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喜欢。”明忘发自内心欢欣道。
自己精心准备的生辰礼物得到收礼人的喜欢,何承开心极了,露出一些毛头小子的憨傻,他虽压着声音,可声音里的喜悦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你喜欢就好。我本来想给你买玉簪,但想来想去,还是银簪更实在,以后你要是缺钱花,还可以把簪子当掉。但你放心,有我在,你不可能会缺钱花的。”
明忘被何承逗笑,同时心里那股渴望何承的火也愈烧愈烈,他两条细胳膊挂在何承脖颈上,眼神涣散:“你帮我收起来吧,我去找你的时候戴。”
在这个家里,他是没有秘密的,要是他将簪子藏在家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丁母翻了去,到时候肯定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何承也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有些遗憾,但也理解,又顺势将木盒揣进衣襟里。
何承扫了扫屋子里的陈设,一想到这是他喜欢的小哥儿和别人的婚房,他心里就堵得出不了气。糙汉子黑着脸,拍拍胸口,正想说自己先回去了,他实在在这个屋子里待不下去了,就被主动扑上来的小哥儿先一步吻住了嘴巴。
往日,小哥儿的亲吻不生疏,但也不怎么大胆,只敢用嘴唇贴着他的磨来磨去,舌尖轻轻舔一下他的唇面就收回去。今日却有些不太一样,小哥儿的舌尖在他嘴唇上来回游走,似乎是在描绘他的唇形,喉间溢出的轻吟惹人面热。
小哥儿还用手隔着裤子捉住他那处,指尖捋着他那处的形状。
何承抱着有些不对劲的小哥儿,艰难中断亲吻,大掌贴在小哥儿额头上探探,担心道:“忘哥儿你怎么了,这么烫,不舒服吗?”
明忘声音绵绵的,娇娇柔柔:“我婆母应该给我下了那种药,何承,我好想,想要你。丁永元他肯定满足不了我,他还会弄疼我。”
何承的火气一下被撩着,大掌按在小哥儿作乱的手掌上,引着小哥儿往裤裆里去,直接肌肤贴肌肤。
他声音压着,听起来有些凶狠:“他当然满足不了你,能满足你的,只有我。”
原本想着送完生辰礼物就马上离开的男人此刻也无法挪开腿。他只希望帮忙支开丁永元的人能够给力些,多给他弄点时间。
明忘肉贴肉捉着男人的肉棒,红唇微动:“好大。”
小哥儿仰头,眼睛里闪着暧昧的水光,声音浅浅,勾着男人的魂魄道:“何承,我想吃。”
何承的喉结上下重重滚动,声音醇哑:“想吃就吃。”
何承生怕明忘后悔,主动拉开裤裆,把那处的巨物放出来。老长一根,放出来的时候弹了好几下,看得明忘眼睛都花了。
小哥儿两只手都握了上去,一上一下圈住那根活蹦乱跳的长龙,红唇挨着龟头很近,仰头,表情天真问:“会好吃吗?”
何承此刻鸡巴和心脏都跳得飞快,面对小哥儿的询问,他哑声道:“你尝尝就知道了。”
明忘眼睛转了转,似乎是在找回清明:“好,我尝尝。”
小哥儿张开红唇,含住了一点鸡巴尖尖,龟头高兴得不行,当场吐了一口前精。明忘用舌头舔舔,嘴唇在口腔里抿着,最后把那点味道奇特的液体咽进喉咙里,点评道:“有点腥,但不难吃。”
何承艰难出声:“那忘哥儿再多吃些。”
明忘朝他露出一个漂亮的笑,果真低头裹住整个龟头,含着吮着,将本就胀鼓到极限的鸭蛋大小的蘑菇头吃得溜光水滑,马眼收缩。
“忘哥儿乖,再往下舔舔。”
往日里,都是何承吃明忘那处调情,这还是他第一次被明忘吃,身体和灵魂同时得到了高强度的愉悦,整个人飘飘欲仙,恨不得明忘吸一口,就射一回。
明忘听话的吐出龟头,舌头伸出口腔,顺着龟头往下舔去,一直舔到男人的肉棒根部。
爽麻了。何承的肉棒在明忘的手里又长大了一圈,也硬了不少,随着小哥儿的动作跳动着,欢呼雀跃。
“忘哥儿吃得我太舒服了。”
明忘听他这样说,开心极了,吃得也更卖力些,吃到嘴巴发酸,明忘才揉着腮帮子放开何承的肉棒,转而躺下岔开腿,羞答答道:“我把你吃舒服了,你也给我吃吃,我也想舒服。”
明忘没说的是,他那里早就湿得一片泥泞,想要得不行了。
何承哑声:“好,我这就给忘哥儿好好吃吃。”
男人的大脑袋埋下,热乎的嘴唇吮上柔嫩的软肉,吸出啧啧水声,明忘受不住,大腿夹着男人的脑袋,脚踢踏着床面,折腾出咯吱咯吱的木床晃动声。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丁母的声音:“永元,你和明忘歇下了吗?”
一瞬间,明忘被丁母的声音吓得泄在何承的嘴里,木床晃动的声音也停了。明忘害怕得不行,下意识夹紧了何承的脑袋,飞快想着怎么办。
何承出声,因为嘴唇被堵住声音有些含糊:“嗯。”
丁母光听见了声音,觉得这个药效果真是不错,明忘不知道在床上怎么发骚呢,都把她儿子的声音勾变了,越发男子汉了。
“没事,我就是给你说一声,你舅母刚才叫人来唤我,说你外祖母身体有些不好,我回去一趟。”
何承还是淡定道:“嗯。”
丁母站在门外交代了些事,说完便走了,边走还边小声嘟囔着心疼床响得厉害,一边又哎呀咦哟的说她儿子果然越来越威风了,整个人分裂得不行。
确定丁母彻底离开,明忘悬着的一颗心才得以放下,紧紧夹着男人脑袋的大腿也一下卸力,松开了来,何承得以顶着一下巴的湿润抬头。
他轻吻着安抚明忘:“别怕,万事有我。”
明忘轻唔一声,心里还是后怕。就是因为何承在,他才害怕,他宁愿自己被捉去浸猪笼,也不想何承背上偷别人夫郎的骂名。
“我们继续。”何承跪坐在床榻上,肉棒挺得老高,示意明忘再给他吃吃。
明忘也不想再想那些乱人心神,扰人心情的事,撑着身子坐起来,握着何承的肉棒继续吞吃起来。
没等两人再次进入状态,敲门声响起,门外,是打发了何承找来帮忙拖延时间的人的丁永元。
丁永元声音清润,光这样听,还挺能唬人的:“夫郎,开门,我回来了。”
明忘吓死了,牙齿一下磕到何承的柱身上,当即把何承磕得表情狰狞。
明忘嘴唇打颤,用气声问何承:“怎么办?他回来了!”
何承把肉棒从手里抽出来,一气呵成将裤子拉上,面上全是被打断兴致的不爽,他拍拍明忘的手,低声道:“你别慌,就装成中了春药的样子去给他开门,迎合他些,把他糊弄过去。我躲床底下,他不会看到我的。”
虽然一点都不想看到自己喜欢的小哥儿和丁永元那个变态有亲密行为,但现在是没办法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