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发骚了,临临,等老公把鸡巴插进你的小处女逼里就没事了,你这种装纯的婊子,本来就是该给男人玩的。”
谭临的眼睛瞬间睁大,在全身一阵又一阵的热潮琢磨中被宋观云扯开了上衣的领口。
几颗扣子蹦出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哈啊……宋观云……呜呜呜……好难受……救救我……”
宋观云在给谭临的水杯里下药的时候短暂犹豫过,还是选择了全部倒入,他也思考过要不要在公共场合伪装一次意外,让谭临误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在外面喝了不干净的东西。
最终他还是决定让谭临看清楚自己的意图,毕竟类似的事情会发生不止一次。
谭临必须习惯被这样对待。
谭临被扒光了衣服按在床上后还在喊热,那种烈性春药弄得他全身麻软,不仅又热又燥,更是越动弹就越四肢无力。
宋观云刚刚洗过澡的身体是冰凉的,以至于那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时并未遭到抵触,谭临哼哼唧唧地抱紧宋观云只裹了一条浴巾的身体,就连感受到对方胯下某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小腹也未曾放手。
宋观云笑着握住了谭临的一对小奶子,只不过是用力揉了几下,细腻的乳肉就在他指缝里涌出来,俏皮又可怜。
被摸到敏感点的谭临连呻吟都变了一个调子,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媚态已经显现出来。
那春药实在好用。
谭临从头到脚都在不自觉轻微颤抖,皮肤泛粉,显然已经被体内的炽热感折磨得有了某种感觉。
双性人体质特殊,无需太过挑逗身体就能做好准备,宋观云正是知道这一点,连前戏都不打算做,要直接插进那只湿湿热热的处子逼。
“奶子真可爱,不过是不是太小了点,临临,你不够努力待客啊,都当了婊子还整这一套,也不怕客人都去肏别人了。”
宋观云的声音依旧低沉悦耳,话里的内容却让谭临恨不得当场羞愧捂脸。
谭临脑袋里太过混乱,连温柔体贴的青梅竹马说出这种下流话都没有感到生气。
他只不过羞耻又难堪,在要将他从里面烧干的燥热感里支支吾吾勉强驳斥,让宋观云不许再这么说他。
宋观云正在救他,谭临感受到那副比自己宽大很多的冰冷手掌正在抚摸他的全身,从脖子到羞人的乳头,再到小腹,一路向下。
大腿被当成某种精美的艺术品不停把玩,宋观云夸他的腿好看,白软漂亮,接着抓着他的小腿,在他膝盖上亲了一下。
而当谭临被握着腿弯往前一折,被迫摆成了一个“M”型的姿势,腿间风景大开时,那根没什么用处的小鸡巴和下面流水的肉缝,赫然被看了个干净。
“宋观云……那里……不行……”
谭临乱糟糟的思绪猛然清醒了一瞬,他的雌穴被宋观云看了个光,即使再难受也知道这幅情况的重要性。
谭临慌忙双腿向下压,哭着乞求着宋观云不要再用这种打量商品的眼神看他的逼。
宋观云不为所动,牢牢把控住他胡乱挣扎的腿弯,对心上人的连连哀求毫不在意,仅是垂下眼眸,欣赏着谭临平日里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看到的那处。
很漂亮,也很干净,是处子逼应该有的嫩粉色,阴蒂的形状也很恰合,也不知道颜色肏多了会不会变成熟妇的深粉色,不过没关系,变深了他也喜欢的。
“宋观云……求你了……不要……”
不要再看我的逼了。
谭临哭着发出羞耻与委屈的求饶声,他现在整个身体都极度乏力,那股难熬的热潮还未散去,一次又一次强力的冲击令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他隐约知道宋观云要做什么了,尽管谭临对性的认知极其浅薄,连色情片都不敢去看,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被当成了一盘装点好的菜,要被宋观云用刀叉仔细分割,然后一口吞下。
“不要脸的小荡妇,看看你这骚逼,这就开始流水了,这么渴鸡巴,还要在这儿装纯。”
宋观云勾起嘴角,一手抓着谭临两只还在扭动挣扎的脚腕,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浴巾。
浴巾落下,露出一根杂乱毛丛里硬挺硕大的阴茎,谭临一下子被吓得忘记了发声,懵懵地注视着这根抵在自己腿上的鸡巴。
太大了,是怎么想都知道不可能吃得下的大小,更何况这根肉棒呈现出一种昂首的状态,颜色是难看的黑紫色,表面遍布青筋,龟头狰狞地顶在他白皙的腿间,形成可怕的对比。
“不行……我会死的……”
谭临喃喃道,身体依靠本能往后缩,宋观云狠抓着他脚腕的手惩罚般用力一拧,谭临痛的连脸色都变了,在满身冷汗里意识到自己恐怕已经没有退路。
“宋观云……你太大了……我会被捅烂肚子的……呜呜呜……求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这样……”
到底是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的,谭临也说不明白,身体内部那股情潮还在持续,他只能对着身前施虐的宋观云大献殷勤,承诺着自己已有或未有的一切。
宋观云对他这副可怜的模样非常满意,谭临两腿被直直提起来,乳尖凸起,面色潮红,嘴里在嘟囔着一些乱语胡言,下面那根清秀的小鸡巴也硬挺挺的,最诱人的处女嫩逼流着水,仿佛在恳求宋观云的深入爱抚。
“谭临,你这个逼可是在勾引男人啊,真会发浪,来,告诉你老公,”宋观云拍了拍谭临的脸,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宋观云的每一个字都落进谭临耳朵里,谭临哭的更大声了,小声念着“没有,没有”。
“你接过多少客了,你这个逼里,让哪几十个男人射过精啊?该不会还怀过孩子吧,你可才十八岁,谭临,真厉害啊。”
莫须有的罪名被扣在谭临头上,他满腔冤屈无处述说,只能用几个单调的字眼来回表达着否定,他嘴巴笨,现在又难受着,在宋观云的刻意引导和恶劣揣测下,倒好像真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男妓。
“我没有……呜呜呜……”
谭临张着嘴巴,那条被宋观云吮吸过的软舌打了结,他解释不清楚,眼泪汪汪地望着宋观云。
“不用狡辩了,临临。”
宋观云依然在笑,似乎很宽容大方似的,将自己粗长的阴茎抵上了谭临下身那条微微打开,已经含苞待放的花缝。
“我帮你插进去试一下,看看你这条贱狗的逼到底被人干松了没有。”
谭临仰着头发出不受控制的尖喘,连大腿根都在随着插入又抽出的频率疯狂抖动。
宋观云毫不客气地挺腰一捅到底,连手指爱抚都没有经历过的处子嫩逼被大鸡巴粗暴插入,媚肉被全部撑开,撕裂一般的疼痛感瞬间令谭临面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