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痛了,手指狠狠抓住身上的床单,脚趾绷紧,高亢的尖叫声丝毫无法抒发他十分之一的疼痛,怪异的酸胀感随之而来,等到宋观云缓缓抽出那根铁棒子时,谭临甚至连呼吸都在停顿。

鸡巴抽出一半,柱身上面沾染的殷红处子血极大地取悦了宋观云,下一次整根插入也不过是半秒钟后的事,宋观云爽的吸气,用粗俗的言语夸奖着谭临的逼又紧又滑。

“哈哈,母狗。”

谭临从被强制插入的那一刻起就在极度不安中紧紧闭上了眼睛,眼泪挂在睫毛上,在一次次深深的抽插中滑落到脸上。

他不愿意听宋观云这么说他,这话太污秽了,可他越不想听,这些话就越钻进他的耳朵里,一遍又一遍,要将他的脑袋弄得错乱不堪。

他还在全身燥热,这种怪异的感觉却在破处的疼痛对比下显得不那么重要了,过度的痛楚令他清晰感受到下半身的一切。

那根鸡巴将他的肉穴完全撑满,随便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痛,狰狞的青筋就在他的阴道中跳动着,格外有力且残忍。

“哈啊啊……”

谭临全无血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吐露出让宋观云血脉喷张的娇喘声来,谭临以为自己痛极了,可那些价格昂贵的催情粉末才在这时真正发挥起功效来,他的疼痛在不知不觉间转化为充盈的快感,战栗他的神经。

像每一个没被调教好的肉便器一样,谭临的呻吟声娇气又诱人,足够激发起每个男人内心深处的凌虐欲望,要将他这口勾人的嫩逼肏成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来。

谭临被干的身体颠簸,指尖抓着的床单已经被扯出了破洞,两只小奶子摇动不止,他不敢睁眼去面对身前的宋观云,自我催眠般不均匀地剧烈喘息。

两人的交合处汁水淋漓,血丝和花液搅和在一起,初次承欢的雌穴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收缩去讨好鸡巴,那里撑出了一个艳红色的小肉洞,怎么看都像是个婊子的逼。

“你睁开眼睛看看,谭临,乖宝宝,看看我好不好,小乖乖……”

宋观云又开始用他那种哄小孩子的腔调哄谭临了,谭临似乎在此刻才意识到捅进自己身体里的那个青梅竹马是个坏透了的大恶霸,他都已经在用长到骇人的鸡巴侵犯自己了,还要自己随他的意,配合他恶劣的玩笑。

谭临哭着委屈着,还是不争气地在宋观云一声声呼唤里睁开了眼睛,泪水让他一瞬间视线模糊,可当他看清楚眼前的一幕,心脏都在砰的一跳。1⒈,⑶,㈦⑨⒍,②1,更多

“不要!!”

谭临在惊叫中奋力挣扎起来,他从来没有如此狼狈不堪地挣扎过,湿漉漉的花穴一下子脱离了那根作恶的鸡巴,宋观云微笑着,仿佛早有预料。

“别拍!宋观云!宋观云!”

手机摄像头正对着谭临慌乱的脸,已经将他这副淫荡的姿态全部记录了下来,从破处那一刻开始,到如今谭临躲闪不及的丑态和他那具赤裸着挨操的身体。

宋观云有力的大手攥住谭临已经布满指印的脚腕,谭临试图往外逃跑,还没动出一下就被那根尚未肏够嫩逼的鸡巴遏止,鸡巴再一次在变调的尖叫声中长驱直入,囊袋重重撞在穴口,好像真要把那只嫩逼肏烂般凶猛研磨。

宋观云往前跪了一步,好让自己的身体有一半压在谭临身上,他控制着力度避免真伤害到谭临,与那双哭坏了的眼睛四目相对。

啪啪啪!

整张单人床都在晃动,粗壮坚硬的阴茎不为任何外在因素所干扰,没有技巧和任何爱怜,一下比一下更重,撞得谭临理智崩溃。

他已经没刚开始时那么痛了,极端快感早在不经意间取代了破处的疼,谭临此时才理解到做爱的真实感受,那么多仿佛没有尽头的肏弄,几十下,上百下,他的逼肉在狂乱收缩,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汁水,讨好着要在他的身体里留下自己形状的大鸡巴。

“呜呜……呜呜呜呜……”

谭临无法违背生理反应带给他最真实的反馈,他已经被肏服了,淫荡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在房间里,无穷无尽,那根快速进入他身体又一次次狠狠抽离的阴茎成了他对外界的唯一感知,主宰着他的快感,尊严。

当宋观云将手机怼到他面前时,谭临嘴唇都在打着哆嗦,两条胳膊软绵绵覆盖到脸上,装模作样,试图遮掩自己的脸。

他真的怕了,他再也不敢反抗宋观云了,他大概就和宋观云说的一样,是个就应该被男人肏的贱货。

谭临在第一次雌穴高潮灭顶的快感里想。

“哈啊……主人……爸爸……”

床单湿了一大块,谭临被压在那块被体液弄湿的床单中间,用支离破碎的呻吟侍奉着身上激烈肏干的男人。

明艳漂亮的脸蛋上满是红晕,上一次高潮还未缓解,巨蟒般凶悍律动的鸡巴就带给了他更深一层的快感,谭临被肏成了一条扭着屁股伺候主人的贱母狗,骨子里那点骚浪的婊子味被彻底激发出来。

药性在这时候发挥了最大的作用,宋观云边肏着水灵灵的软滑嫩逼,边低下头与谭临接吻,谭临张着嘴巴伸着舌头欢迎他,欲求不满似的,配合着献出自己的一切。

先是在床上肏了他一次,宋观云将对谭临经年累月的臆想全部射入那只合不拢的逼里,谭临翻着白眼接受,并在宋观云轻扇他脸询问为什么不感谢时,哭着道歉,用夹紧逼来表达自己的顺从。

第二次是在墙上,谭临的双腿被抬高架在了宋观云腰上,他的裸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谭临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燥热难安,宋观云抓着他的腰用力往下按,鸡巴甚至顶到了宫口,差点就要肏进他的子宫。

第三次是在浴室里,谭临的药效已经被消磨殆尽,他撅着屁股被命令爬到浴室里,宋观云笑着用花洒冲他的脸,谭临哽咽着在刁难里一点点爬过去,屁股上还挂着精液,“汪汪汪”叫了不知道多少声,才被允许说话,在浴缸里被干到几近昏厥。

谭临最终在太阳快要落山前得到休息的机会,乳头痛到不敢再碰一下,小逼肿起来,大概好几天不能再肏了。

宋观云将他搂在怀里喂他喝热粥,谭临一小口一小口接受男友的施舍,不时被宋观云亲嘴巴,带着亵玩的意思注视他赤裸的乳头。

“我被你强奸了吗?”

谭临气若游丝地问,他不知道该说别的什么话,问问宋观云录制视频的含义,再问问为什么要在他的水里放东西。

他都问不出口,一整天的做爱消耗了他全部的心力,他现在只想吃点东西就去睡觉,可他今天不想一个人睡,等他睡觉的时候,又只能让宋观云陪着他。

“我爱你,所以这不是强奸,临临,听话一点,你以后会习惯这种做爱方式的。”

宋观云回答,他语气很慢,亲昵地抚弄着谭临的乳头,谭临缩着身体呜咽,最终无处躲藏那只玩弄他乳尖的手,只能流着眼泪,躲进宋观云怀里。

彩蛋内容:

“这个是不是太贵了?”

谭临被自己手上闪闪发光的手链吓了一跳,有点不太确定地询问刚刚为他戴上手链的宋观云,两人都还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谭临的逼还是红肿着,于是宋观云用他的喉咙和腿缝解决需求。

这条手链已经在他的购物收藏里躺了很久,昂贵的价格令谭临想都不敢想,他不知道宋观云是怎么发现自己这点小虚荣心的,就像他不知道宋观云对性的欲望如此可怕一样。

“喜欢吗?”

宋观云抚摸着他的乳头,那两颗成了每日必备的玩具,已经被玩到充血肿胀,从小葡萄成为了货真价实的大葡萄,谭临已经开始习惯脆弱的乳尖被揉捻拉扯的感受,甚至没有对宋观云的手始终放在他胸部这一点发出任何异议。

“喜欢,”谭临诚实地说,“可是这个也太贵了,我攒好几个月钱都买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