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的大手按在脑袋上,明忘自己就将红唇送了过去。

这是明忘第一次在上位和何承接吻,感觉有些奇妙,恍惚间,他好像才是那个主导的人。他的舌头被何承引着进了男人温热的口腔,一点点探索着男人的齿关,鼻息间,是浓烈的男人气息。不怎么好闻,但明忘很喜欢。

嘴巴张久了,明忘觉得自己的口水都快流到何承嘴里了,他连忙把舌头收回来,咽咽口水。

何承笑:“忘哥儿这么馋我身子?”

明忘:“我没有,我只是怕口水流到你嘴里。”

何承:“我们舌头搅来搅去,吃对方的口水还少吗?”

明忘无言了。这可真是,话糙理不糙。但他不乐意听何承的糙话,立马又覆下身,用嘴唇堵着男人的话。

何承迎合着他吻,含糊笑着:“这下真感觉是忘哥儿在干我。”

明忘从耳根红到脖子:“唔唔不要乱说。”

何承继续:“忘哥儿狠狠干我。”

明忘:!!!他活了二十多年都没听过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偏生何承还接着说了句:“忘哥儿这么想干我?我一说让你干我,你的水儿就流了好多。”

明忘:!!!!!

说完,何承挺胯,用被淋得湿漉漉的肉棒上下磨蹭小哥儿的水穴。

“忘哥儿……”何承这一声喊得缠绵婉转,不娘气,但很勾动小哥儿的情欲。

明忘被羞到不行,物极必反一般,顶着一张红脸蛋,恼羞成怒恶狠狠道:“我马上就来狠狠干你!”

那架势,但凡再凶狠些,还真像当家汉子。

何承应着:“好,我等忘哥儿。”

被一股气顶上头的明忘也没了那么多顾虑,脑海里占据最多的想法是狠狠坐哭何承。

他用手往下摸,握住男人直挺挺朝着天的肉棒,引着肉棒去找自己的穴口。

到底是没有主导干过这事的单纯小哥儿,明忘握着肉棒在肉缝里摩擦了好几个来回,龟头都打湿得溜光水滑了,他还没有成功“干”到何承。

明忘有些气恼:“进不去。”

何承把人揽着,让明忘趴在自己胸口:“忘哥儿歇会,我来帮你找。”

明忘顺势趴着,大口喘着气,听着男人砰咚的心跳声。

明忘不解,为何他和何承都看不到那处的画面,何承却可以轻轻松松把棒子塞进他的穴口。

穴口被龟头抵着,吃不进,吐不出,撑得有些小难受,但更多的还是满足,和期待。

可何承却没在这个时候再接再厉,而是转手捧住小哥儿的两瓣柔软,大开大合揉捏着。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阵阵细小的风吹着下面,有些凉。

明忘不满:“怎么不进去了?”

何承无辜道:“不是忘哥儿干我吗?我以为只用帮忘哥儿找到地方就好。”

明忘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好痛,但不得不继续。

明忘磕磕巴巴:“对,我干你,你等着就好。”

没有经验的明忘第一次吹牛,为了面子,硬着头皮也要把身下的男人狠狠干一回。他动着屁股,往下坐去,穴里的软肉蠕动吞吃着,进的有些慢,但好在还算顺利。

慢慢的,明忘就体会到了自己主导的快乐。他想多慢就多慢,不用担心被何承顶得难受。

明忘一高兴,就有些得意忘形,他撑着何承的胸口坐直身子,觉得自己应该彻底适应了,便用了些力气坐了下去,直接将何承一根肉棒都吃了进去。

“啊……”吃得狠了,最后半根顶得难受,明忘吟叫出声。

何承哄道:“忘哥儿动一动,动起来就没那么胀了。”

明忘听了男人的话,便小幅度挪动起屁股来。他动得生疏,但足够让身下的男人咬紧牙关,青筋爆发。

明忘坐在何承胯上慢慢摇动,不知不觉学会了上上下下套弄和转着圈动,快感层层叠叠涌来,两人都爽得有些上头。

何承躺着,仰头看着生疏的小哥儿在他身上努力动着。在衣服遮挡严实的地方,他们赤裸相交着, 他的肉棒整根没入在小哥儿的水穴里,温暖而狭窄,一动就是要命的酥痒。

衣衫遮掩下的情爱有种别样的爽,但何承更想看到小哥儿晃着奶子在他身上摇动屁股的画面,所以他伸手,解开了小哥儿的衣衫,让小哥儿鼓胀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

明忘生得实在白,那一身雪似的肌肤,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显眼,轻轻一动,雪上的红梅就跟着颤颤巍巍颠动,好不诱人。何承扬起脖颈,吃上了心心念念的红梅。

红梅的花蕊很甜,何承没忍住嘬了好几口。

明忘挺着胸脯,把自己送给男人吃,屁股越发熟练在男人的胯上绕起圈来:“何承……唔……”

衣衫随着明忘起伏而往后滑去,露出的雪白肌肤越来越多,最后衣衫成了披帛,要掉不掉的挂在明忘的胳膊上。

小哥儿消瘦的肩颈遮住光,轮廓分明,像是罩了一层柔和光环,神祇一般,惹人向往与臣服。

何承挺胯迎合着明忘的动作,动情唤着:“忘哥儿,你真好看。”

男人情动的话语撩动了小哥儿的心弦,肉乎的屁股在男人的腰胯上磨得更起劲了,同时情不自禁用指尖在男人腹部的沟壑里轻轻滑动。

明忘不知道男人腰腹上的这几块肉叫什么,他只觉得整整齐齐的看着很舒服,也很有男子气概,不像村里其他的男人,不是大肚子,就是干瘦平板。

何承被小哥儿的指尖磨得起了火,突然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按着小哥儿的腰背把人搂在怀里,腰腹疯了般用力挺动,往小哥儿穴内最深处凿去。

汩汩的水儿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溅出,深色的被单湿得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