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忘稳了声音,看到何承在床下完全躲好,他才在丁永元的催促下颤着身子去开门。

明忘没有刻意整理凌乱的衣衫,他裸着小半胸膛,眼神迷离打开门,靠到丁永元身上,轻声道:“相公,你终于回来了,我好像中了不好的药,好热,娘说外祖母身体不好,她去看看,你也不在家,就我一人在家,我好怕……”

明忘这样说,丁永元瞬间想到晚饭前他娘意有所指的眼神,立马就想到了明忘中的药是哪里来的。

丁永元轻咳一声,揽住明忘的腰,反手关上门:“怕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看你最怕的还是没人满足你,小骚货,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这样骚。”

道貌岸然的秀才说着毫不尊重人的荤话,明忘恼红了脸,眼眶红了,是被气的。他真的好讨厌丁永元,他不知道何承听到丁永元这样说他心里会怎么想,会不会也像丁永元那样觉得他就是个下贱的骚货。

明忘红着眼眶,被男人按在床上撕扯开衣服,男人轻车熟路得很,一边骂着他是下贱货,一边用牙齿毫不留情在他身上啃咬。

那种要被咬破皮的痛实在难忍,明忘哭出声:“相公,求你轻点……”

丁永元哼笑一声,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轻点?我轻点你能满足吗?你长了罪恶的奶子和丑陋的骚逼,只有疼痛才能为你赎罪,我要的就是让你疼!”

“啊!好疼呜呜……”

丁永元的牙齿毫不留情咬在小哥儿娇嫩的肉穴上:“呵!真真是不要脸的骚货!嘴上说着怕疼,实际骚逼里的水早就水流成河了!又脏又骚!”

说着,丁永元越发上头,啃咬了明忘下身不说,还用手去掌箍明忘,明忘痛得早就忘记何承还在床下,也忘了忍耐,叫声哭声愈发痛苦。

床下,何承听得青筋爆炸,握紧了拳头。他真的很像不管不顾冲出去,压着丁永元把人打死。可理智劝告着他,他要是真的把丁永元打死了,明忘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指定会被安上克夫的名头。

何承拳头捏得嘎吱响,忍得无比艰辛。

终于,丁永元停下了动作,他下床穿鞋,居高临下对床上被折腾得像个破布娃娃的明忘说:“我去小解,待会儿就回来。”

说完,丁永元开门走了出去。

何承追上,将门掩好,大步走到床边,满眼担忧看明忘:“忘哥儿,你没事吧?”

明忘哭着摇头,有些说不出话:“何承……我要你……给我……”

明忘觉得,此时此刻,只有和何承温存才能救赎他绝望的身心。

听到小哥儿的要求,何承没有纠结,直接把裤子拽到胯下压了上去。

丁永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他们两个需要速战速决。好在明忘的身子早先就润好了,何承没费什么力气,就将肉棒塞了进去,没有技巧,全是力气,压着明忘的腰肢极速冲撞。

这一刻,两人都觉得自己成了动物,只有最极致最疯狂的情爱才能诉说他们对对方浓烈的情感。

“啊……”明忘把拳头塞在嘴里堵着想要溢出的声音。不同于被丁永元折腾时的痛苦叫声,此刻,他忍耐的是极致的欢愉。

何承把肉棒整根抵进明忘的肉穴里,全力压着腰胯,誓要把肉棒再往里面送去些。

丁永元的脚步声逐渐逼近,何承再不舍,也只能再次躲进床下。怕明忘害怕,他将手从床里面的小缝隙伸上去,摸到明忘的手安抚性拍拍。

明忘先是被吓了一跳,差点以为有鬼,后面感觉到熟悉的触感,才知道是何承。一颗害怕的心,瞬间平静不少。

一想到何承还在床下陪着他,他好像就没那么害怕了。相反,他更多的是不舍,不舍何承那全进全出的肏弄,不舍何承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和温度。

丁永元手里握着根模模糊糊的棒子似的物件,推开门,纳闷的嘟囔了一句:“有风吗?我记得出去的时候门没关这么严实。”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床上的明忘吸引了去。

他狞笑一声上了床,指尖在明忘的乳首上用力揪了揪,恶狠狠道:“小骚货,想我了没?肯定很饥渴吧?”

丁永元的手毫不怜香惜玉摸到明忘的身下重重一摸,声音听起来更加变态了:“果然,小骚货就是骚,骚母狗一样,我没弄你,你不仅没干,还越来越湿了。是不是趁着我走开的时候自己抚慰了?真是骚死了,贱逼。”

又是几声响亮的掌箍声,明忘吃痛求饶:“相公,放过我,我没有自己弄……”Q?Q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丁永元笑了笑,扯过一个枕头盖住明忘的脑袋。哪怕确定房里黑暗,明忘看不清,他也依旧要用东西把明忘的眼睛遮住才能安心。

“既然小骚货你这样饥渴,我就用大鸡巴来好好满足满足你!”

丁永元把手里握热的东西抵上明忘的下体,同时将枕头往明忘的脸上按得更严实了些。

在窒息感中,明忘清楚感知到自己下身被一根微凉的硬物捅入了。虽然硬物形状粗细和男人的那物差不过,但经历过何承之后,明忘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小雏鸟,他瞬间猜出来了那是什么。

一根黄瓜。

明忘突然有些想笑。原来丁永元一直以来很少和他做彻底的原因是丁永元每次都用黄瓜代替的。估计是怕做太频繁了被发现那物是假的吧。

明忘生出些好奇。好奇丁永元那处到底是什么问题,才让丁永元这般变态。是很小?还是硬不起来?或者两者有之?

明忘在走神猜想时,丁永元没有听到明忘痛苦的声音,心里不满,捅黄瓜的力度加重了些:“叫啊!你怎么不叫!是我的大鸡巴没让你爽到吗?”

明忘吃痛,叫了出来,丁永元更加疯狂捅动着黄瓜。明忘生出些庆幸,还好之前和何承弄过,把他下身弄得松软了些,不然这根黄瓜直愣愣闯入,他肯定会疼死。

明忘配合着丁永元演戏,床下躺着的何承却真以为他很痛苦,大手从床沿里边摸上来,疼惜的握住明忘的手。

明忘挠挠何承的掌心,示意他不用太担心。

握着男人的大掌,身下的酸痛勉强能应付,明忘就生出些心猿意马来。

这会儿丁永元只顾着折腾他的下身,根本不会在意他上半身。明忘便在黑暗中牵着男人的大手落到自己的胸上,让男人揉揉他的奶包,弄弄他的乳尖。

等丁永元假装射了,转移战场到明忘的上身时,何承又将大掌悄悄挪到明忘的屁股下,一手将明忘的小穴包裹住安抚揉弄。

后半程,明忘发出的意乱情迷的声音不是演戏骗丁永元的,而是实打实被何承“欺负”出来的动静,真到丁永元以为自己的技术愈发精湛了。

丁永元醒着的时候,明忘只敢夹着何承的手指小心套弄,生怕弄出的动静太大被丁永元发现。

但等丁永元睡着之后,明忘和何承就有些忘乎所以起来,确定丁永元是真的睡着了,何承直接翻身上床,压在明忘的身上整根埋入厮磨顶撞。

明忘咬紧牙关,生怕木床晃动的咯吱声会把丁永元吵醒。他上边忍着,下边也跟着收紧,夹得何承又爽又痛。

何承好不容易磨得想射,但又不敢真的在床上冲刺,只能赤裸着身子抱着明忘出了门,两人在浴室里扶着墙站着肏弄好一阵,啪啪声响亮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