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勾引他了!我冲他笑一下就是勾引他了!这也能怪我吗?在你眼里,我就真是个不要脸的荡妇了吗!那好啊,你干脆别要我了,让我这个荡妇去勾引别人好了!”
谭临气的脑子都在疼,嘴巴跟着情绪走,一股脑把他对宋观云暴君管理制度的不满宣泄了出来,他已经和宋观云交往了三年多,什么事情都做过了,宋观云管着他,限制他,在性交时无限度的施虐他都接受了。
可宋观云还是不信任他,这个周日,两人的游乐园约会原本温馨甜蜜,谭临在等宋观云排队买棉花糖时偶遇了一个并不熟悉的同班同学。
两人闲聊了几句,谭临性格活泼,又很喜欢社交,开开心心和人家讲话,以至于宋观云拿着棉花糖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陌生男人与谭临交谈甚欢,谭临说着说着,脸上忽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个男人不知是否对那个笑容意乱情迷,竟然抬起手,直接摸了一下谭临的脸。
“谭临,把你最后一句话再说一次。”
宋观云极力压抑着怒火,他差一点就在游乐园里动手打人了,谭临是双性人,在入校第一天时就公开过,出于一些默认的社交礼仪,他身边的男性并不会与他做出摸脸这类过于亲密的举动。
更何况是当着宋观云的面,谭临那个看起来温文尔雅,其实专横又控制欲强的竹马男友。
“好啊,说就说,你有本事就别要我了,你”谭临语气越来越小,也意识到了这句话所带来的严重后果,宋观云平静地看着他,那个眼神里的危险不言而喻,谭临被迫冷静下来,抱着自己的胳膊低下了头。
“……我不说了,你别太在意这个了,而且我从来都没有干涉过你的交友情况,我连你在大学里交了什么新朋友都不知道。”
谭临的确从不在乎宋观云个人的那方面问题,一方面是他脑子里缺根弦,另一方面是认识宋观云二十年了,宋观云在拒绝异性或同性求爱时的冷漠态度比大润发里杀了十年心的鱼还要冷。
要是宋观云也能对他像他对宋观云那么信任就好了,谭临低着头,看着他挂在宋观云车上的那几个晃来晃去的祈福娃娃。
“在意?所以我的男朋友被人摸了,我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了吗,谭临?”
宋观云语气冷冽,侧头静静注视着谭临,一瞬间车内的氛围极度压抑。
“就摸了一下脸,又不是摸了别的地方。”
“就摸了一下脸?”宋观云话里的恶意毫不掩盖,“你还想被摸什么地方,摸你那对骚奶子,还是流水的骚逼啊?”
“你根本就不可理喻!”
谭临不想再继续和他讨论这件事情了,他觉得这根本是无解的,宋观云现在就是在不讲道理,胡搅蛮缠,不管他再怎么解释,宋观云永远都不会觉得自己是不对的。
将近半分钟的沉默后,宋观云起身下车,车门被关上的响动仿佛重重磕在谭临心上,他吓了一跳,等到宋观云将他那边的车门打开时,他根本不敢下车和宋观云一起走。
“下车,还是说需要别的男人带你走?”
宋观云站在车门外,和往常一样向谭临伸出手,谭临看了一眼他伸出的手,知道自己还是不要再激怒他比较好,于是硬着头皮拉着了他的手。H蚊全偏64'6<4·
两人见面的必经之站,惯例的情趣酒店,谭临明白现在和宋观云做爱不是个好主意,但假如他在这种时候拒绝和宋观云做爱,那一定是世界末日。
“你现在就是在吃醋生气,不管我说什么话都没有用,对吧?”
电梯缓缓上升,谭临在到达他们常住的那个楼层时忽然说,宋观云“嗯”了一声,紧紧扣着谭临腰的手比以往多用了几分力。
虽然听起来很奇怪,但宋观云确实在这间情趣酒店里有一个房间,并在每次带谭临来之前都会提前选购情趣用品和布置房间。
谭临一直以为这里是宋观云租的,后来两人快要结婚时谭临才知道,这家酒店有宋观云家里的股份,这个房间是他为自己定制专用的。
粉红色的酒店房门被刷卡打开,谭临在心跳加速中走进了那个曾无数次令他欲仙欲死的小淫窟,刚一进门,他就被眼前的情景吓到全身发颤。
灯光昏暗,一条长长的麻绳从房前半空中延伸到房尾,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狰狞可怕的绳结,房间角落是一只类似于小孩子玩的摇摇马的东西,上面巨大的棍状凸起物令人胆怯,床上依次排开着一长条谭临熟悉或不熟悉的调教用品,有项圈,狗链,会嗡嗡震动的按摩棒和其他许多个谭临看不懂的小物件。
谭临呼吸加速,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
“观云,我错了,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让别人碰我一下了,对不起……”
粉色的房门被宋观云闭合,在谭临迟来的道歉声里,宋观云从后面按住了他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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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云。”
脖子从后面被紧紧捏着,力度很重,重到谭临不得已垂下了头,像个做了坏事后被老师或家长抓包的小孩子一样低头认错。
他个子不算矮,宋观云却比他高整整十厘米,更别提两人的身形,力量,心理,这种绝对性所带来的潜在威慑力是不言而喻的,谭临从来都没想过在这种时候夺门而出。
“对不起,全都是我的错。”
谭临手足无措地说着道歉的话,刚刚在车上难得的一次强硬已经让他悔恨到想扇过去的自己一个耳光,他本来就不应该忤逆宋观云的任何意思,不该为自己辩驳一句。
宋观云从他后面走过来,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
谭临因恐惧而呼吸不畅,宋观云在此时的沉默反而比那些侮辱性的话语更令他感到不安,谭临颤颤巍巍地想要扭头去看他一下,宋观云却一把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整个人向下用力按去。
“啊啊!”
这个房间的地板与墙壁都用了特殊材料,触感偏软,并不至于将猛然被摔到地上的谭临摔得太疼,谭临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条件反射般保持着一个跪趴的姿势。
不用宋观云说,他就已经被教育的很好了。
宋观云缓慢跪在他身后,一只手按着谭临的腰,从后面好像在扒小孩裤子一样从腰部扯下了谭临的长裤。
谭临全身上下的肉大概都长在了屁股上,白软的两片臀肉在宋观云手里不断被揉捏到变形,黑色的内裤是布料较少的那种类型,带花纹的内裤边勒在臀缝间,显得这只丰满白皙的屁股极度色情,令人联想到某种购物网站里的情趣内衣广告。
“谁给你挑的?你对面的室友吗?之和你凌晨一点在外面的唱歌的那个?”
宋观云提起他臀缝里那点少的可怜的布料,在谭临慌忙的否认声中,扶着自己的阴茎硬生生插进了前面那只干涸的雌穴里,粗长壮硕的肉棒仅依靠蛮力强横地挤开软肉,没有丝毫停顿和怜悯。
“别!”
太疼了,从来没有这么疼过,甚至破处那次都并非直接插进他没一点准备的穴里,谭临瞬间痛的脸色苍白,在地上尖叫着展开了身躯,试图遵从本能向前爬去,逃离身后暴虐性爱的预警。
“被我说中了?”
宋观云的声音冷漠而不带一丝感情,谭临咬着牙勉强消化那极度的痛苦,根本分不出力气去回答他那些完全是胡编乱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