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顶得想要得发狂,一个被咬得想射得不行,重重的冲撞配合着用力磨坐,两人的情欲高潮很快就到来了。
明忘先喷水和射精,何承被高潮中的明忘夹着,也松了精关,就着观音坐莲的姿势,把自己那物塞在最里面,喷了一股又一股膻腥精液。
何承紧紧搂着小哥儿,微微低头,含着小哥儿的乳珠玩似的,吃进去,又吐出来,吃进去,含着嘬好几下,花样白出,将小哥儿高潮的余韵不断延长,让小哥儿坐在他怀里,含着他半软的肉棒抖了一下又一下。
两人不知抱了多久,明忘都有些昏昏欲睡了,何承才松开人,低低说了句:“忘哥儿真厉害,我被干得好舒服。”
一句话,瞬间把明忘羞得清醒过来。明忘顶着一张高潮余韵脸从何承身上爬下去:“我去弄水来。”
何承受了伤,事后清理自然就落到了明忘肩上。不累,但架不住他刚才运动过度,身体里还夹着男人的精水,溜下床,走了两步,不仅脚步虚浮小腿打颤,腿心还一个劲往外流东西。浓浊的精液顺着他的腿内侧往下流,或是直接从腿心往下滴去,在地面上留下几团湿痕。
这真的,太羞人了。
“你穿好衣服再出去,别遇上其他人了。”
明忘也知道是这个理,但他里面全是水,走一步就要流,他要是穿上衣服,岂不是把水全滴裤子上了。
看出他的为难,何承从床尾的包袱里拿出一条最柔软的裤子递过去:“先把身下擦擦。”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更本文
明忘接过,有些羞耻的在男人的凝视中用男人的裤子擦着下身。里面不知道被男人射进去多少,好像怎么擦都擦不完,明明手里的裤子都已经被混杂的精液水染得一片狼藉了。
好不容易擦了个七七八八,依旧湿润,但好歹不再流水了。明忘抬手,却发现手里用来擦下身的裤子是何承的亵裤。
他红着耳根,又气又恼:“你怎么能用这个裤子给我擦身上呢。”
何承认真道:“以为这是我柔软的裤子。其他衣物才粗糙,我怕把你那里磨疼了。”
明明是很贴心的话,明忘却听得耳根愈发烫,两条腿也忍不住夹了夹,第一次生出“还不够”的贪念。
被自己的想法惊到,明忘逃一般捏着那条脏裤子走出屋子去弄水。
烧好水,明忘的心也静下来了,仿佛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是他的错觉。
何承腿伤着,明忘只能自己蹲在木盆边擦洗着下身。太羞人了,他只能用背影对着男人。可男人的视线火辣辣的,哪怕他背对着,还是能感觉到男人在看他。
好不容易把自己擦洗干净,他还要去帮男人擦下身。
何承也是个无所谓的,明忘走了,他就直直躺着,也不管老二还露在空气中,一直挺到明忘来帮他擦,肉棒上的水液都已经干涸了,满是精液的白痕。
干涸后的精液遇水,又变得粘稠,明忘认认真真擦了好一会儿,才把何承胯下清理干净。
下身恢复干爽,何承感慨:“我这样,真的好像忘哥儿的夫郎。被忘哥儿干到射,还要让忘哥儿给我清理身子。忘哥儿,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相公?”
明忘小脸红扑扑的,很羞,但更期待男人的设想,他抿着唇,露出一个害羞的笑:“夫君也行。”
何承看他真想听,不忍让他落空,思考了一下,还真低声唤道:“夫君,相公,你什么时候再好好疼我一次?”
明忘脸烫,干脆应下:“欸!下次,等下次。”
等下次他还要好好疼何承一次。
何承被明忘逗笑,笑声明朗:“那我在这里等着夫君下次来疼我,夫君可不要让我失望。”
明忘拧着帕子:“我保证来。”
倒水的时候,明忘一腔男儿气概还没消散,他自言自语道:“原来当别人的相公是这种感觉。”
莫名很满足欸。
10躲床下听到明忘被秀才性虐掌箍用黄瓜捅,迷晕秀才同床肏干
如此过了小十天,何承的伤好了七七八八,两人的感情也如小火加热的糖水,愈发黏稠。
这些日子,明忘被何承投喂着,长了些肉,面庞也愈发艳丽。丁母看他这样心里就堵得慌,叠声骂着狐狸精,肯定是在外面偷人了。
丁永元则相反,他本来这段时间以来对明忘没了多少兴致,但张开后的明忘,那张漂亮到近乎妖艳的脸又勾缠着他的思绪,让他在读书时脑海里都全是明忘的影子。
明忘上山去了,丁母在家肆无忌惮低声骂着,丁永元听见了,难得出言阻止:“娘,你不要再这般说夫郎了。他胆子那般小,我还是秀才,他怎么可能看得上外面的男人。他应该只是年龄到了,长开了。你换个方向想,夫郎长得越好看,以后你的大孙子自然也长得更好看。”
提到大孙子,丁母心里的小算盘就拨动起来,但不妨碍她换个方向继续骂明忘:“大孙子?我的大孙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他就是一个不下蛋的公鸡!这么多年了,别说大孙子,就连赔钱丫头的影子都没见着!不过他长开了倒也好,肯定比以前瘦蔫蔫的样子更好生养。”
她近来得了个催孕的好药,正好用在明忘的身上,试验试验效果,只希望她的大孙子早日到来。
母子俩一番谈话,心里各自有了成算。
第三天,就是明忘的生日。往几年,这天明忘还是像老黄牛一样干活,今年却不一样,傍晚时,婆母竟然杀鸡炖汤给他下了碗长寿面,只是鸡汤味道有些怪,药味太浓郁了些。
最近被何承养叼胃口的明忘挂着受宠若惊的假笑,将那碗鸡汤喝了个干净,其实心里想的是,这鸡汤的滋味远不如何承熬的好喝。
这般想着,他有些想何承了。
收拾好厨房,明忘觉得脑袋昏昏沉沉,便用热水洗漱了进屋躺着。
好热,也好燥,明忘躺在床上,不知不觉扒开了衣领,他脑海里全是何承的身影,何承赤身裸体朝他走来,抚摸他的身躯,亲吻他的敏感处,将那庞然巨物插进他的下身,大将军杀敌一般在他身上驰骋。
“啊……”明忘不自觉放出几声轻吟,温热的指尖不自觉探了下去,在衣物的遮挡下,轻轻抚摸着渴望更过的小穴。
何承……他好想何承……
他好像生出了错觉,真的看到了何承从窗户跳了进来,还将房门拴上了。
明忘恍惚抬手:“何承……我是想你想出了幻觉吗?”
小哥儿的手被一直有力的大掌回握住,男人压低声音道:“不是幻觉,我来了。你叫人把丁永元支了出去,他应该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忘哥儿,今日是你的生辰,我实在忍不了,必须来送你生辰礼物。你看看,喜欢吗?”
何承将一个细长木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根橙花图案的银簪。似乎是怕把银簪磕了碰了,何承还在银簪下面垫了一块丝绸帕子。
哪怕明忘这会儿有些意识迷离,他也一眼就爱上了这根银簪。明面上他是风风光光的秀才夫郎,穿着上好的细棉布,实际上,他也只有那两身细棉布的衣裳可以充点门面,实际上不仅头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装饰物,就连擦脸的粉也没有一点。这样好看精致还沉甸甸的银簪,他真的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