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徽棠并不勉强,从邵昔归厨房里找了筷子,边吃边问蒋钰,“你们家少爷呢?”
“少爷去公司了,最近公司忙。”
白徽棠问:“我母亲怎么样了?得的什么病?”
蒋钰答:“是普通型猩红热,洋大夫说用抗生素治疗,半个月左右就会好。”
白徽棠点点头,“替我谢谢你们少爷。”
蒋钰虽然是个秘书,但好在心思玲珑,早就一眼看穿自家少爷的心思,“白先生,我们少爷可不想要我的谢谢,您还是亲自去谢吧。”
“也好,我自己谢他。”白徽棠吃完了饭,才要收拾的时候被蒋钰拦下,“等等姆妈会来收的,白先生不用做这些。”
他拦,白徽棠就不做了,由蒋钰拉着到了法国医院,蓝眼睛医生说红猩热是传染病,不允白徽棠进病房看,只让他隔着玻璃望了一眼。
白徽棠见母亲打着点滴,换了法医院的病号服,躺睡在病床上,倒不似昨晚那样难受,心里也放心下来,在去法餐馆和亲自去谢邵昔归之间犹豫了一下,最终选了后者。
蒋钰蒋钰将白徽棠送到邵昔归办公室门口,“白先生,您自己进去就是。”
白徽棠道了谢,如那个旖旎的夜晚一般,推门走进邵昔归的视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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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昔归见是他,极惊喜地从椅子上起来,握着他的肩膀打量了一会,“你穿旗袍好看,穿长衫更好看。”
“什么好看不好看的。”白徽棠脸红了红,抬头直视着邵昔归,“谢谢你。”
“真要谢我?”邵昔归欺近他,鼻尖对着鼻尖。
白徽棠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知道他想在这里做,心中亦悲凉起来,邵昔归果真是爱这幅畸形的躯体,在卧房、在办公室,在哪里都想着一头陷入温柔乡中。
他不大愿意,却收了邵昔归太多的好,遂点了点头,“当真谢你。”
邵昔归笑了,走到门边锁了门,将人往起一抱放在办公桌上,欺身压上去,“那便好好谢我。”
紧接着就是密密匝匝的吻,邵昔归将桌上的文件和摆件都扫开,让白徽棠安稳躺于其上,白徽棠抠着邵昔归的西装垫肩,舌根被他搅得发疼。
“疼……”白徽棠含混道,在邵昔归的带领下自己解开了西装裤的扣子。
“还没开始呢就疼。”邵昔归笑他,将他下身一层层的衣物褪去,掰开两条细腿,挤进其中,色气地抚摸光滑的腿根,握上那根小玉柱,一上一下地撸动。
“啊,邵郎……”白徽棠最敏感的地方被握住,连臀瓣都紧缩起来,面染酡红,情动不已。
邵昔归喜欢听他叫自己,但在办公室,走廊里来来往往都是人,他不舍得这样勾人的声音叫别人听了去,更不舍得别人看轻了白徽棠,于是将领带摘了团起,塞进白徽棠嘴里,“嘘,在这不能叫。”
白徽棠轻喘着点了点头,由着邵昔归摸,再剥脱掉自己的长衫,叼着邵昔归的领带他不能出声,只有破碎的呻吟溢出唇缝。
邵昔归握着白徽棠的性器撸动,在马眼处轻摁,越看越爱,帮他撸动了一阵,还用鼻梁去蹭那根肉柱,直至白徽棠肩背紧绷地射进他手里。
手缓缓下移,邵昔归在白徽棠紧张的期待中,将手上的精液涂在后穴的褶皱处,比起前面的女穴,后穴的颜色深一些,他才一抚触上去就收缩一下。
邵昔归在后穴口缓缓揉着,也捧着白徽棠的臀瓣揉,插了一指进去。
“那,不行……”白徽棠含混地阻止他,两条腿开始踢动,可惜他比邵昔归瘦,邵昔归胳膊一用力将他的腿夹在胳膊下,他就只能任由邵昔归动作。
“可以的,信我。”邵昔归轻缓拓开,拉下自己的裤链,撸动着自己已经发硬的性器,握着性器在白徽棠不断淌水的花穴上蹭了一把,缓缓插进后穴。
“疼,屁股疼……”甫一进入,白徽棠就哭了,流着眼泪轻声说疼,邵昔归只放在里面不抽插,缓缓挪动着寻找白徽棠舒爽的那一点。
胯下在试探,邵昔归低头去舔白徽棠的胸口,从锁骨中间的凹陷吮吻,留下一个艳红的印记,最后唇舌来到双乳中间,极尽口舌之欲地吮弄。
但如此姿势让邵昔归有了顾此失彼的遗憾,白徽棠两只乳,他含了左边就冷落了右边,顾及了右边又忽视了左边,自己的手又舍不得放开白徽棠的臀,只好哄着白徽棠,“应怜,自己将乳捧起来。”
白徽棠不想,摇着头拒绝,邵昔归也不勉强,松开白徽棠的腰,两手一用力将乳往中间一挤,立时显现一条深深的沟壑,邵昔归埋脸进去,将软嫩之处仔细品尝个遍。
含着白徽棠的乳头,邵昔归的龟头蹭过了某个凸点,叫白徽棠的身子由内到外好一阵激烈反应。
“这里吗?”邵昔归敏锐地捕捉到了,挺腰寻回去,对那点展开持续攻势,戳动刺弄,白徽棠受不住,咬着领带闷声哭泣,两条纤细小腿在他身后一抖一抖,身子也越发地软,很快便成了副深陷快感的痴态。
“啊,那里别顶……嗯”白徽棠舒爽的点被顶着厮磨,小穴里的水流个不停,顺着阴唇下滑到邵昔归的卵蛋上,将卵蛋淋湿。
后穴被填塞得满,女穴空虚的紧,甚至都有些胀麻,“前面……邵郎,前面……我前面想要……”白徽棠已经泄了一次身子,灭顶的快感让他更觉前穴虚空,拉着邵昔归的手带到自己的小穴处。
邵昔归对白徽棠主动要求十分受用,在微肿的肉缝处摸弄一阵,食指猝不及防地弹了阴蒂一下,在白徽棠呜咽声中插了一指进去。
白徽棠不觉满足,咬着领带的贝齿亦更加用力,“唔不够……嗯”
邵昔归疼他,便插进两根手指进去,模拟着自己抽插的动作在小穴里来来回回地操动,另一手握上白徽棠的玉茎,快速撸动。
耻骨相互撞击,白徽棠听到啪啪的声音,忙摁住邵昔归,眼里的泪流个不停,轻轻摇了摇头。
邵昔归就放缓动作,轻拢慢捻。
三个敏感点都落入邵昔归手中,白徽棠情难自持,彻底沉沦欲海,两手覆上隆起的胸乳,自己揉动,学着邵昔归的样子扯动自己的乳头,将那颗小点来回拨动。邵昔归望着白徽棠眉舒额展,嘴角含春,自己捏动两颗娇乳,小腹剧烈耸动,只觉得腰眼发麻,于是便猛力压下去。
“啊轻,轻点,外面,嗯”白徽棠在邵昔归大力操干下泄了身子,绵软地瘫成一团,被邵昔归用小孩儿撒尿的姿势抱起,带着走到办公室中的贵妃榻上。
邵昔归让白徽棠靠在靠背上,将他双腿交叠举起露出水红的花穴,扶着半软的性器捅了进去,白徽棠仍处在高潮余韵中,被猛地一插,轻而易举就被顶到舒爽点,攀着邵昔归的脖颈求他,“别顶那……我受不住……求求你,嗯……”
“顶那才舒服啊。”邵昔归依旧用肉棒对着白徽棠的舒爽点戳刺,高潮之中的小穴实在太过舒服,温柔地绞着性器,湿湿滑滑,性器刚进去本是半软的,此刻又硬硬地挺着。
“太热了好大,唔……”白徽棠一直叼着领带,连情动时的呻吟都是断续呜咽的,邵昔归好不心疼,拿掉领带与他吻在一起。
“唔……嗯”伴随着白徽棠含混不清地呻吟,穴肉骤然紧缩,大股热流从子宫直浇上邵昔归亦正高涨的男根,激得他当下便交了货,尽数射给白徽棠,两人结合处黏滑一片,泛着白沫,湿了贵妃榻,染了地板。
邵昔归在白徽棠脸上亲吻,沿着眉毛到太阳穴密密麻麻亲着太阳的弧度,而后抽出自己的性器,抱起颤抖瘫软的白徽棠,为他扣好衣衫,才新做新穿的乳白色长衫,此刻后摆湿了一块,胸前尽是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