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请问,可以加一下你的微信吗?”
女孩子结结巴巴,同时又面露期待,不远处有另几个女孩正在叽叽喳喳地鼓励她,大概是她的同伴。
和宋观云一起出门,被搭讪是非常正常的,谭临并不陌生这样的情景,可他在此时,却莫名生出一点不开心来。
不是对宋观云,也不是对那个女孩子,就只是,有一种被打扰的不舒服。
谭临低下了头,抱紧自己的膝盖,他有点想去捡贝壳了,但是他想拉着宋观云一起去,然后让宋观云跟在他后边,给他提放贝壳的小桶。
“抱歉,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他很容易吃醋的,哄起来会很麻烦。”
宋观云将手搭在谭临光溜溜的大腿上,平静地回答道,就好像这是一件非常顺理成章的事,谭临猛的坐直,看着放在他大腿上的宋观云修长的手指。
女孩子慌忙道歉,在宋观云的安抚声中与同伴离开,谭临看着宋观云还没有收回去的手,不太确定地问道。
“男朋友?”
宋观云的手很凉,放在他腿上意外地很舒服,那只手上下摸了摸,不太正常地,捏了捏谭临大腿上的肉。
“嗯,男朋友的腿很软,其他地方也一样软吗?真遗憾,我都还没能摸过。”
宋观云轻描淡写,说了些可以定义为性骚扰的话,谭临瞬间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反驳了男朋友的说法,将宋观云的手从自己腿上拍掉。1161群,还有其他H闻
“现在还不是”
“嗯,现在还不是,可是谭临,我们认识这么久,彼此都很熟悉,假如你要有一次恋爱关系的话,那为什么不能恰好是我呢?”
在周围人的起哄声中,谭临被抓到蜡烛围成的爱心里,踩着细细的沙粒,身后一望无际的大海还在流淌,连同海岸边的一排排灯光,和深蓝色天空上柔和的月亮。
宋观云捧着玫瑰花半跪在他面前,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这种场景好像经典到没人会说出不愿意,谭临手足无措,在一阵阵“答应他”的高喊声中最终接过了那束玫瑰。
直到宋观云拥抱他时,谭临也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有了男朋友,晕乎乎地靠在宋观云怀里,谭临又想起来宋观云看他的眼神,在前面牵着他的手,那一年年一岁岁安静的上学路。
算了,先就这样吧。谭临对自己说。
6鸡巴插进处子逼里才发现在录像/春药/半强制/人格侮辱
会不会有情侣在交往的第二天就接吻,谭临不知道,他只知道宋观云的嘴唇很软,很舒服,当宋观云第一次靠过来的时候自己没有拒绝,开了这个头,也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宋观云的吻落在他的唇上,随后是嘴角,再往下是白皙的脖子,等到宋观云在他脖子上种下第二颗草莓时,谭临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做了个非常大胆的决定。
嗯,总之他现在有男朋友了。
“是不是太快了,我还不适应……”
谭临摇着头躲开宋观云又凑上来的脸,他们在酒店的大床上厮混了一早上,宋观云伏在他身上,一只手撑在他身后,另一只手则直接握住了他敏感的腰。
这也太随便了,谭临想,怎么会有人和刚交往的男朋友跑到床上的,虽然他已经认识宋观云十多年有余,熟悉到不能再熟。
“你闭上眼睛,很快就适应了。”
宋观云柔声细语哄他,这样的哄法的高效益已经被发挥地淋漓尽致,谭临本来就有点耳根子软,不会拒绝别人,很容易就被宋观云牵着鼻子走。
他那点浅浅的道行哪里玩的过宋观云,随便一调笑就交出了初吻,被亲的舒服了就食髓知味,连带着被压到床上了都还在嘴上说不行,身体欲拒还迎。
“让我摸摸小奶子吧,害羞什么,我们可是用过同一个更衣室的。”
宋观云用词直白,粗鲁到令谭临快要颠覆了对他的认知,共用更衣室的情况的确有过,但那时候谭临的性别特征还没有发育完全,他还当自己是个男孩子。
“不能摸的诶!”
宋观云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含住了他的奶尖,那是谭临身上最敏感最隐秘的地方之一,他吓得立刻挣扎扭动起来,红着脸推开宋观云的肩膀。
宋观云冲他舔了舔嘴唇,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冒犯。
“喝杯水吧。”
宋观云看他实在抗拒,温柔地起身为他倒水,谭临捂着领口,微微夹紧了腿。
太热了,酒店的空调好像坏掉了。
谭临用手背扇着风,不安地等着宋观云洗完澡出来,他手里的遥控器好像没什么用处,即使把温度一降再降也还是令他全身燥热。
谭临将上衣下摆掀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腰部。
宋观云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片腰,纤瘦而不失韧性,似乎很适合在插鸡巴的时候捏着,当成冲刺时的把手。
“我要给前台打电话,空调坏了”
谭临满脸通红,一看就知道他现在的状态并不正常,好在他自己尚且没有意识到,只是徒劳无功地去抓座机电话。
宋观云按住他的手,用不置可否的力度将他拦腰抱回到床上,冰凉的大手顺势伸入他的上衣下摆里。
谭临的体温很高,手下的肌肤细腻光滑,谭临被摸得打了个哆嗦。
“临临,空调没有坏,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宋观云咬着他的耳朵说,带点严肃的味道,谭临被正面压在了床上,双手无力地抵在宋观云胸前,断断续续诉说着自己的燥热。
“可是,我好难受……我好像生病了……我身上……动不了……”
难以启齿的话说不出口,谭临咬着牙夹紧两腿腿,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从腿间某个不好承认的地方传来的。
痒痒的,让他想用手揉一下。
假如,是让宋观云帮忙碰一下谭临被自己的想法惊到,慌忙躲开宋观云的视线。
“你没有生病,”宋观云含着他的耳垂,接着一路向下,吻在他因摩擦而滑落的白皙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