的阳根可怜地抽动着,泄出一小股淅淅沥沥的精水来。
瞧着被褥上洇湿的水迹,萧宁煜轻笑一声,目光下落,就见眼前如玉盏似的腰窝轻微晃动,盛着的一汪盈盈热汗也跟着晃,活色生香地迷人眼。
他情不自禁俯下身去,在那处落下一吻,唇舌擦着那处的肉,引诱般开口,“你这分明是喜欢的,不是么?”
奚尧半阖着眼,并不应答萧宁煜的话,霜雪般洁白的双颊沁着不容忽视的红,像极了一抹新生的红日自雪山顶峰升起,长发汗湿了黏在颈侧,呼出的气息滚烫灼热,无不昭显其深陷情潮之中。
萧宁煜目光幽暗,些许不满他这般沉闷,捉着他的手指去碰胸前挺立的两点,对着那乳尖重重一掐,逼得人自喉咙间溢出一声嘶哑惊喘。
那乳尖只是遭这么一掐一弄,就红透了,瞧着分外可怜,兴许是上回被夹久了的缘故,比之别处显得娇嫩不少。
萧宁煜瞧得稀奇,抓着奚尧的手指对那两粒乳尖下了狠手,连掐带拧,“将军这处似乎格外骚浪,随便一碰便又红又肿的,看来得让你一直掐着才好,以免痒得厉害。”
两颗乳粒被夹在指尖亵玩,顷刻间便如汁水被晒干了的红枣般,凄惨无比地皱起。
可即便如此,奚尧看向萧宁煜的目光不为所动的冷凉,轻轻吐字,“萧宁煜,适可而止。”
萧宁煜的唇角微不可察地向下垂了垂,很快又扬起来,“说笑而已。”
他松开奚尧的手,凑上前,依次吻过人的眉眼、鼻尖,再落至唇上,仿佛在以唇来描摹人的容貌。
奚尧闭着眼,任由他吻着,姿态看起来很顺从,但萧宁煜心底清楚并非如此。
就是于此刻,萧宁煜忽的明晰,他想从奚尧身上得到的东西不知何时变了,已然远没有最初那般简单,那般轻易。
他贪得无厌、得寸进尺,对如今所得犹不知足。
可他究竟想要的是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仅仅知其不可乎骤得,须得徐徐图之。
萧宁煜半覆在奚尧的身上,腰腹与脊背相贴,悍然挺动,粗长骇人的阳物在湿红的肉穴中进出,甫一插进去,滑腻的肉腔便有滋有味地含吮起来,不一会儿那茎身便被里面的热液含吮得水光油亮。
更妙的是,那先前被抵进深处的玉棋在肉茎侵入时,既会磨着穴里的软肉,也会磨着茎头的铃口,给两人都带来不小的刺激。
次数多了,奚尧吃不消了,踹了萧宁煜一下,自己顺势往前动了动,肉茎与后穴分离开,里头的玉棋顺着湿软的甬道滑了出来,骨碌碌地掉落在被褥上,个个都湿淋淋的,色泽瞧着比之前更为晶莹润泽。
萧宁煜并不阻止,却在那玉棋都掉出后,又从棋盒里抓起一把,一手用两指撑开艳红肿胀的穴口,撑出一个圆圆的洞,凉风往里一灌便能令那肉腔颤栗着抖动。
“孤要往里放了,放了几颗你自己数着。”萧宁煜煞有其事地说罢,便将玉棋一颗一颗往圆洞里掷入,水汪汪的穴含进一颗还会发出仿若掉进水里的“噗叽”声,跟会唱歌似的,淫靡无比。
奚尧倍觉羞辱,自然不会听他的,根本不数数,管他往里塞了多少玉棋,只知道比之前多,穴道被塞得又满又涨,简直快要兜不住。
刚塞完,奚尧就被托着臀肉翻了个身,正面与萧宁煜相对,湿濡的茎头戳着翕张的穴口,粗蛮地挺进。
“啊……”奚尧被这一下逼得叫出声来,眼角都溢出泪花,上身无力地往下栽,整个人像被挂在悬崖边上似的,摇摇欲坠。
太涨了……太深了……
奚尧的手掌不由得往腹部一摸,竟然摸到一处怪异的凸起,显然是穴中被顶至深处的几颗玉棋,挤挤挨挨地堆在那,肚皮都几乎快要被顶破了,让那玉棋掉出来。
“停、停下……唔……”奚尧被这疯狂古怪的情事逼到濒临崩溃,再无法放任萧宁煜这般胡来。
萧宁煜闻言,倒是真的停了停动作,肉茎虽还插在穴中,倒是不动了,双手像揉捏白面馒头似的捏着那臀肉,绿眸含笑,“奚尧,你自己用双手掰着臀,好让孤肏进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