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尧几乎要疯狂了,巨大的恨意和愤怒使他冲破了禁锢,骂了出来:“你这个变态!疯子!魔鬼!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

“呵。”身边坐着的伟泽牵起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舔舐着,低声道,“宝贝,是你的错啊,为什么要离开呢?看起来相处愉快,可是你打算十五天一过,就离开我们对不对?可是宝贝啊,我们是不可能放过你的。”

变态变态变态--------旭尧急促地喘息着,胸膛急剧起伏,忽然感觉小腹处胀痛无比,他难以忍受,本能地想要排泄出来,努力许久,竟一滴也尿不出来。

“感觉到了?宝贝,这也是一个小小的手术。”君昊舔了舔嘴唇,微微一笑,“我在宝贝的膀胱中放了一块海绵,又在宝贝的膀胱口装了个小装置。这样,没有我们的允许,宝贝就不可能排尿了,而且只要有一点尿液,宝贝就会感到十分胀痛,想要尿尿,但又尿不出来。呵,我很想看宝贝为了排尿急切不已的样子呢。”

呜啊-----旭尧才想开口,突然呜咽一声,全身颤抖着,双眼中泪光浮动,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大地快感中。秦辰的手指按在遥控器上,看着他的阴囊不断晃动,剧烈摇摆,轻笑道:“还有呢,宝贝的阴囊中,被我们装了一点可爱的小东西,只要轻轻一按,就会震动起来,还会放电,看来,宝贝很喜欢不是吗?”

“哈啊------我、我不会-----呀啊啊啊-----放、放过你、你们-----嗯啊啊啊啊------”旭尧仰起头,哭泣着,呻吟着,吐出了这些话。

“好啊,我们等你,宝贝。”

这是一场奇异的婚礼,四个正装男子拥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步入教堂。俊美的男子脸色苍白,双目含泪,手脚都被绑在轮椅上,看上去异常憔悴,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魅力。

教堂的钟声缓缓敲响,神父问:“你们是否愿意迎娶你身边这位先生做你的妻子,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在以后的日子里,不论他贫穷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终忠诚於他,相亲相爱,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我愿意。”异口同声的回答,斩钉截铁,毫不迟疑。

神父问:“你是否愿意嫁给你身边这几位青年做你为丈夫,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在以后的日子里,不论他贫穷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终忠贞於他,相亲相爱,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不,我不愿意!旭尧在心中呐喊,药物使他说不出话,他只能含着眼泪拼命摇头,指望有人能够看清楚他的心思。肛道中的按摩棒激烈地摇晃着,击打出一阵阵电流般流遍全身的快感,阴囊中的钢珠更是碰撞个不停,让他全身颤抖,在狂风暴雨般的高潮中无法自拔。他几乎是用尽了毕生的毅力才堪堪维持了清醒。

“他愿意的。”鸿煊点点头,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急切,“神父,他愿意,进行下一项吧。”

神父道:“现在交换戒指,作为结婚的信物。”

一枚戒指被戴在了旭尧的无名指上,慎重的亲吻纷纷落在了上面,几道声音低声念着:“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那声音似是从天边传来,却异常清晰,似乎近在咫尺。

神父宣布着:“根据神圣的圣经给我的权柄,我宣布你们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

这句话像是一个信号,下一刻,灼热的亲吻吞噬了旭尧的感知,他无力地挣扎着,只感到空气越见稀薄,而包围着他的人又是如此的炙热,低低的耳语徘徊不去:“宝贝,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绝望如潮水,将他彻底吞没。

引诱与沉沦(番外)婚后一天的日常(灌肠,操穴,射尿,婚纱照)

旭尧是被尿意催醒的,虽然已经习惯了膀胱饱涨欲裂的胀痛,但还是有些难以忍受。被剥夺了行动能力的手脚只能艰难地颤动一下而已,更不用说挣脱身前身后两个男人的束缚了,他努力了半天,也只是徒劳地出了一身薄汗罢了。

身后响起略带嘶哑的温柔低语:“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再睡会儿吧。”有些冰凉的细长手指抚过腰身,没入到黝黑蜷曲的毛发中,握住了沉甸甸的阴茎。

分量十足的粗长阴茎已经有相当一段长的时间未得到发泄了,稍微一抚弄,就激动得青筋跳动,但邪恶的道具残酷地禁锢住了这根肉具,让它不得不无可奈何地沉寂下来。

先是内置在膀胱中的大团海绵,让旭尧吃尽了苦头。只要那么一点尿水存在,海绵就会开始膨胀,偏偏四人几乎是雷打不动地让他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喂他一杯水。尿水源源不断地填充了膀胱,使得海绵将膀胱撑到了极限,也让旭尧无时无刻不在感受到迫切的尿意。然而,深深插入尿道的按摩棒阻止了所有想要排尿的尝试。

按摩棒也是特制的事实上,所有应用到他身上的道具,都是特别定制的高级货,从材料到款式,无不精心选择,但旭尧对此几乎是深恶痛绝,却又无可奈何。细长的按摩棒插入尿道后,就迅速膨胀起来,直到将尿道撑到了一指宽才停止,而柔软的材质使按摩棒完美地贴合了尿道的每一处细微的纹路,以至于即使旭尧努力地做出排尿的尝试,也挤不出一滴尿水。

按摩棒内置了电路,打开开关后,整根按摩棒就会开始急速震动起来,从尿道口到尿道壁再到尿道深处,都一起随着震动而战栗,尿水在膀胱中激荡、回旋,小腹更是酸麻异常,让男人的小腹一抽一抽地微微打着抖。而每当此时,那几个人就喜欢抱着他,一只手按揉着他的膀胱,一只手抠挖着被锁死的尿道口。男人的膀胱在按揉下越发地憋胀,尿液被挤出膀胱口,涌入尿道,却又被按摩棒逼得倒转回来,又和涌出的尿液产生冲突,令男人喘息着,朝着几人投去一抹隐约带着几分愤怒和哀求的目光。

许是憋的久了,当按摩棒被抽出来,尿水急切地从膀胱中气势汹汹地喷出来时,竟会给旭尧带来甚至比射精都要强烈的快感,尿水强劲地冲过布满敏锐神经的尿道壁,刷过敏感的尿道口,仿佛是微弱却又无法忽视的电流,在整条尿道中流窜。

而适时的,阴囊中的电流珠就被打开了。旭尧的阴囊已经大得很了,不仅是积蓄很长时间的精液他很少能够得到射精的机会,一个星期也就是两三次机会罢了。往往,他都是用射尿或是后穴高潮替代还有通过手术埋在里面的电流珠。当开关打开,电流珠在阴囊中蹦蹦跳跳,相互碰撞,不但将已经凝结成块的精液打散,更是从内部刺激着这柔嫩的部位,轻易地就把旭尧推向了极乐的巅峰。当电流被开启,本就沦陷在快感浪潮中的男人几乎疯狂了,阴囊抖动着,就像是两个快速甩动的水袋,带动得阴茎也左摇右摆。而男人翻着白眼,张着嘴,喉咙嗬嗬地发着声,整个人都被拖入了情欲的海洋中。

昨夜被狠狠疼爱了一整晚,旭尧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惨不忍睹。他被秦辰和鸿煊夹在中间,两双铁臂和四条大长腿将他牢牢禁锢起来。嫣红的嘴唇被吻到红肿不堪,全身的皮肤都烙上了密密麻麻青紫不一的痕迹,都是吸吮、啃咬、舔舐留下的,便是臀缝、大腿内侧等私隐处也不例外。他的两粒乳头早就在四人勤恳地爱抚下变大了许多,就算在平时也是足足有提子大小,而且敏感无比,稍微被衣衫一磨,就会高高挺立,连带着后穴也会蠕动着渗出水来。

鸿煊对这一对乳头爱不释手,昨夜翻来覆去地吮吸搓揉,到了今日,这两颗小肉粒消去了一点红肿,但还是油光发亮,摸一摸,都还有些发烫。后穴更是惨烈,被四根阴茎轮番攻占,肛口肿起了约摸半寸,就像是一张嘟起来的小嘴,中间的小洞许是操劳过度,竟然合不拢了,大喇喇地张开来,露出里面红呼呼的肠肉。

鸿煊也醒了过来,凑上前在旭尧唇上亲了一亲,张嘴含住了他的唇,一点点地吮吸舔舐着。秦辰握着旭尧的阴茎,灵巧地揉捏、搓动、抠挖,从铃口到阴囊,不疾不徐地爱抚着。细微的呻吟和呜咽被堵在嘴里,男人的身子在两个炙热的怀抱中无处可逃,只能瑟瑟发抖。尿意和快感交织,在身体中左冲右突,却寻不到一个出口。

“别玩了,时间不早了,别忘了今天还要照相呢。”君昊直接推门而入,看见床上的情形,皱眉说道。秦辰依依不舍地松开手,叹了口气,道:“那行,你抱宝贝儿去洗漱吧。”说罢,他伸手在自个儿下身处撸动起来。

君昊抱着旭尧到了洗漱间,此处也是旭尧专用的房间。左侧是洗浴室,足以装下好几个人的浴缸靠墙放置,对面是淋浴的花洒。右侧是卫生间,用以进行排泄调教,也是旭尧最为不喜的地方即使已经过了大半年,他依旧不能习惯将这种最隐私的事情袒露在别人面前,而越是如此,四人就越是对此执着,把这视为一个攻克他的挑战。

排泄调教的地点是一个半米高的圆柱体,顶端是一个铺着极其柔软皮毛的圆形平台。平台最前端是一个架子,能够让人将双臂和头搁在上面,而圆柱下方是深深的凹槽,连通着下水道。圆柱体前方正对着一方极大的镜子,后方的墙上则是一架摄像机,将调教的全过程一丝不漏地记录下来。

旭尧被放在了圆柱体上,双臂才放在架子上,就被弹出来的金属环扣地死死的。而他的双腿则被分开成一百二十度搭在了平台的两侧边缘上,脚踝和膝盖被两对金属环锁紧,于是,他自然而然地被摆成了两腿大张、屁股高抬的姿势,两瓣臀瓣左右打开,露出深藏其中的蜜穴。

小小的肛口红得烂熟了,随着呼吸一缩一放地蠕动着,像是一朵盛放又缓缓收敛的花朵。旭尧低声喘息着,咬了咬嘴唇,断断续续道:“快点……让我出来……”他只觉得膀胱就像是灌满了水即将要炸裂的水球,尿道抽搐般地反复收紧又张开,阴茎顶端却干干的什么都漏不出来。

他说不出更加露骨的话,也不肯讨饶,只说了这一句,就抿紧了唇,一言不发了。君昊如何不明白他的性子,低低笑了一声,拿起了圆柱体旁边钢架上挂下来的细长软管那软管连接着一个极大的玻璃瓶,瓶中是满满一瓶的特制浣肠剂。

软管抵在肛口,微一用力,缓缓没入肛道中,肛道反射性地狠狠绞紧,夹得那软管动也动不了。君昊伸手在旭尧胸前乳珠上用指尖横向一刮,用了点力,红肿的乳珠本就涨涨的,被坚硬的指甲一搔一刮,疼痛之余又带起了极大的爽快。旭尧身子猛地绷紧,两手痉挛着,想要握紧拳,却只能蜷了蜷手指罢了。而肛口倏然一缩,继而猛然张开,君昊趁此机会将软管向肛道中深深推入,一直抵到了肛道尽头。

浣肠剂借着重力顺着软管汩汩地流入肠道,液体是温热的,对于娇嫩的肠肉而言,甚至还有些微的烫。肠肉在刺激下不自觉地蠕动着,牵连着软管小幅度地转动,带起些许痒意,而这痒意又激起了体内的另一种瘙痒,旭尧双眸泛起了水意,虽然咬紧了唇,却从鼻腔中哼出了几声黏腻的喘息。

一瓶浣肠剂用了足足十五分钟才完全灌入旭尧体内,而君昊在这十五分钟内给他刷了牙洗了脸。旭尧的肚子慢慢地鼓了起来,一连串地咕噜噜的响声伴随着剧烈的便意在肠道中翻滚,他强忍着立刻喷发出来的欲望,头抵着两臂,死死咬紧了牙关。肛口蠕动着,颤抖着,偶尔守不住,漏出一两滴浣肠液,又迅速地锁紧了。

“宝贝儿你可真是倔强啊!”君昊轻笑着,手指在肛口上挠了挠,又捏住软管,徐徐地向外抽出。肛口夹得很紧,随着软管的抽动,一缕缕的浣肠液不断滴落,旭尧喘息着,鼻腔中偶尔哼出一声抽噎。

君昊猛地一用力,软管被快速地抽出肛道,肛口被带得往外翻出,再也锁不住浣肠液,如同被打开了盖子的可乐瓶,烟花般地喷射出来,夹杂着稀稀落落地秽物,落在下方的凹槽中。

接下来又是连续好几次的浣肠,被软化了的肛门无法再坚守,被一次又一次地灌得肚子高高挺起,却难以锁住肠道中的液体,只好被用肛塞堵住肛口,忍耐了十几分钟后才在旭尧的哽咽中拔出肛塞,一口气排出来。

浣肠结束后,尿道中的按摩棒被小心地抽了出来,堵了许久的尿液终于寻觅到了出路,畅快地从膀胱中冲出来,潺潺如同一条小溪,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快感如同电流般在尿道中流窜,甚至超越了射精,且比射精要来得更为持久,一波接着一波,一波强过一波,到最后竟是让他连腰身都酥软下来,屁股撅得更高了,全靠着那几个金属环才没有掉下圆柱体。

过了一会儿,尿水就从小溪变成了时断时续,最后完全停止了。旭尧用力收紧尿道,也只挤出了几滴而已,但膀胱依旧憋胀地很。他很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膀胱中的海绵吸收了尿液,膨胀起来,挤占了膀胱中大半的空间。

他双颊涨得通红,闭了闭眼睛,挣扎了很久,才抖颤着嘴唇,低声道:“帮帮我……阿昊……帮帮我……”

君昊唇角一扬,把他从圆柱体上解下来,拦腰抱着他,坐在了角落里的椅子上,阴茎抵住经过灌肠已经彻底软化、微微张开的肛口上,如同一柄利刃,徐徐插入。习惯了被操弄的肠肉娴熟地缠绕上来,咂吮着粗长的茎体,又被肉刃缓慢而又坚定地劈开,毫无遗漏地碾压过渴望着被狠狠捣弄的媚肉,令旭尧在瞬间被快感弄得两眼翻白,张嘴吐出一声声语无伦次的呻吟:“啊……嗯啊啊啊……好爽……小穴被干穿了……呀啊啊啊……操死我、用力啊啊啊啊……!”

回应了他的要求,君昊两只大掌死死攥紧了他的腰身,把他双腿架在椅子扶手上,靠着腰力不断向上挺动腰身,像是打桩一般狠狠地把阴茎干进旭尧的肛道中,而就在同时,他用力将旭尧的身体向下拉扯,随着重力旭尧不由自主地跌落下来,于是,两相作用下,君昊的阴茎干进了肛道中前所未有的深度,以至于旭尧的小腹在相应位置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小孩拳头大小的凸起。

阴茎从容不迫地在肛道中九浅一深地操干着,先小幅度地在肛道中浅缓地抽插几记,蜻蜓点水样的力道让媚肉渴求着更多的快感,如同千百张又湿又滑的小嘴,对着那阴茎吮咂啜吸,不肯放手。阴茎被服侍得舒服极了,登时又涨大了一圈,把肛道撑得不留一点缝隙,就连肛口都被撑到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肤,抽出来时,媚肉挽留不及,连带着也被带出了一节,继而又随着阴茎的再度操入被肛口吞没。

旭尧手脚乏力,整个身子都被君昊掌控在两只大掌中,随着他的操干而前后摆动。粗长阴茎底部两只阴囊随着阴茎的进出在两瓣臀肉上“啪”“啪”地拍打着,让白皙的臀肉被打得通红。媚肉彻底地软化下来,讨好地一张一缩,渐渐渗出了透明粘稠的肠液,在操干间发出了咕咕唧唧的声音,又在肛口处堆出乳白色的泡沫。

忽而,阴茎在肛道中一个小小的转动,抵在了膀胱上,而后快速而又大力地连续几记操干,顿时,旭尧本能地挣扎起来。他的两脚挂在扶手上,无力地晃动着脚掌,脚趾也因为快感而蜷曲起来,两只手软软地搭在双腿上,手指偶尔颤抖一下,却又无可奈何地舒展开。他仰着头,头颅软弱地靠在君昊的肩膀上,茫然地张着眼睛,小声而又急促地喘息着,时而迸出一声被逼到极限而泄露的媚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