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尧隔着一层眼底的雾气与萧宁煜含笑的绿眸对视,似乎被那眸中笑意蛊惑,缓缓抬起手来,可却并非是朝着自己的臀部去,而是朝着萧宁煜的脸去。
“啪”的一声,奚尧给了萧宁煜一巴掌。
萧宁煜躲也没躲,生生挨了这记,更是不恼,只觉奚尧这点力道跟小猫挥爪子挠痒似的,根本不值一提。
他握住奚尧的手腕,将那手指一根一根舔舐过去,甚至痴缠地放进口中含着吮,每一根都弄得湿答答的。
他一边含着奚尧的手指,一边望着奚尧的眼睛,眼底荡开一圈浅浅的涟漪,仿佛他含在口中吮的并非是奚尧的手指,而是奚尧垂在腿间的阳物。
只是这么舔着,这么瞧着,就仿佛有无形的热浪在周遭涌动起来,丝丝缕缕地裹紧奚尧的身体,令那阳物都不由得半硬起来。
穴内原本静静不动的性器又悍然挺动起来,奚尧蹙着眉,连连喘息,上半身无处依靠,被迫在空中颠簸,心神也跟着惴惴。
别无办法,奚尧只得用双腿勾住了萧宁煜的后腰,好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晃得那么厉害。
但令他始料未及的是,他这么做了之后,萧宁煜就好似倍受鼓舞般动得更厉害了,回回插进深处,捣弄得那穴都快成了一滩被碾碎的花泥。
他不知自己夹惯了马腹的双腿是何等紧致有力,这么勾上来夹住,萧宁煜腰眼都跟着发紧,爽得没边,不由发出餍足的喟叹,恨不能就这么将奚尧锁在床上,永远敞着腿让他肏干,一腔穴眼被肏得湿烂艳红,整日含着精水,双腿更是合都合不拢。
可惜他不能,只能光想想。
萧宁煜的眸底闪过一抹暗色,不再故意为难奚尧,往人的腰下塞了软枕垫着,让那双腿大敞着供他肏干进深处。
雪白臀肉始终淌着汗、滴着水,被浸出羊脂玉般的淫丽光泽,中间那个原本紧涩的穴眼饱尝情事后则一直湿红地翕张着,可即便下身是这样的春光,奚尧也基本沉默着,没发出什么声响,偶尔逼得狠了,才不情不愿地吐露几声。
也不知那肉穴被灌了多少精水,才终于被那悍物放过,抽离出来。
刚抽出来,那呈着淋漓水光的猩红穴眼仍翕张着,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过了会儿才挤着软肉,将里头的玉棋混着精水排出来。
青色的玉棋一颗颗从被碾烂般的寇丹穴口中滚落而出,掉入一滩白色的精水里,场面分外淫靡情色。
“先前你数了是多少颗?孤看看都弄出来了没。”萧宁煜看了会儿那棋子,而后问奚尧。
奚尧这才知萧宁煜原是在这等着呢,又羞又恼,“你放了多少颗,你自己没数吗?”
萧宁煜故作无辜般眨了下眼,“不是让你数了吗?”
肉腔被肏得酸软湿烂,玉棋又不大,光是一两颗含在穴道深处根本感觉不出来。奚尧感觉了一会儿,也不确定是不是真有玉棋还没弄出来,气得都坐起了身,斥骂道:“萧宁煜,你到底数没数!”
见人真的恼了,萧宁煜这才坦白,“数了,就放了六颗。”
奚尧朝那滩精水看去,数来数去只有五颗,还差一颗。此等情形,他再如何不愿却也只得掰开穴眼,将手指伸进去搅动,妄图把那颗棋子弄出来,可弄了半天,始终不得章法,只弄得满手湿腻,连棋子的边都没摸着。
见奚尧气得眼眶都红了一圈,萧宁煜这才叹息一声,揽过人的肩,将人抱在怀中,换上自己的手指。
他深知那腔肉穴里的软处,仅仅几下挑逗,就逼得奚尧在他怀里发起颤来,热穴自深处喷涌出一大股水液,将那玉棋跟着冲了出来,跟外面的玉棋相撞,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奚尧目光涣散,眼尾潮红,朱唇情难自抑地微微张开,探出一截红嫩的舌尖,被边上觊觎已久的恶犬叼住,连吮带咬地吃了起来,咂咂作响。
那令人羞臊的淫靡之声许久才消停,跟着殿内烛火一起灭了。
第二卷
第70章七十、麻袋
今日无须上朝,外头还下着连绵细雨,贺云亭却因有事要禀,一早便冒雨进了宫。
到东宫时,里面静悄悄的,只有零星几个宫人在洒扫,小瑞子在一旁瞧着那些人干活,时不时叫人动静小点,显然是寝殿里还有人睡着。
“瑞公公,殿下还没起呢?”贺云亭撑着伞走过去,向小瑞子问话。
小瑞子朝贺云亭行了个礼,应道:“贺大人来得真早,殿下还歇着呢。可是有什么要事,需不需要奴才进去通传一声?”
贺云亭摆了摆手,“不必了,我等一会儿便是。”
可贺云亭思虑片刻,总觉得哪里怪异,萧宁煜素来勤勉,并不贪睡,往日这会儿早起了,不由得多问了一句:“殿下昨日可是比试累着了?”
他问得隐晦,说的是“累”,其实问的是“伤”。昨日情形他尽数瞧在眼里,虽下场后不见萧宁煜身体有何异样,但唯恐是当时隐忍不发。
小瑞子自是听明白了,面上一囧,忙解释:“倒不是因为那个……殿下昨夜同奚将军商议要事忘了时辰,歇得比平日晚些。”
萧宁煜与奚尧商议何事贺云亭清楚一二,无非是后几日借兵一事,只不过他见小瑞子答个话都快把脑袋低到地下去了,自然明白昨夜这二人肯定不止议事那般简单。
他方才的担心显然纯属多余,这哪里是累着了,伤着了,分明还精力十足呢!
贺云亭不由暗自腹诽:借个兵而已,怎的又使上美男计了?长此以往,哪还得了!
正想着呢,殿门吱呀一声打开,草草罩了一件外衣的萧宁煜沉着脸走出来,“你们说话就不能走远点说?”
小瑞子连声赔罪,很有眼力见地上前准备进殿内伺候萧宁煜更衣,可还没往里走就被叫住了。
萧宁煜扫了贺云亭一眼,知道对方这么早来定是有事要禀,转身将殿门小心掩上,这才道:“去书房。”
小瑞子应了一声,上前为萧宁煜撑伞,贺云亭紧随其后。
晨间细雨沁着凉意,走至半程,萧宁煜不自觉地搓了下指尖,那上面还残留着一丝来自奚尧的温暖热意。
“殿下,上回您吩咐去查的细作已经揪出来了。前阵子铺子里生意兴隆,人手一时不够,便招了几个短工,也是掌柜做事不当心,让那些短工里混进来了一个细作。”贺云亭垂着头,将查到的东西事无巨细地回禀,“那人姓何,是崔将军花钱雇来的。”
萧宁煜眉宇间还残留着方才被吵醒的不悦,听后略微烦躁地撇开小瑞子的手,自己弄好了腰间束带,目光沉沉地看来,“就只是崔士贞指使的,跟相府没关系?”
贺云亭料到会有此问,立即将准备好的说辞道出,“仔细查探过,崔相似乎对此并不知情,还有此前崔将军派人盯着风月楼一事,崔相亦不知情。”
一直以来,无论崔士贞表面装得多么和善谦逊,萧宁煜都未曾减少对其的提防,只因他不止一次从崔士贞的眼睛里窥见汹涌的野心。
野心这东西,想藏是藏不住的,费尽心思遮掩反倒虚伪。
只是可惜,不管崔士贞如今在谋算些什么,很快便都会被外面这场连绵不绝的雨给搅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