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昊笑得更加愉悦了,而鸿煊听着他颤抖却又充满了傲慢的声音,几乎是立刻就射了出来,夹子被一把扯掉,软管也被迅速抽离,尿液喷溅着从阴茎口狂涌而出,君昊根本就不躲闪,任凭尿液溅到自己身上脸上,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旭尧舒适而又坦然,高傲依旧毫无羞耻之意的神情。他探出舌尖,舔掉了嘴角的尿液,温柔得近乎卑微,眼神却又充满了不再克制的疯狂:“宝贝,我现在更加爱你了,要小心啊,说不定,我会一口一口,吃掉你哦。”

回应他的,是一声嗤笑和轻蔑意味十足的一瞥:“那就试试看啊,死变态。”

引诱与沉沦(三)(烈酒灌肠,前后失禁)

一个三面是墙,对着花园那一面是特制玻璃的房间中,正在进行一场惨烈的调教。

旭尧被铁链捆在沙发上,他的姿势相当淫秽。他的整个上半身掉在了沙发的另一边,被秦辰握住了肩膀,艰难地维持了平衡,作为代价,他的口中插入了一根粗大的阴茎,正在狂野的进出着,每一下都直接捅到喉咙口,引起一阵干呕,但这喉咙的反射性收缩,却让秦辰的阴茎被狠狠挤压,带来极大的快感。

而旭尧的小腹则抵在了沙发的背部顶端,两腿分开,被铁链绑在了两边,铁链是横向勒紧的,将双手、双腿和沙发绑在了一起,因此旭尧甚至动也不能动。

这样一来,旭尧的屁股就高高撅起,笔直朝向了天花板,臀瓣自然地张开,露出当中未经开发的处子秘穴。

而如今,这小小的肛门正在接受残酷的蹂躏,一根二指粗的橡胶肛塞被插入到稚嫩的肛口中,牢牢堵住了它,橡胶肛塞外连接着一根粗长的水管,水管的尽头,是足足大半桶的葡萄酒,通过水管灌入到肠道中。

虽然并非高浓度的酒,但依旧带给肠道强烈的灼烧感,像是要把肠子烧穿一样。旭尧恐惧极了,努力张开肛口,做出排泄的动作,想将肚子里的液体挤出去,疼痛又驱使着肛口本能地收缩,橡胶肛塞受到挤压,在放松的下一刻汲取了酒液送入到肠道中,一放一收之际,就好像是旭尧在自我灌肠一般!

察觉到这个恐怖的事实,旭尧羞愤交加,他克制着自己不去收缩肠道,但几乎是立刻,一个巴掌拍在了屁股上,他腰身弹跳了一下,怒火烧的他头脑发昏,但紧跟着,又是重重地一击,落在臀瓣上。太痛了,肛口瞬间蠕动缩紧,带动更多酒水涌入,而一击连着一击,让肛口被迫不断喝进酒水,慢慢的,一桶葡萄酒就到了底。

在这一过程中,秦辰在旭尧的口中射了好几次,白浊的精液吞不完,从旭尧口角边不断滴落,沾满了他俊美的脸庞,而大量的葡萄酒撑得他肚腹滚圆,偏偏被沙发背狠狠挤压,便意急剧增加,肠道更是痉挛不已,不断地响起咕咕声。

水管被拿开了,紧紧堵住肛口的肛塞依旧恪尽职守,旭尧脸色惨白,酒水侵蚀着肠道,让他宛如喝醉了一般精神恍惚,自喉间发出痛苦的低吟:“好痛......我要......去厕所.......让我.....去厕所......嗯啊啊....”

一声轻笑,被拍打到红肿的屁股被一双温热的手轻轻抚摸,下一刻,柔软的舌头舔了上来,细致的爱抚着刚才被虐待的部位,又痛又麻又热的肌肤被温柔的舔舐着,让旭尧情不自禁地舒服的叹息着,尽力把屁股撅得更高一些。

“想要泄出来吗?”君昊低笑着,在他耳边劝诱着,“来,跟我说,贱奴的骚穴好涨.....”

“嗯.....贱奴的骚穴....好涨.......”

“求主人让贱奴排出来.......”

“求.....嗯啊.....主人......让贱奴.....嗯啊啊......排出来.......”

听着他淫荡的话语,看着他这般淫秽的姿态,四个人不约而同地呼吸急促,伟泽拿了摄像机出来,对着他接连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对准了他的小穴,君昊眯起眼,用力地抽出了肛塞。

肛口处的肠肉顿时全都外翻,肛门形成了一个暂时合不拢的大洞,从大洞中,艳红的酒水合着粪便齐齐喷出!简直就像是天女散花一般,高高喷溅的水柱甚至有一两米高,而伴随着酒液的喷溅,极度舒适的旭尧呻吟着,阴茎的马眼张开,一道金黄的尿液也跟着射了出来!

这前后失禁的壮观场景看得四人眼眸发亮,伟泽更是靠近了将小穴和阴茎的情形拍了个一清二楚,决心将这些照片好好珍藏。

引诱与沉沦(四)(把尿,肛吻,装饰)

等到旭尧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醉酒后的晕眩尚未完全消除,他奄奄一息的躺在君昊怀中,手脚发软,痛苦地呻吟着。秦辰端着温水过来,他只是扭过头,看也不看一眼。伟泽皱起眉,不悦道:“不舒服的话就要好好听话,别挑三拣四的。”旭尧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嗤笑一声,紧跟着头一歪,倒在了君昊颈边,难受地呜咽起来。

伟泽顿时沉下脸,抢过水杯,先是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狠狠吻住了他的嘴,撬开无力抵抗的贝齿,将温水渡了过去,与无精打采的软舌纠缠一番后,退了出来。他照着这个办法,把一杯水喂完,又接过鸿煊端来的牙刷、毛巾等,淡淡道:“张嘴。”

旭尧懒得跟他斗了,张开嘴,任由牙刷在上下齿列上细细刷过,甚至连舌头也清理了一遍,水杯又被递到嘴边,含了一口水又吐出,他重新倒在君昊肩膀上,哼哼唧唧地呢喃着:“难受------”鸿煊用沾了温水的毛巾给他洗脸,闻言低声安慰着:“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他瞥了他一眼,一口咬在了君昊的手臂上,这一口之重,甚至咬出了血来:“都是你们的错!头好痛,身体不舒服,我要死了,都是你们的错!”

“嗯,对,我的错,嗯?来,吃点东西。”君昊也不计较这点痛了,扶起他坐正了,让他把秦辰又端来的冬瓜瘦肉粥吃完,看他吃了一两口就推开不吃了,又柔声劝哄,“再吃一点,啊?你都一天没吃了。”

“不想吃,”他懒懒道,“我想上厕所。”

他以为君昊会抱他去洗手间,但鸿煊闻言拿了水盆过来,放在床沿下,他皱起眉,踢了他一脚:“喂,你听清楚了没有,抱我去洗手间,不然我就自己去了。”

“就在这儿上好了。”君昊低笑着,分开了他的腿,像是给小孩把尿一般抱着他。他其实什么也没穿,全身赤裸,鸿煊便在他阴茎根部揉搓着,又在阴茎口上缓缓摩挲抠挖,旁边伟泽吹起了口哨,催促着,他忍耐了一会儿,四人也不急,只是等待,他很快就控制不住,对着水盆一泄如注了,清澈的尿液划了条弧线落入水盆,君昊低笑着:“以后,都要在我们面前排泄,知道吗?”

旭尧嗤笑着:“你打算用这个来对付我是不是太嫩了点?就算没玩过我也看过,你想我因此就动摇那实在是太蠢了。”

“呵,试试总没有坏处。”君昊不动如山,淡笑着说着,“更何况,你这样子,很可爱啊!”

“变态。”旭尧简洁明了的评价道。

今天,几人打算带着旭尧一起出去逛街,但这并不是难得的仁慈,相反,是新一轮的调教。旭尧的身上被戴上了各种稀奇古怪的装饰。

先是被孜孜不倦吮吸到红肿的乳头,两个小巧的吸乳器安在了上面,指甲盖大小的吸乳器被塞得满满当当,不断地震动着。

接着是昨晚被好好疼爱了一整晚的肛口,现在还有些合不拢,几人拿着一根直径三厘米长二十公分的肛塞,比划着想要塞进去,才进了一点,需要就疼得脸色惨白,一拳砸了过去:“痛死了!混蛋!”

秦辰眉毛也没皱一下,低声安抚:“嗯,我的错。”又道,“换个小点的吧,宝贝受不了。”

鸿煊摇摇头,蹲下身,双手将臀瓣向两边掰开,舔了上去。滑腻的舌头先是在肛口附近的褶皱上一一掠过,然后试探着用舌头刺入肛口,慢慢旋转,向内里伸去。

旭尧惊喘一声,扑腾着挣扎起来,这感觉十分奇怪,让他感到异常厌恶,经不住就要回避。但几人发觉他的恐惧,却是十分惊喜,赶紧压制住了他的反抗。

舌头更加的放肆起来,不紧不慢地在肛口浅浅地戳刺,刮弄,或是左右转动,时不时整个嘴唇附上去深深吮吸,只吸得肛口微微凸出,脱肛一样的感觉让旭尧经不住的颤栗,低呼出声。肛口慢慢软化下来,舌头趁机猛然钻入,在肠道中翻搅,甚至抵住最敏感的那一点用力拍打,异样的快感在肛道中激荡,阴茎不知不觉间勃起,又被另一双手仔细抚弄,带来更加激越的感官刺激。

“啊啊啊-----别、别舔了------嗯啊啊------混、混蛋啊啊啊------”

臀瓣被分得更开了,鸿煊专心地舔弄着,拇指将肛口用力扒开,舌头完全深入,甚至用牙齿轻咬滑腻的肠肉,手指也插入进去,在前列腺上顶弄摁压,让旭尧发出了长长的泣音。

最后,旭尧颤抖着在伟泽口中射了出来,在他沉浸在高潮后的慵懒中时,肛塞被缓缓插入。渐渐地,胀痛感油然而生,肛塞上硕大的钢珠苛责着高潮后敏感的肠肉,肛塞前端的羽毛更是令肛道瘙痒难耐。他蹙着眉,怒声道:“拿出去啊啊啊------”腰身猛然弹动,那肛塞被用力刺入,正好撞在前列腺上,激起一阵电流,失声喊叫中,阴茎颤抖着再度吐出一股浊液,而苛责毫不停滞,肛塞被大力抽出又猛然插入,每一次都狠狠地摩擦着肠道,进入时刻意抵住前列腺左右旋转挤压,抽出时带着肛口处的肠肉向外翻出,旭尧趴在沙发上,双手双脚被死死摁住,只能摇晃着屁股接受操干,几乎喊破了喉咙:“咦啊啊啊啊-----骚穴要被操破了------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太深了嗯嗯嗯嗯------轻点呀啊啊啊啊------”

第三次射出精液,旭尧几乎是精疲力竭的趴在沙发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肛塞被肛道完全吞没,肠道中被充实得毫无缝隙,他感到内脏都受到了挤压,动弹不得。但几人还不满意似的,又将他翻了过来。

先是足足600ml温水被灌入了膀胱,旭尧轻微的呻吟着,却因为太过无力而难以抗拒,只能断断续续地嘲讽着:“又.......又来这套啊........”

君昊吻着这张不讨人喜欢的嘴,激烈的吻几乎让他窒息,而阴茎口被插入了长长的尿道塞,中空的尿道塞卡在膀胱口上,尿液顺着尿道塞自然地流出,然而,纤细的管道使得尿液只能形成一条细线慢慢滴落,暴涨的膀胱难以忍受缓慢地释放,让这种失禁成了一种酷刑。

引诱与沉沦(五)(包着纸尿裤逛街,车上排出)

山下的步行街上,一辆豪华轿车平稳行进着,特制的玻璃窗让人无法窥视车内的情形。

轿车内布置的十分巧妙,床、椅、桌、柜等一样不少,仿佛一间装饰华丽的小房间。旭尧一丝不挂地被抱在鸿煊怀中,激烈地接着吻,几双手在他身上肆意抚摸,而他的两手则各握着一根阴茎,上下撸动着,乍一看,这是何等淫秽的场景。

而他的胯下穿上了成人纸尿裤,不停漏出的尿液被纸尿裤吸收,如今已经是沉甸甸的了。

车在一家大型超市门口停下,几人停下了动作,伟泽拿出一件新的纸尿裤,笑道:“来,给宝贝穿衣服,我们去购物。”

旭尧闷哼一声,却没有反抗,体内的肛塞死死顶着前列腺,稍微一动,就是一阵情潮翻滚,在刚才的行驶中,车子时不时的震动就让他高潮了好几次,而尿路畅通又让他无法射精,使得高潮无限延长,直到现在,他还是浑身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