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尿裤被从他身下拿开,丢到垃圾袋里,大腿内侧沾满了尿液,而可怜的阴茎被拘束的死死地。他被穿上了一条贞操带,皮质腰带牵出一条银链,银链上带着几个银环。先是一枚套在阴茎根部的银环,剥夺了他射精的能力,然后是两枚各自套在阴囊根部的银环,切断了精液输出的通道,也让阴囊显得更加肿胀,银链从会阴紧紧勒过,穿过肛塞底部的拉环,重新连接到腰带上,由于银链长度太短,于是深深地陷入到会阴和臀缝之间。

君昊捏着卫生纸,缓慢细致的为他擦去身上的尿液和精液,而秦辰勾起银链,前后拉动,银链磨蹭着会阴和臀缝,娇嫩的部位受到如此虐待,令旭尧不由得皱起眉,夹紧了双腿和屁股,想要阻止,却被君昊责备道:“哎呀,宝贝,你这样我可不好给你穿衣服啊,要讲卫生才是好孩子哦!”

混蛋!旭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喘息着张开腿,阴茎随着银链的移动被反复拉扯,尿液随之四处抛洒,不受控制地失禁让旭尧涨红了脸,不可避免地感觉到羞耻,虽然他说得坦荡,但是受过的教育和内心的骄傲让他对自己现在这种状况感到愤恨和无力,却又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穿上新的纸尿裤后,旭尧又一一穿上了他们为他挑选的衣服,是一套高级定制的西装,秦辰为他打好领带,伟泽单膝跪地,握住他的脚,给他穿上了袜子和皮鞋,旭尧俯视着这个平时狂放不羁的男人,隐隐升起一种掌控的快感,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事业的挫败让他他总是觉得自己软弱无能,只有在这几人面前,看他们为了自己殷勤备至迷恋有加,才让他重新感觉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苏旭尧。

一时之间,他竟不想结束这个赌约了。

站起身来,他顿时皱紧了眉,肛塞撑开了肛口,臀缝也不能合拢,他试探着走了一步,肛塞顿时被牵动,重重撞击在前列腺上,他脚一软,竟险些坐在地上,伟泽手疾眼快地扶住了他,愉快地笑道:“宝贝,不要露出破绽哟。”

可恶的混蛋!他心中狠狠骂了一句,打开车门,强忍着体内的不适,跨出轿车,努力站稳了身体,慢慢向超市走去。他的姿势有些奇怪,为了避免肛塞的压迫过大,两腿根本不能并拢。一旦合拢,肛塞就会进的更深,带来更大的刺激,而阴茎还在不断地漏尿,大腿能够感觉到温热的尿水流过。站在大庭广众之下,面对着行人看来的欣赏的视线,他几乎想要立刻返回车厢。

但几人已经陆续下车,将他包围起来,簇拥着他向前行走,他被拉着手臂,搂着腰,伪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大步向着超市走去,体内的肛塞随着步伐不断轻微挪动,但由于太过粗长,只是最轻微的移动也会带来巨大的刺激,他死死咬着嘴唇,才没有呻吟出来。

服装店、食品店、家具店......几人带着他几乎转遍了整栋超市,甚至不怀好意的在众人面前与他滔滔不绝地交谈问话,逗他开口。旭尧克制着冲口而出的呻吟和喘息,艰难地吐出一两个字,双颊泛起层层红晕,双眸涣散,全靠着几人的支撑才没有倒下去。经过的行人时不时看他们一眼,有人关切的问道:“他这是生病了吗?快点去看医生吧!”还有人直接就指出了附近医院的位置,让开了道路。

君昊连连点头:“嗯,我们现在就去。”然后带着旭尧走向了电梯。

回到车上时,旭尧全身都出了一层薄汗,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忍了许久的呻吟声脱口而出:“嗯嗯嗯.........哈啊......让我射......呀啊啊......呼、呼啊------”

长裤被脱了下来,贞操带的银链从后腰带上脱落,双腿被架在了沙发两只扶手上,鸿煊低声道:“来,把肛塞排出来,我就让你射。”

“排......出来?”旭尧还有一点神智,喘息着问。

“对,排出来,出来了,就让你射。”秦辰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微笑道。

“你们这些------呼啊------混蛋-----嗯嗯嗯------”旭尧断断续续地骂着,握紧拳,肛穴缓缓张口,蠕动着,将肛塞向外挤去,但肛塞只露出一个头,他就失去了力气,肛穴一阵收缩,带着肛塞又吞回了肛道,肛塞狠狠地撞上前列腺,激起剧烈的快感,更是让旭尧绷紧腰身,颤抖许久。

“这个姿势不行呢。”君昊微微一笑,指挥着三人把旭尧摆出平时如厕时的姿势,两腿大张,蹲在地上,好似蹲马步一般,伟泽更是揉搓着肛穴周围的肌肉,督促着旭尧。旭尧咬着牙,喘息着狠狠用力,肛口反复张开,一点点的将肛塞向外排出。几人眼眸发亮的看着嫩红的肛口蠕动着,不停地翕张着,艰难地吐着,解出的肛塞越来越长,像是一条黑色的尾巴般坠在旭尧两腿之间。

“咚”,花了半个小时,肛塞终于被完全解出,旭尧失力的向前倒在几人身上,屁股朝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君昊就着这个淫荡的姿势,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他的肛门中。

引诱与沉沦(六)(木马,膀胱倒酒,肛门喂饭)

宅子的餐厅中,低哑的呻吟声正在清晰地回荡着。餐桌旁是一具木马,高度刚好能够让旭尧脚尖着地,他双手绑在木马马头上,双脚捆在木马马腹上,后穴被木马马背上的巨大按摩棒填的满满的,随着木马的剧烈前后晃动进进出出,带着肛道中的肠肉不住地翻进翻出。

木马背部是毛皮铺设而成的,阴茎根部、阴囊根部和会阴都在毛皮上不住地磨蹭,瘙痒至极,现在已经是红红的一片。两枚乳头经过这几天的吮吸和揉捏,已经长成了葡萄大小,两枚乳夹将它们夹成薄薄的两片,底部的铃铛随着旭尧的前后晃动叮叮当当的响着。

从早晨开始,旭尧就被放在了木马上,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解下来。这一次他的阴茎没有插入尿道塞,从肛门前列腺传来的的快感流遍全身,反反复复的高潮令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射精,到现在,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但肛门里的按摩棒却并没有放过他,依旧持续地在肠道中翻搅着,旭尧嗓子都叫哑了,肛门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痛不已,突然,按摩棒狠狠一冲,抵住前列腺,释放出了弱电流,“呀啊啊啊啊啊---------”旭尧大声尖叫起来,上身极力后仰,重力之下按摩棒更加深入,而阴茎口大大张开,金黄的尿液喷薄而出,高高的飞溅到前方,与此同时,肛口中,透明的肠液从按摩棒的缝隙中汩汩流出,沾满了皮毛。

当几人回到家中时,旭尧已经在木马上待了一整个上午,木马下都是一滩滩的精液、尿液和肠液,旭尧失神的趴在木马上撅起屁股,任由按摩棒勤勤恳恳的操干着,整个肛口都肿起了一指多高,阴茎射无可射,空空的翕张着,让射精成了一种刑罚,而后穴中肠液持续地流个不停,让他的屁股几乎是泡在淫水中。

几人把他从木马上拖下来,旭尧两腿大张的瘫软在他们怀中,红红的肠肉从肛口中翻了出来,还在滴滴答答地漏着肠液。秦辰忍不住在肠肉上又舔又咬,甚至大口的吮吸着,把旭尧激得不住地哆嗦起来,再度达到了一次高潮。

“好了,该吃饭了。”君昊推了他一下,抱起旭尧往厨房中走去,“你们先把餐桌布置一下,我去装扮宝贝。”

餐桌上,旭尧四肢大张的躺着,双腿屈起被链条绑在桌腿上,双手更是成一字型扣在头上桌角的铁环上。他的肚腹高高隆起,好像怀胎三月,阴茎上被插入了一朵去了刺的玫瑰花。胸膛上摆满了各式菜色,看上去十分诱人。

“首先,应该先喝一点酒。”君昊笑着转动餐桌,让旭尧转到自己面前,低头咬住玫瑰花,慢慢抽了出来,随着玫瑰花一点点离开,艳红的酒水缓缓渗出,君昊将杯子接在阴茎下方,道,“宝贝,该给我倒酒。”

旭尧艰难地呼吸着,膀胱胀痛无比,让他恨不得一下子全都尿出去,但却不行,他放开膀胱口,痛快的尿了出来。红酒缓缓流入杯中,当杯子被装满后,君昊温和的道:“谢谢宝贝,已经够了哦。”

正舒适的旭尧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缩紧尿道,酒水逆流而回,让他难受极了,转盘再度转动,他一次次的尿出酒液,又一次次的终止,痛爽交集之下,几乎哭了出来。

终于结束之后,君昊善解人意的为他装上了尿道塞,然后说:“现在,该吃饭了。”

由于旭尧双腿屈起被绑着,他的屁股正好对准了天花板,屁眼被几个草莓塞得满满的。君昊的嘴唇贴上旭尧的肛口,轻轻咬起一只草莓,吞入口中,其余几人也纷纷吃掉了自己的草莓,露出肛口中的秘密。

原来,在旭尧的肠道中被塞入了还是热乎乎的蛋炒饭,金黄的饭粒将肠道填的异常充实,滚烫的蛋炒饭令肠道有一种被烫熟的错觉,不断地收缩着。

一支银勺伸进肛穴,在肠道中左右翻搅了一番,舀了一勺蛋炒饭,紧接着是不同的勺子纷纷进入,在肠道中故意前后抽插,左右翻搅,甚至是伸到最里面摁压戳刺,然后才带着满满一勺蛋炒饭离开。

旭尧不住地颤抖呻吟着,混合着肠液的蛋炒饭离开让他舒服了不少,但勺子的刻意作弄又让他情欲勃发,被调教的很好的肛穴不住地蠕动开合,希望能够吞入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安慰瘙痒的媚肉,却毫无结果。

“呵呵,来,宝贝,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一勺蛋炒饭喂到旭尧口中,蛋炒饭中掺杂了一点酸甜,那是肠液的味道,旭尧脸上泛起一阵潮红,恨恨的瞪了秦辰一眼,喘息着道:“你们够了没!快点......”

“快点什么?宝贝。”伟泽坏笑着问,他的手指在肛穴周围打转,时不时轻轻插入,刮蹭着饥渴的肠肉。

“呼-----”旭尧吐出一口气,轻撇了他一眼,眯起眼,勾起一个妩媚妖艳的笑容,“快点,我的骚穴好饿,要哥哥的精液来喂饱我。”

几人的眼中泛起了绿光:“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秦辰咬牙切齿地说着,扑了上去。

引诱与沉沦(七)(人体改造,婚礼)

“我的公司,你们居然------”旭尧愤怒不可抑制的吼道,电脑中,qq头像不断跳跃着,被几人刻意隐藏的消息终于被他发觉了,“你们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我,对不对!”

“宝贝,十五天后,我们会把公司还给你的,相信我,好吗?”君昊温柔地说道,秦辰从身后搂住他,轻声道:“宝贝,原谅我,我只是害怕,如果十五天后你依旧不肯和我们在一起,这怎么能够忍受呢?我们这些天不是过得很快乐吗?”

“呵呵呵,你们做梦!”被这个消息打击到的旭尧怒极反笑,冷冷的道,“把我的公司还给我,否则,现在就终止赌约!”

“宝贝,你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鸿煊淡淡的说着,抬起手,一掌劈在了他的后颈,接住了他倒下的身体,轻声道,“抱歉了,宝贝,我不能让你离开。”

他艰难地张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在飞机上。从舷窗向外看,可以看见朵朵白云在迅速后退。身后坚实的胸膛和身前扣住腰身的手臂告诉他,他依旧处在那几人的控制当中。

他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竟是连根手指也动不了,他用尽了全身气力,也只是颤了颤指尖而已。

这是怎么回事!他又惊又怒,拼命发出声音,却是一声低微的呻吟,若有若无,倘或不细听,定然是听不出来的。

“宝贝,你醒了?”对面的君昊第一时间发现了他,倒了杯水给他,他艰难地撇过脸,张了张口,微微吐出一口气,想要问话,却说不出来。君昊很懂他的意思,淡淡道:“我们现在在去荷兰的飞机上,宝贝,我们要结婚了,高兴吗?”

结婚?旭尧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后,顿时拼命想要挣扎,口中更是唔唔作响,却是吐不出半个字儿来。身后鸿煊沉沉道:“宝贝,别想了,你是不可能逃掉的。你就不好奇你昏过去后,我们做了什么吗?”

他心中一震,停止了挣扎,君昊往后一靠勾起一个温柔的近乎诡异的微笑:“很简单啊,我们给你动了点小手术而已。”

小手术?旭尧想到了自己无法动弹的手脚,越发的惊恐,君昊似乎看出了什么,笑了一下:“宝贝猜的很对啊。我截断了你的手脚经脉,现在,宝贝的手脚不能动了哦。这样,宝贝就不能离开了呢,而且,有我们来照顾宝贝,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