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怎么从这样激烈的虐待里得到快感的?宋观云不得而知,他欣赏着谭临淫乱不堪的那种婊子脸,心里对这条小母狗的淫荡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

谭临很不舒服,肩膀都在不由自主地弹起,呜咽声可怜至极,倘若他有的选,一定会立刻哀求停止这场折磨,但他同样也是舒服的,宋观云可以明确感受到柔嫩的喉管已经适应了自己抽插的频率,甚至无师自通学会了用舒缓喉咙的方式来讨好鸡巴。

天生的浪货。宋观云紧紧固定着谭临的肩膀,最后几十下肏弄,将腥臭的精液直接射到了他的嘴巴里,这次的量没有第一次多,但也足够让谭临哭着吃下,嘴里白花花的一团,看着又委屈又惹人欺辱。

宋观云抽出鸡巴,精液随着他的起身流了出来,谭临终于可以大口呼吸到新鲜空气,猛的剧烈咳嗽起来,黑色的毛发还粘在嫣红的嘴唇上,浓白的精液从嘴角滴落到身体上,有一小点还落到了挺立的乳头上。

门铃不合时宜地响起,光着身子的谭临依然在扶着床小声咳嗽着,宋观云帮他擦了擦眼泪,安抚着他喝了半杯温水,穿上衣服去拿外卖送到的用来肏他后穴的润滑液。

他打开门时,门外却是意料不到的两个人。

谭临的母亲站在门外,望着开门的宋观云露出惊讶又欣喜的神色。

“观云来了!临临呢,这懒孩子,怎么还让客人来开门啊?你们买的什么东西呀,我刚再路上碰到跑腿,包装还这么严实。”

谭临的母亲笑着抬头张望谭临半掩的房门,手里提着一个看不出内容的纯黑纸袋,宋观云略一停顿,平和地接过谭母手里的纸袋,扭头望向那扇遮掩着隐秘春色的房门。

“一个新品牌的小零食,谭临想吃,阿姨,您怎么每次见面都变得更年轻了,我听临临说,您最近评上了新职称……”

好在宋观云是“别人家的孩子”,谭临母亲从小就喜欢得不得了的隔壁家大宝贝,这个突如其来的小插曲以谭临的愁云惨淡告终,谭临母亲拿到了自己落下的东西,提着手提包,絮絮叨叨地在谭临房门前看了一眼。

谭临除了头之外都缩在被子里,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看起来又疲惫又憔悴,一丁点精气神都没有,和旁边俊朗高挑的宋观云形成了鲜明对比。

“谭临你别太懒了,你该不会今天一整天都没起床吧,这孩子,连床都不下……记得给观云洗水果啊,嗯嗯好的观云,阿姨走了,你和临临随便玩啊。”

谭母在心底叹了口气,好在与宋观云家二十多年的交情让她早就习以为常,宋观云体贴地将她送到外面,打开车门,谭母摆着手笑容满面,叮嘱宋观云常来找谭临玩。

宋观云点点头,语气很轻,“嗯,我会经常来找临临的。”

回到房间时谭临还在缩着,宋观云又把他拉起来逼他喝了半杯水,谭临不开心地冲他哼哼,宋观云被可爱到了,拉着他的手让他亲手拆开那个包装精细的纸袋。

润滑液上巨大的“sex”字样令谭临面红心跳,噘着嘴瞪了宋观云一眼,宋观云搂着他的腰,将他摆弄成一个跪趴的姿势。

被子被从谭临身上扯下,露出白皙但布满情色痕迹的身体,肥嫩的屁股被宋观云抚摸过一次又一次,谭临战栗着感受他将指尖抵在了自己身后的那个嫩洞上,头埋进了枕头底下,有点像小时候躲猫猫时顾头不顾尾的样子。

“你答应我,用嘴弄出来,就不玩那里了。”

谭临闷闷地说,身体因为未知的恐惧而紧绷,宋观云沾了润滑油的手指已经渐渐深入他的后穴,谭临本能地咬住了枕巾的一角,在过度紧张里感受他推入手指的力度。

“嗯,”宋观云调整着力度,保证着手指进入时不会令谭临太痛,同时探索着他后穴里那个最敏感有趣的地方。

“可你心里不也清楚,我说今天要肏你屁眼,就一定会肏到,你那些欲拒还迎的小花招是在撒娇吗?谭临,你真是骚到骨子里了。”

谭临流着泪,在后穴被深深破开的绵长痛楚里无力地辩驳,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自从和宋观云上床后,他就好像变得不是他自己了,有时候会因为太想念宋观云的阴茎而偷偷自慰,有时候明知道自己经受不住,还要听话地陪宋观云玩那些吓人的情趣道具。

或许他真的像宋观云说的一样,是天生的欠男人肏的贱货吗?谭临心里浮现出一个模模糊糊的认知,从小到大,宋观云说的话总是对的。

“呜呜嗯……有点太痛了……”

谭临因为身后插入的第二根手指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声,宋观云适时地停下了动作,又挤了一些冰凉的润滑液体,重新推入到谭临热乎乎的肠道中。

宋观云从来没有对他这么温柔过,长时间的扩张与调整令谭临逐渐适应了后穴被侵犯的感受,他那里很窄,紧致到用完了三分之一的润滑液才被扩张到了能够容纳阴茎的大小。

粉嫩的小圆洞会呼吸一样留恋着宋观云的手指,宋观云打开摄像头,已经再次硬起来的粗壮鸡巴抵上了那个即将被开拓的洞口。

“可能还是会痛,为了我忍一下吧,临临。”

谭临紧紧咬着嘴里的枕巾,全身冒着汗,他不敢回头看一眼,生怕自己就失去了邀请宋观云进入的勇气,声音埋在嘴里的布料中,宋观云只听到断断续续的抽噎声里,一个简短的“嗯”。

阴茎长驱直入,在完全准备好的湿滑甬道里进到最深,被更加紧致湿热的肉壁包裹着,宋观云舒服地头皮发麻,保持着自己一贯的力度,在摄像头的录制下肏干那只可怜的处女屁眼。

“啊啊啊啊……”

啪啪啪的肏干声越来越响,宋观云骑着那只可以随意把玩的肥臀,鸡巴狂暴地冲撞那个刚刚找到的敏感点,感受肠肉包裹龟头的快感和谭临完全臣服的满足感。

谭临招架不住,身体东倒西歪,好像一条扭动的蛇一样滑跪在床上,被宋观云充分开发尽情使用,后穴带来的爽感与快感都比前面不逞多让,谭临昂着嗓子乱叫,身体自动分泌出的液体却让宋观云进的更深。

他太害怕和期待被宋观云顶到那个敏感点了,那里酥酥麻麻,好像主宰了他全身的敏感神经,每撞一次他都要抖一次,宋观云永远都不觉得自己肉得太狠,他只感叹谭临的身体太浪,连那只处女后穴都很会伺候鸡巴,狂风骤雨的交合中谭临的小鸡巴也在高潮。

宋观云从后面压下去,抓住双性人那根干净秀气,注定这辈子派不上什么用场的小鸡巴玩弄着,言语间尽是嘲讽的意思。

“真没用,射得这么快,谭临,给你把这里玩坏吧,坏了也无所谓,你有骚逼和骚屁眼就行了。”

谭临吓得在致命快感里大叫,一连喊了好几个“不要”,宋观云捏他的小鸡巴,像个看到新玩具的小孩一样又揉又掐,直到谭临被吓得屁股都在夹紧,才好心地放开那根小东西。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小笨蛋,你只要记得多生几个孩子就行了,不过这次先射到你后面,给你的开苞纪念。”

谭临其实并不完全想要这份纪念,他被肏了太久,神智模糊,但身体还在被不断加重的快感折磨,屁股里硬到像根兵器的阴茎还在持续抽出,又整根没入,可宋观云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高屁股,在猛烈的几十下冲刺后迎接今天进入他身体里的第三次精液。

“哈呜……好烫……屁股痛……呜呜呜……哈哈啊……嗯啊……好多……”

谭临酸软在床上,整个人筋疲力尽。

宋观云离开他的身体,对着那张连眼睛都睁不开的糜烂的脸拍了几张照片,作为谭临的男朋友,抱着他黏稠柔软的身体走进浴室。

醋车(纯剧情)

“我都已经解释过好几次了,我和他根本不熟,是他自己靠过来的,我后来躲开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谭临嘴巴笨,又着急,说着说着就开始控制不住情绪,他感觉自己委屈极了,好像跳进了黄河,好不容易爬上岸边,宋观云却偏要把他按下去,再给他扣上一个招蜂引蝶的罪名。

那边宋观云还在开车,地下停车场里明暗交织的灯火打在他脸上,神情严肃,一点笑意都没有,看起来是生了很大的气。

谭临没有哄宋观云的经验,通常都是宋观云惹他生气后再单方面哄他,气氛已经逐渐焦灼。

谭临看宋观云耷拉着脸,也就跟着耷拉着小脸,汽车停稳,宋观云的第一句话却让谭临彻底炸开了锅。

他说,谭临,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在外面摆出一副勾引别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