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够了大鸡巴的小逼里还含着一小点宋观云刚射进去的精液,散发着凉丝的冰块只有糖果大小,带来的刺激感却远远比谭临的想象要夸张,让他一瞬间被从里而外凉到失语。
他的逼里是又热又滑的,喷出的淫水早就将那里养成了一只绝妙的精盆,能将男人的鸡巴吸得紧紧当当,却承受不住一颗冰块带来的冷感。
宋观云的手也很凉,将冰块推进花穴的动作快而粗鲁,丝毫不顾及谭临的感受。
那颗冰块埋在最深处,谭临出于本能反应试图通过雌穴的吞吐推它出去,宋观云又一巴掌扇上去,谭临委屈巴巴地捂住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下方,不敢再有小动作。
“不用拿出来,”宋观云迎着谭临的眼神淡淡地说,“你可以让它们自己融化。”
让冰块融化需要多久,谭临想都不敢想,更何况塞进他逼里的冰块自然不止一块。
谭临呜呜咽咽,倚着电脑椅的背部和细腰会随着宋观云的恶劣行径瞬间打个激灵,那些冰块仿佛长了触手一般吸附着他的肉壁,迫使那只挨过一次肏的花穴流出更多液体。
冰火两重天,谭临已经切切实实感受到了。
他不敢将逼吸得太紧,以免那些冰块在他体内凉的发痛,此时光滑的冰块表面反而成了某种束缚,谭临总觉得自己会在不经意间将雌穴内那些小东西用类似于女穴排泄的方式送出体外,他又惊又怕,只能更加夹紧,在宋观云的笑声里羞愧难当。
宋观云嘲笑他是在发骚并不完全是偏见,那些冰块的体积都很小,冰冻的时间也并不长,置于谭临的身体内部渐渐融化,反而将谭临冰出了快感,小猫一样张着腿在椅子里叫着床。
他自己流出的水已经将黑色的椅子面弄湿了一大片,宋观云揪着两片花瓣把玩了几下,又取来一颗冰,逗弄着敏感的小豆子,那里本就被剥开露在外面,如今被整颗冰块不断磨蹭,感受可想而知。
谭临全身僵硬,一点儿也不能放松,宋观云俯下身去亲他嘴唇的时候他还在费力夹着逼,脸庞热乎乎的,身体里却寒霜一片。
“等下把你后面也开了,不然你不争气的逼一玩就肿,多容易扫兴。”
宋观云抚摸着谭临紧绷的身体,从双乳到雌穴,然后行云流水地顺着谭临的臀缝深入,摸到了那个更小更窄的小洞。
那里太紧了,从未被开拓过的秘地柔嫩而娇气,远比前面那个更适合交配的穴更难进入,宋观云抚弄着那个小洞,思索着解决措施。
谭临这才猛的抓住宋观云的手,露出晴天霹雳般的神情,显然刚才搞清楚宋观云的打算,他之前根本不知道那个地方还能被这么用。
“不要……就用逼就可以……”
谭临侧躺在床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屁股,宋观云用手机下单了润滑液和肛塞,在打字的间隙看了他一眼,随意用相机拍了一张照片,留恋谭临这幅不成气候的丢人样子。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两人上床一年多,要么是肏逼肏子宫,要么就是口交和用腿缝,谭临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还有第三个可以肏的肉洞,扭扭捏捏,委委屈屈,眨着眼睛试图引起宋观云的恻隐之心。
他在性方面的知识过于缺乏,宋观云的言传身教又过于狭窄单一,就算生活里将自己当成男性,谭临也从未想到过可以在床上被当成男性使用。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再重复一次破处时的疼痛,那种感受实在深刻,一想起来就忍不住哆嗦,怕是再过多少年也忘不掉。
“谭临,我这样是为了你好,就算这几年我能忍着,等你怀孕的时候,也免不了肏你屁股,要是那时候再开苞,才是有你受的。”
“怀孕的时候……我也可以用嘴啊……”
谭临早就在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教化里将满足宋观云的性欲望当成了自己的义务,丝毫没想到宋观云完全可以不肏他这个最合理的理由,他慢吞吞地列举出别的可能性,心里还在七上八下犯糊涂。
宋观云夸奖过他的嘴巴很舒服,虽然技巧不足,但忍耐力也在一直进步,谭临不自在地吞了口水,在他心里口交的危险性远远低于被肏进子宫里,想必也就比被肏进屁股要好一点。
“用嘴?就你那点小伎俩。”
宋观云不屑地轻笑,将手指伸进谭临的嘴巴里玩他的舌头,有时他会用谭临的嘴巴泄欲,却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用全力干过他的嘴,大概谭临的自信也就是这么来的。
还是不能太惯着他。
“我……我也在进步的……”
谭临心虚道,讲话的声音因为宋观云玩弄口腔的手指而含糊不清,他太熟悉此时此刻宋观云脸上的笑了,不安好心,又要想些奇怪的办法来欺负他了。
“可是你用嘴根本不能让我射出来,谭临,还是说你太喜欢吃鸡巴了,非要含着鸡巴,舍不得让我射。”
宋观云轻佻地拍了拍谭临的脸,视线再次落到谭临那只肥嘟嘟的软白屁股,谭临被他盯得不自在,硬着头发反驳,“你又不是没在我嘴里射过。”
“是么?我怎么不记得了,要不然现在再验验货,”宋观云的指尖抵着谭临的脖子,垂眸放缓音调,“假如你这次含得舒服了,就不开你后面那处了。”
宋观云的阴茎他再熟悉不过,与主人清秀俊朗的脸完全相反,不仅粗长硬挺,形状也狰狞可怕,龟头硕大,动情的时候柱身上暴动的青筋能将谭临折磨到崩溃。
谭临枕在枕头上,面对着眼前那根昂首的阴茎,心跳不断加快,酝酿了好久,直到宋观云不耐烦地催促他时,才张开嘴巴慢慢地含了进去,并小心收起牙齿用舌头舔舔,以便哄宋观云开心。
含鸡巴的感觉并不好受,好像是在吞一根巨大的棒棒糖,那种熟悉的腥味重重钻入谭临的脑袋里,嘴唇都摩得发红,湿湿软软的一张小嘴含着紫黑色的丑陋阴茎,在视觉上带来强烈的反差和蹂躏感。
可这算什么,给仓鼠喂食吗?
底下谭临努力张大嘴巴吞吐,嘴里被撑到发痛,眼角带泪,还没忘记用手抚弄实在吞不下去的那部分,可见是下了苦功夫的。
可宋观云在他身上眯着眼睛,等了几分钟也没等到谭临能把肉棒吃的更深,心里不自觉感到又好笑又好气,双手按着谭临的脸,身下一挺直,将龟头直接插进了谭临的喉咙。
“唔嗯!!”
谭临条件反射想要干呕,鼻尖都埋入了茂密的黑色丛林,微妙的窒息感令他一瞬间屏住了呼吸,脸上涨得通红,无力地向上仰起脖子,脆弱的喉咙处呻吟可以看得到被顶起的小凸起。
粗壮的鸡巴牢牢堵住了他吞吐的动作,喉管自顾自可怜地收缩着,反而将鸡巴吃的更紧,谭临两只手胡乱在空中乱晃,黏稠被压抑的微弱呜咽声,显示着主人此刻并不好受。
大概过了十几秒钟,宋观云才将鸡巴抽出一大半,柱身被口水装点得发亮,谭临张着嘴巴费力大口呼吸着,生理性泪水与口水混在一起,弄湿了浅色的枕巾。
“呜呜嗯……哼嗯……哈啊……”
宋观云用手指撑开他的嘴角,感受着口腔内部湿热的触感,等到谭临呼吸平稳了,再次挺腰向下,将剩下的半截阴茎送入到那甜蜜乖顺的肉道。
靠谭临自己怕是要含到猴年马月去,宋观云自以为是帮他减负,腰部稳定发力,肏喉咙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整根肉棒在谭临口中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他将谭临的嘴当成飞机杯来用,每次都要在谭临濒临崩溃的前一秒恰到好处地及时抽出阴茎,防止谭临因疯狂收紧喉咙而在过量的深喉中窒息。
两条挣扎的胳膊被宋观云固定在头顶,谭临微小的反抗被视作情趣,这是一种极其合理的训练方式,宋观云将谭临压在胯下,在一次次冲击谭临极限的深喉动作中,感受到对方逐渐松动的防线,抽插喉咙的声音好像泛着水泡的交配声,宋观云那点从不遮掩的施虐欲被激发起,眸色暗淡,审视着谭临痛苦与欢愉交织的神色,又一次开始猛烈的抽插。
“呜呜呜……噗嗯……别……”
谭临觉得自己要被嘴里鸡巴肏死了,眼泪刷刷地往下掉,脸上近距离接触着男友胯下的毛发,嘴里还含着几根,口水流到泛滥,舌头勉强跟随着口腔里粗暴进出的鸡巴,也派不上什么用场,湿哒哒地耷拉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