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越来越喜欢山神,像宠物对主人的喜欢。他觉得自己就像大街上流浪的小狗,突然被山神捡回了家,山神给他吃住,还会把他抱在怀里摸他的头。
时间渐渐从初夏挪到了盛夏,到了每年一度的雨季,上游暴雨不断,河水水位暴涨,到了下游的侗村就变成了洪灾,洪水一路带着泥沙冲上了岸,把侗村浅浅地淹了大半。
山神与祭品刚渡过了一次发情,靠坐在山洞口俯视远处侗村,祭品就跪坐在山神身侧,紧张地揉捏着自己的衣袖,抬头问:“这洪水也是山神大人弄的吗?”
山神摸摸祭品还未褪去潮红的后脖,摇了摇头。
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洪灾,往年雨季也常有河水暴涨的情况,今年只不过是程度稍微严重了一点,但除了一些农田被淹的财物损失外,并非什么要命的天灾。
可侗村村民们却不这样想。前有山神发怒,全村一百三十二户人家每日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地修庙上香,乞求山神原谅,好不容易眼看生活恢复平静,提着的一口气还未来得及卸下,又突然遭遇了一场洪灾,没有人能以平常心面对这样的局面,就像惊弓之鸟一般认为山神仍然心有不满,想要再度降下惩罚。
在一个集体面临生死威胁的时候,恐慌与求生欲总会把人变成没有理智的疯子,并心安理得地妄想找出一个替罪羊,给他安上某样罪名推出去,好换得所有人的平安。
于是洪水还未完全消退,村民们便堵在了汪家门口,责怪其私自替换祭品,要求汪氏交出三子再度献祭山神,换回侗村平静。
这场荒谬的讨伐没用多久就取得了胜利,汪氏家主,也就是祭品曾经的父亲在混乱中被打断了一条腿,家中其余人口不是老就是幼,寡不敌众,汪家三子很快就被抢出家门,草草绑着送上了祭船,既没有祭仪也没有随礼,只有一片混乱中村民仇恨的咒骂和汪旭的尖叫与嚎哭。
祭品对此毫不知情,但山神与山神庙是有着千丝万缕的感应和联系的,他能知晓侗村的一切活动,便牵着祭品去看那个被五花大绑哭晕在木筏上的幼崽,本意是想把这莫名其妙的幼崽送给他的小宠物,却没想到小宠物当场就可怜巴巴地哭了。
祭品有一瞬间恨极了汪旭,这个他血缘上的三弟。七年前三弟的出生一夜之间让他在家中的处境更加苦楚,唯一愿意疼爱他的母亲也被分走了许多注意力;七年后他为了替三弟顶罪,被当众除去姓名送给了山神;如今好不容易在山神的身边得到了一点宠爱,三弟又一次像个意图抢走他一切美好的强盗一般突然出现。
他实在是太慌太怕了,但他自认不配要求主人只拥有他一个祭品,只想卑微地乞求山神不要把他抛弃,于是急于向山神展现自己的价值,把毫无防备的山神推倒在沙滩上,拉开衣袍便跨坐上去。
盛夏的阳光投下来一览无余地普照大地,清冽的水与细白的沙反射着金光,远处树林传出阵阵蝉鸣,偶有微风吹不散半点闷热。祭品第一次做出如此以下犯上的大胆举动,两人衣衫不整地躺在沙滩上,一个眼眶微红一个充满不解,身后还躺着一个昏迷的幼崽,干燥的私处贴在一起都没有半分情动的迹象。
但祭品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趴到山神腿间,捧起那根蛰伏的性器一顿毫无章法的舔咬,舔到那根孽物一片湿漉漉,直起身掰开自己的阴户,露出小小的羞涩的穴口,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抓着没有勃起的肉棒往里塞,竟真的硬生生吞吃进了半个龟头。
昨夜才被狠狠肏过的逼此时还足够柔软,但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吞吃山神的巨物简直是异想天开,半个龟头卡在穴口进退不得,祭品却已经疼得眼泪直掉,一颗颗砸在山神的小腹上,看起来十分可怜,山神只好伸出两手扶住了祭品的腰,一手探到他身下,重重地揉那藏在一层薄肉里的阴蒂。
熟悉的酥麻从下身窜上大脑,缓解了女穴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干燥的穴道终于微微有了一些湿意,祭品咬咬牙,就着这点湿润沉下身把整根阴茎在疲软的状态下都吞吃了下去。
毕竟经历过连日的宣淫,祭品的小穴早已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熟悉的男根勾起了骨髓里的痒意,唤醒了淫荡的本能,肉壁吞吃进去后就自发自觉地小口嘬吸,但尺寸与长度都远远不够,祭品整个人坐在山神的男根上,难受地扭腰套弄体内的阳具,淫水渐渐流得更多了。
山神的性器很快就在骚穴的咬弄下勃起,粗涨的柱身把穴口撑大到极限,龟头一路破开层层肉壁,直直压到最深处,顶着子宫意图不轨地想往里闯。
阳光下祭品的身体白得发光,两人的交合处从未如此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嫩粉的小逼咬着狰狞的阴茎,一缩一缩地吸咬那凶器,抽出的时候带出穴口殷红的肉,淫水从交合处滴落下来,牵出一条银丝,美丽又勾人,淫荡的画面刺激得山神瞳孔像发情一样泛起红光,掐着祭品的腰凶狠地往里顶。
毫不留情的抽插了数百下,祭品被操得湿软,撑在山神胸膛上的身体摇摇欲坠,山神猛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下身直接在相连的状态下化成柔软的触手,紧紧缠绑住祭品的双手,又分出两根大大拉开他白嫩笔直的双腿,埋在祭品阴道里的阴茎也随之变成了更长更灵活交接腕。
“呀啊”祭品的浪叫都变了调,被牢牢按在温热的沙地上动弹不得,梗着脖子猫一样地哭叫,感受身体里那腕足一下比一下凶狠地顶撞他的宫口,撞得宫口微微凹陷,粗糙的吸盘毫不留情地刮在他的骚肉上,轻微的痛意带起更高的快感,爽得灵魂几欲出窍,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紧身体。
一波一波的淫水不断地涌出,混着祭品的精水,把两人身下的细沙渗湿了一大片,山神拉着祭品的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被操干到又红又肿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圈,青灰诡异的交接腕在其中不断进出,无人触碰的阴蒂也充血挺立在阳光下,有一种禁忌的美感。
祭品彻底失了神,忘记了席天幕地与非人类野合的羞耻,忘记了岸边随时会醒来的三弟,恍惚见似乎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说着什么,一阵粗喘喷在耳边,激灵得他抓住了一丝清明,那声音在说“让我进去”。
大脑还来不及理解这四个字,又被新的一轮顶弄撞散了神智,体内的交接腕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操弄,顶得祭品的肚子微微鼓起,而后在某一下狠戾的撞击后,似乎突破了什么阻拦,交接腕进到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深到祭品头皮发麻,整个身体完全被打开,毫无抵抗能力地放任侵略者探进了他的宫口。
被肏到最深处的地方的感觉太强烈了,祭品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人类还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玩具,除了肚子里活动的交接腕外没有其他任何感知,爽到极致时哭叫哽在喉咙发不出半点动静,只能张着嘴吐着舌头挨操,漂亮的眼睛没了往日的光彩,几缕头发贴在汗湿的脸蛋与身体上,黑白相映,简直是天生的脔物。
山神的体力不是人类能够相比的,他力度不减地在祭品的子宫内又肏了许久,才钻到子宫最深处,卡紧宫口开始漫长的射精,直把祭品射得浑身痉挛不断高潮,射得子宫又满又涨才结束。
交接腕退出小穴的时候,那穴口一时间微张着合不拢,用手在外面揉一揉,那红艳的淫穴便一收一缩地挤出几股乳白的精液,深粉的阴蒂被肉缝挤压,仅仅是合上腿这个动作都能夹得被迫迎来一波干性高潮,让祭品在昏睡中也不由得哭着求饶。
山神轻柔地抱起祭品返身离去,而身后被两人遗忘的木筏上,双手双脚俱被缚住的小孩死死地咬住下唇,泪水从紧闭的双眼中无声淌满了脏兮兮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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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放置
自那日过火的野合之后,祭品睡了一天又歇了两天才勉强缓过来,但被强制打开子宫接纳非人性器的感觉成为噩梦般的回忆,祭品一闭上眼睛,山神那双红得发冷完全野兽化的眼睛与张牙舞爪的触手总会出现在脑海,常常让他半夜惊醒。
他开始害怕山神。被山神抱在怀里时,总错觉连山神的体温都在入侵他的身体、灼伤他的灵魂,几次后连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也隐隐有些抗拒,更别说像之前一样讨好地亲吻山神的獠牙。
至于汪旭,被山神丢在某个山洞里暂时停留了两天,侗村毕竟是在过去与他互相守护了数百年的村落,况且山神也实在对只会哭闹的幼崽提不起兴趣,于是等到山下洪水消退后便将其连舟带人原封不动地送了回去。
时间走得比人快,转眼就是五日过去,山神终于察觉到小宠物的不对劲,并对此有些不满。
起因是他七天一次的发情马上又要来临,身体本能地化回原形,以减少能量消耗为交配做好准备,在过去一个多月以来皆是如此,但这一次祭品却不再像之前一样乖乖陷在他的触手堆里睡觉,反而一见到触手便面色发白,缩在角落里紧闭着眼睛不肯睁开。
山神是可以闻到人类某些激烈的情绪的,他意识到小祭品在害怕,虽然没有哭,但无需凑近就能在空气中就能嗅到的恐惧的味道,与祭品第一次被送来时一模一样。
以他的思维并不能理解人类的敏感情绪,他的认知里也没有任何有关与人类相处的正确方式,但这位山神大人想起上一次祭品害怕得要命却还是哭哭啼啼地往他怀里钻的情形,以为是一个安抚宠物不错的方式,当即决定用黑暗重新唤起祭品对自己的亲近与依赖,便拎着祭品往那山体深处的暗洞去。
河对岸那多事的村子又聚集在山神庙前嚷嚷着闹着什么,嘈杂的声音让本就略有躁动的山神脑子里嗡嗡直响,他知道自己的小宠物在黑暗中不能视物只会乖乖呆着,竟把他放下后就外出查看。
这一去就是一夜未归。
前半夜是侗村闹哄哄地在庙里做了大半个时辰的法事,连山神也看不懂他们所求为何,本打算回去找小祭品,却又有来自深海的不速之客贸然到访,山神应付许久才得以脱身,彼时天已经微微发亮了。
山神踏进石洞,就看见祭品蜷着身体一动不动地坐在黑暗中,小脸埋在膝盖,长如瀑布的黑发散落着披在身体上。
以他的眼光来看,祭品长得实在很可爱,与山中任何兽类对比都是小小的一只,浑身柔软雪白,没有鳞甲也没有犄角更没有獠牙,看起来没有任何战斗力,不管多害怕都不敢反抗,懦弱听话,特别乖巧。
山神上前把他抱入怀中,突如其来的触碰让昏昏沉沉的祭品吓了一大跳,猛地抬起脸,随之闻到了山神身上的味道,反应过来的同时,哭了一夜的红肿干涩的眼睛又蒙上了水雾,嘴唇委屈地往下一撇,揪着山神的一缕发尾就哇地一声哭出了声。
“哇呜……主人……”瘦小的身体似乎承受不住如此滔天的难过,哭声由小变大,祭品哭得打嗝,毫无保留地宣泄沉重的情绪,连涌出来的眼泪都带着苦涩的味道,“不要丢掉我好不好,我会乖乖的,呜呜……安安知道错了,把我操坏也没关系……别不要安安……”
昨夜祭品独自在此处呆了一夜,什么都看不见,起先只是害怕,但总觉得山神过一会就会来找他,他乖乖等了好久好久,四周安静得让人起了耳鸣的幻听,可是山神还是没有回来。后来迷迷糊糊地陷入浅眠,却又断断续续地做了好几个噩梦,最后一个梦境是山神把他丢在深山老林,目露凶光的豺狼张着腥臭的嘴把他分食,惊醒过来的时候脸上一片冰冷的湿漉。
时间仿佛在此处停止了行走,五感也被封闭起来,他渐渐开始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不住地猜想山神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了,怀疑自己是活着还是早已死去,成千上万种恐慌与委屈在他心里发酵膨大,把心脏撑得龟裂、爆开、血肉模糊地散落在胸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