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先前看不见,总以为山神大人又是獠牙又是四臂,定然是长相狰狞的怪物,没想到怪物也可以长得这般好看。

哗啦

腰间的触手一紧,把祭品朝着山神拉过去,距离近了祭品才发现山神隐在水中的腹部以下,竟然并非人类的双腿,而是数不清的柔软触手,正是缠绕在他腰间的那物。

“山……山神大人?”

山神粗暴地抓着祭品的肩拉进怀里又是一顿嗅,吓得祭品一阵惊呼,混乱中一根触手色情地缠绕上来,蛇一样顺着祭品的双腿往上爬,粗糙的吸盘从他的阴茎蹭到会阴,又顺着蹭进臀缝,诡异的触感磨得祭品不敢合上腿。

在这并算不明亮的空间内,山神微微泛着红光的双眸格外显眼可怖,配上他冷硬的面容,像嗜血的恶魔。

力大出奇的触手绑着祭品放倒在岸边,抓着他两条湿漉漉的腿向两边拉开,把腿间的观景一览无遗地呈现给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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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妖珠

祭品羞耻得快哭了,想用手去遮挡,却被另外一根触手缚住,急得张口去咬,下一秒嘴巴也被触手塞满堵住,滑腻微腥的东西在他嘴里滑动,堵得他生理性干呕,眼眶都红了一圈。

山神没有上岸,只是凑近岸边,高度差让他不用俯身就可以看到他的性奴。

性奴的小穴娇嫩白皙,外阴有些许红肿,颜色稍深的小阴唇也可怜巴巴地探出来。用两只大拇指把外阴拉开,殷红的穴口和藏在层层嫩肉里的阴蒂就暴露在空气中,被温度差激得轻轻瑟缩。

山神把祭品的外阴扒得更开些,又凑近鼻子去嗅那微张的穴口,祭品的逼有一股勾人的骚味,山神特别喜欢,喜欢得伸出舌头去舔,湿润灵活的舌头不需要任何润滑就顺利钻进那小口,在阴道里滑动肆虐,粗糙的舌苔刮在肉壁上,又痛又痒,带起一阵令人抽搐颤抖的爽麻。

祭品又流了不少水,周身的味道更浓了,像熟透的果实散发甜美的气息,吸引路过的走兽前来采撷。

山神对着祭品的下身又舔又揉,揉得阴蒂发红发硬,舔得穴口又湿又软才抬起脸,此时的祭品已经浑身瘫软,无数触手在他湿透的身体上缠绕爬动,像束缚住猎物的蛛网,危险中透着一股色情。

一直潜伏在水下的交接腕爬上了祭品的腿,沾着滑腻的春水覆在祭品的腿间,挤着敏感的阴蒂,让它颤颤巍巍地探头暴露在空气中,又在穴口反复滑动,浅浅地试探,扯着穴口的嫩肉掰开。山壁上射进来的一小束阳光正正操进祭品的阴道,湿哒哒的淫水一闪一闪地反射金色的阳光,如同热情邀请。

祭品的水流得更多了,小穴一张一缩地渴望被填满,红得像血的肉壁痒得无法忍耐,需要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插进去,用粗糙的柱身摩擦才能止痒。

“山神大人,求求你……好痒……”祭品摆着头奋力挣脱嘴里的触手,喘着上气不接下气,颤抖着声音求操,“求求你插进来……啊嗯!”

交接腕猛地捅进了熟透的小穴,毫不留情地插到了最深处,甚至灵活地试图往子宫里钻,昨晚已经使用过度的阴道受不住如此猛烈的进攻,一时间又痛又麻又酥,让祭品承受不住地想夹紧腿拒绝。

“太深了……山神大人呜呜救救我……好深……不要了……”

交接腕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整根抽出又重重插入,抽插间扯得祭品穴口的嫩肉变形颤抖,直把他操地汁水飞溅,哭着扭动身体想逃离这猛烈的快感。

祭品浑身都泛着情动的潮红,胸前两点更是被触手的吸盘吸得又红又肿,乳尖可怜地挺立着,稍微碰一下都能激出几声难耐的呜咽。连续两场交欢让许久未进食的祭品虚弱得无力反抗,只能软软地躺在池边随山神摆布。

也不知就着这样的姿势肏了多久,祭品的哭喊渐渐没了力气,那交接腕才终于停止了粗暴的虐待,狠狠地插到最深处后,就埋在祭品的阴道里画圈滑动,那穴口一片湿透,吸咬着粗大的交接腕,快感不断积累,没一会儿祭品就像濒死的鱼一般弓起了腰,显然马上就要迎来高潮。

山神却在这时候猛地抽出,被撑开一个圆洞的小穴还未来得及闭合,一颗泛着红光的珠子便被推了进去。

那珠子沾了祭品的春水便开始发热,不小的直径把祭品的阴道撑得更开,交接腕一路推着它,一寸一寸地碾过饥渴的肉壁,每一处敏感都被点得火热,慢慢地滑到最深处顶到子宫口,祭品被烫得叫都叫不出来,夹着珠子抽搐,没一会儿便迎来了高潮。

从子宫深处涌出的春潮被珠子严严实实地堵住,肚子里又涨又热,想收缩合拢的内壁却被珠子挤压得更加敏感,持续的发烫强行延迟了祭品的快感,潮吹过后还是一波接一波的小高潮,爽得祭品小腹一抽抽地疼,彻底合不拢腿,疲软的阴茎垂在一边不受控制地流出淡黄色的液体,竟是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失了禁。

祭品被这火热的情欲纠缠折磨,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片刻后体内的珠子开始慢慢融化变小,直到消失不见,祭品才得以从险些被溺死的欲海中清醒过来,累到几近休克,全靠强撑着才没有再度昏睡过去。

……

在祭品用情事过后沙哑的声音软软地乞求了一番后,山神大人似乎终于想起脆弱的人类需要进食才能维持生命,诡异的下半身在上岸后自动化出了人类的双腿,拎着狼狈的祭品在池里敷衍地洗了几下,便把他光溜溜地扔在方才醒来的山洞,离开片刻后又提着食物折返。

碗口大的竹筒,一节装着清水,一节装着紫红的野浆果,另外还有一只卖相惨烈的烧鸡,毛都没拔光,要掉不掉地挂在点点焦斑的皮上,也不知道这野人一样的山神短时间内是从哪里寻来的。见祭品喝完了水,山神扒开烧鸡的焦黑的皮扯下鸡腿就往他嘴里塞,倒该庆幸这鸡肉去了焦皮后还是可以入口的,虽然没有任何调味料,但在眼下的条件中已经是该知足的食物了。

在这样光线充足的环境里山神大人的模样倒不显得那么可怖了,即使高大的身材和某些非人的特征仍然散发着危险的压迫感,但对待祭品的态度还算平和,并不像是会暴起吃人的样子。

祭品对山神隐隐有了一股奇妙的依赖感。

他是山神的所有物,又在山神的身下数次承欢,自小充满歧视与阶级观念的教育使他对自我身份的认知十分低微,觉得山神是他的主人这件事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山神支着腿坐在宽大的熊皮毯上,祭品便斗着胆膝行过去,学着山中野狼对狼王那样,以臣服的姿态讨好地亲了亲山神大人露在外面的獠牙,小小声地问道:“山神大人,您能说话吗?”

山神没有任何张口的意思,竖成一条的兽瞳看了看祭品,直接把祭品抓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按在自己怀里,赤裸的肌肤相贴,山神低下头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重重舔了两下祭品的颈侧。

虽然生理上更偏向人,但这位山神的行为分明是与野兽一致,交流全靠嗅闻与舔舐啊……

实际上祭品并不在意山神会不会说话,甚至莫名地有些欣喜自己的主人与人类差距甚远。人类会嫌弃他雌雄同体的身体,但动物不会,山神愿意操自己的女穴,对他来说便相当于自己终于被世界的一角接纳了,从此有了一个归属。

祭品靠在山神健壮的胸肌上,轻轻地蹭了蹭眼前的锁骨,抱着山神的腰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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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沙滩

被当作祭品献给山神的第四十天,与山神日夜相对,祭品终于摸清了山神的一些生活习性。

山神集百物于一体,偶尔会根据环境变化形态,就像那日下水时下半身会变成触手,上岸时则化出人类双腿;山神每七天会发一次情,发情时总是格外暴躁,独独喜欢祭品情动时的味道,常常把祭品操狠了还没结束发情,就将些有治愈与催情功效的妖珠塞进红肿的花穴,逼着祭品夹着那异物不断高潮,自己则舔着祭品高潮的淫水缓解发情热;山神对人类的认知少之又少,不懂人类衣食住行为何物,对语言也是半懂半猜,但学得很快,祭品说得话基本可以理解;山神并不像传闻中的凶残嗜血,会抱着他睡觉,会给他找来干净的衣物,会像喂宠物一样给他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