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呼吸喷在祭品的阴户上,是山神俯下身子在嗅闻那处缝,一小股酥痒流过全身,祭品敏感地一抖,发出一声细微的抽噎。

祭品实在是太敏感了。

即使是在极度的恐惧下,山神稍微用手摸一摸外阴,祭品的身体便不由得发软;山神扒开肉缝揉一揉阴蒂,那小穴很快就变得湿润粘腻;等到山神伸出比人类更长更灵活的舌头往那洞里探,那花穴不仅不见半点排斥,反而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咬人,贪心地想要吞进更多。

祭品整个人都熟了、软了,他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被山神大人从里到外舔了个遍,嘴里含着山神的两根手指,口水从无法闭上的嘴角流下,眼泪也湿漉漉地淌了满脸,凌乱又狼狈。

山神直起身,抽出在祭品女穴里搅动抽插的三指,随后一根火热的物什便抵了上来,巨大的龟头挤开软烂的外阴,在那微涨的穴口蹭了蹭,缓缓地挤了进去。

有点痛,但阴茎磨着小穴内壁一寸寸深入的感觉又填满了那入骨的渴望与瘙痒,爽得祭品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穴肉贪婪地咬紧了山神的男根,直到全部吞吃下去,龟头危险地挤在宫口。

祭品觉得自己热得快要融化了,意识被搅成一团乱麻,所有的感觉都被集中到小腹,小穴里又涨又麻,呼吸间都是淫靡的味道,山神划着圈微微蹭动,勾得他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不自觉地夹紧了山神的腰。

山神也被刺激到了,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纯野兽的喘气声,两手解开捆在祭品手腕的绳索,俯下身与压在祭品身上,下身突然大力顶弄起来。

“啊”祭品的惊呼戛然而止,被山神撞得发不出任何声音,仰着脖子大口吸气,只有挂在山神两臂上乱蹬的双腿与在山神肩膀上的无力抓挠暴露了他有多爽。

不见一丝光源的山洞中填满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着祭品的抽泣与山神的粗喘,祭品已经软成一滩烂泥,双眼失神地流泪,被山神顶得一耸一耸往上移动。

山神就着相连的姿势托着祭品的肩背坐了起来,让祭品靠着他的胸膛,双腿软得无力支撑身体,只能坐在那巨物上,承受那阴茎大开大合的折磨,一下一下往宫口撞,撞得肚子又涨又麻,腿间春水四溅,小小的阴茎也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之中失禁般地喷出几股白浊,沾湿了两人的肚皮。

“山神大人……!求求你……好深……呜……”祭品枕在山神的肩上,软软的哭求带着热气喷在山神耳边,上身却循着本能不断在山神怀中乱蹭,早已被操开操熟的女穴小口小口地嘬着那肆虐的阴茎,显然是爽得神智全无的模样。

大开大合地顶弄间,山神用手扒开祭品的阴唇,找到那发硬探头的阴蒂又按又揉,用力得小豆挤压变形,直把祭品刺激到眼前发白,淫荡的热液一波一波地淋在山神的龟头上。

“不要揉那里,求求你……受不了了……呜……”

祭品被操成了淫兽,睁着空洞的泪眼摸索着寻找山神的脸往他唇边凑,张着爽到合不拢的嘴去舔对方的嘴角,山神掐着祭品的腰猛地往下按,祭品就半含半舔着山神的獠牙迎来了高潮。一大股春潮从深处涌出,一些顺着山神的阴茎稀稀拉拉地滴在两人相接的腿间,大部分被牢牢堵在肚子里,祭品痉挛抽搐地紧抱着山神拔高了哭声,全身上下绷得死紧,夹得山神发疯似的狂插了几十下,四只手臂如同铁箍一般牢牢圈住祭品,钉在宫口的龟头便开始涨大,竟是像走兽那样成了结。

汗淋淋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山神微凉的精水一股一股冲击着祭品的宫口,和祭品自己的淫水混在一起堵在穴中,涨得小腹也微微鼓起,配着祭品浑身凌乱、双眼无神的模样,可怜又勾人,与其说是祭品,不如称为淫宠,独属于山神大人的性玩具。

十七年的人生里从未尝到过用女穴高潮的滋味,高潮就像持续猛烈的电流把祭品的灵魂抛出肉体,抛到混沌中,潮吹结束后也久久不能回神,闭着眼睛缩在山神的怀里无意识地抽泣,直到肚子里的阴茎结束了漫长的射精也不知道。倒是这随便揉一下就迎来一个痛苦的小高潮的模样方便了山神,在这片昏暗的空间里仿佛没有时间的流动,粘腻的水声和哭叫声持续了很久,直到祭品满地再也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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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触手

祭品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还叫汪延的十岁的那年,母亲临产,家中长辈把他赶出屋外,命令他在母亲结束生产前不许回家,生怕他把这双性的腌臜之身传染给未出世的弟弟。

那是个异常寒冷的冬天,连神庙后那条常年湍急的河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村里没人会在这种季节出来闲逛,少年从村头走到村尾,也没找到哪个可以避避风的好去处,最后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河边。河对岸那座住着山神和其他野兽怪物的险山是村民从未踏足过的地方,此时此刻少年不知为何却突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仗着自己营养不良的瘦小,踏着这层危险的冰面便直直地往对面走:如果长辈们发现他进了山,会不会为他紧张?会不会着急地寻他回家?是不是再也不会把他赶出家门?可是好久好久过后,久到夕阳只剩下最后一丝余晖,也不见有人来喊他回家,他只好踏着冰面原路返回,一步一拖地往家走。八岁的小妹偷偷溜出家门寻他,却又不敢走远,急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见到他高兴得冲过来钻进他怀里。原来三弟在午后不久就顺利降生了,只是没人记起要喊他回家……

祭品朦胧地睁开眼睛,眼前仍然是一片虚无的黑暗,暗得让人不安,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已经失明,怀疑太阳是不是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的情绪从进入这山洞起便大起大伏,又加上还未从梦境中缓过神来,此刻就像小孩一样没由来地恐慌与委屈,眼泪也随之往下掉,跪在兽皮毛毯上胡乱地摸索爬动,似乎想找到一点实物让他紧紧依靠,从中寻得一点安全感。

他确实也寻到了。

在这方空间里他什么也看不见,唯一摸得着的就是那位显然与人类有很大差别的山神,他还是害怕山神,但更害怕黑暗,于是在摸到山神的手后便吸着鼻子义无反顾地往他怀里钻,侧脸紧紧贴在对方的脖侧,缩着四肢抱着山神不知哪一条手臂,好从中汲取一点安心。

他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有时候妹妹睡着了,他就这样缩进妈妈的的怀里,妈妈会温柔地抱着他,听他讲今天又受了什么委屈。

山神的体型比瘦小的祭品大了一圈,体温也比人类略高一些,但他似乎并不会说话,面对祭品突如其来的亲近,也只是低下头一顿扑头盖脸的嗅闻,随后另外几只手轻轻地把怀里的祭品收了起来,让祭品在他怀里重新睡过去,呼吸绵长,该是没有再被梦境困扰。

……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眼前竟然是一处开在山壁的明亮的山洞,洞口稀疏的树叶把阳光裁剪成不刺眼的碎片洒进来,透过枝叶的遮挡望出去,可以看见万里晴空,还能听见脚下河水流动的潺潺声。

祭品用手臂支撑着坐起来,腰腿有些酸麻,下身那处也又涨又痛的,提醒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原来献活祭,不是给山神送口粮,而是送脔宠啊……

难怪那一晚父亲向村长坦白了他的秘密,并指着他说出“山神出身邪气,这种不阴不阳的肉体想必对山神来说更美味”这种荒谬的言论的时候,村长神情古怪,却还是很快答应替换祭品的要求。

但听说有些动物交配过后会把配偶吃掉,山神比起人更像兽,什么时候要把他吃了也说不准……

祭品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袍,虽然沾上了几点羞耻的水迹,但总比赤身裸体要好。他站起来四处看了看,这不大的洞内除了他方才躺着的兽皮外,什么都没有,最里处的拐角有一条小路,阶梯蜿蜒向下延伸进山体内,在外头望进去只见光线渐暗,什么也看不见。

那里头或许就是昨日自己与山神交欢的地方。

祭品有些犹豫。体力的过度消耗让他现在又饿又渴,洞口开在峭壁上让他无法离开,而眼前这唯一一条路又实在使他发怵。

片刻后,生理需求还是战胜了安全需求,祭品还是小心翼翼地挪了进去。

意外地,这条路并不长,很快就到了另一个平地空间,山壁上零星的缝隙投进几缕柔和的光线,勉强让祭品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整个山洞的空间几乎都被一汪清亮的池水占去,池面上暗流涌动,显然是活水,却不见水源从何处来,又到何处去。

既是活水,那应该可以喝吧……

祭品舔了舔干到脱皮的嘴唇,蹲在池边观察了片刻,用手捧起一点尝了尝,也似乎没什么异常。清凉甘甜的水流过使用过度的嗓子,稍微抚平了喉咙的疼痛。

但还远远不够,祭品正打算趴下身多喝一点时,水里突然冒出一串气泡。

“啊!”有什么东西从水里冲了出来,四溅的水花遮挡了他的视线,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有什么东西藤蔓一般缠住了他,把他整个人拖进水里。

那是两根章鱼似的触手,足足有祭品的腕口粗细,缠在他腰间,却没有把他往水下拉,而是托举着让他保持胸口以上浮于水面上,祭品蹬着腿手脚并用想把它扯下来,也不见触手有半分松动。

就在祭品奋力挣扎无果的时候,不远处的池水咕噜咕噜地冒泡,气泡越来越大,片刻后水面被破开,一个奇特的身影浮了上来。

头顶是一对微微往上勾的粗短的犄角,湿透的微卷长发凌乱地贴在健壮的肩背上,以人类标准来说相当英俊的脸面无表情地对着他,薄唇中伸出一对吓人的獠牙也未损容貌,再往下是爬满了诡秘花纹的胸膛,和连在肩膀上的四只手臂。

竟然是山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