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越第一次见到姜砚就是在姜家的酒会上,他喂这个面色苍白容貌秾丽的的小孩吃了一块奶油蛋糕,然后用一笔大数额的订单换来了姜砚。
头两年温越也是做足了养父的派头,可等到他十六岁的某一天,温越把他带上了床。
那晚其实与之前的任何一个晚上没有任何差别,若一定要说,或许是那晚的月色特别的凉,凉到姜砚时至今日想起来,还会瑟瑟发抖。
姜砚叹口气,整理了一下被压皱的旗袍下摆。他其实并不喜欢这种紧紧裹着全身的裙子,也不喜欢一出汗就黏在脖颈后背的长发,但是温越让他穿上旗袍,让他蓄起长发,他也不介意用这种方式去讨好饲主。他这辈子因为母亲和自己畸形的身体的缘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得善终,能被温越金屋藏娇一辈子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虽然中途出了一个温元白,但对他而言,上一个人的床和上两个人的床没什么区别。
但眼下的局面实在是超出了他可以承受的程度了。
“……先生、先生!”他用手指牢牢扒着温越结实的背,不住地往被褥深处钻。带着哭腔哀求,“停一下,求求您……少爷在……”
温越用力往他子宫口上连撞几下,将他从被褥中挖出来,坐在他腿上。姜砚被男人特地摆成了门户大开的姿势,他情欲泛滥的潮红的脸,被吮吸的肿大了将近一倍的乳头,因为男人粗暴动作而被微微顶起的小腹,被玩弄的突出阴唇的阴蒂以及艰难含着粗大性器,被体液打湿的乱七八糟的穴口,所有的狼狈都被迫袒露在靠门而立的温元白眼前。
粗大性器在子宫口碾磨了一圈,姜砚逃脱般的向上一跳,因为巨大的刺激连脚趾都蜷起,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雏鸟的哀鸣一般尖锐的泣音,前面的性器也在未触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啊。温越想,好可怜,谁会不心动呢。他的目光沉沉的落到了温元白身上。
***
姜砚陷在混沌粘稠的情潮里,只能听见自己如鼓擂的心跳。潮水逐渐退去,他感觉到手指在他的皮肤上大力摩挲带来的缱绻温吞的隐痛。他睁眼,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温元白的脸。
温元白在摸他。姜砚想。温元白在情事中很喜欢摸他,,姜砚甚至下意识的用手指去摸他筋骨结实的小臂。讨好饲主已经成为了他的谋生手段。
直到温元白摸到了他还被温越撑得满满当当的穴口。
姜砚收紧了抓着他的手,情潮带来的红晕瞬间退却,他吓得连连摇头,想把自己向后蜷缩起起来,躲开温元白的手指,却被仍旧埋在他身体里的温越狠狠地顶了一下,这一下直接顶进了已经松动的子宫,姜砚眼前一黑,子宫深处涌出一股水,瞬间没了力气。
温元白得寸进尺,抓着姜砚的手去摸交合的地方。姜砚整个人都在发抖,无力的指尖甚至好几次差点戳进松软的后穴。
温越把少年的指尖拢进掌心,低声警告:“温元白!”
温元白并不理会父亲的警告,甚至掐着姜砚的腰把他抱起来,让他跨坐在温越腿上,背对着自己翘起屁股,手指直接揉进了后穴。
在温元白手指进来的一瞬间,姜砚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吓坏了,手脚并用地挣扎,语无伦次得哭泣求饶:“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们!……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温越一边亲吻着他不断扭动的凹陷的脊背,一边残忍地把自己的性器插进已经松软的穴口。
都……进来了。
撕裂的尖锐的疼痛和被过度撑开的饱胀感让姜砚对压制禁锢他的两个男人又踢又打又咬,他哭的湿淋淋,感觉自己像一个奇怪又淫荡的容器。
两个男人埋在他身体里,哪怕不动时,都将他的小腹撑出弧度。当他们一起往深处顶的时候,姜砚几乎感觉自己的肚子要被顶穿了,两根尺寸相近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相互摩擦,产生的快感足以将人逼疯,姜砚只是咬着指节,他知道这时的求饶无疑是春药,他不想死在床上。
温元白垂眼,姜砚布满青紫吻痕的瘦削后背在他眼前颤抖着弓起又绷直,少年的呻吟被他自己倔强的哽在喉咙里。
温元白扳过姜砚的脸亲吻,就像他们真的热爱彼此一般反复的舔舐和纠缠。
他知道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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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姜砚醒来时,温元白已经走了。
温越没有告诉他温元白去了哪里,姜砚也没问。他知道,温元白可能不会再回来了。没有人能够接受自己床上的玩意儿被别人觊觎,哪怕是被自己儿子觊觎。
那个荒唐的夜晚过后,直到第二天下午姜砚才从床上爬起来,被过度撑开的酸胀感在他身上残留了好几天。
说不怨恨是不可能的,姜砚知道自己的存在尴尬,但也不是人尽可夫的婊子,难道只是因为他的卑贱,他就活该吗?可怨恨又能如何,他不过是依附温家父子的一株菟丝草,他和温元白偷情,温越饶他一命,让他苟活着就已经是恩惠,至于其他的,也只能当做是惩罚和代价。
温越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温柔,体贴,没有任何一个过界的行为,仿佛他依旧是一个称职的养父。
姜砚想不明白,他如果从一开始仅仅只是看他可怜,那又为什么要把他带上床?如果从一开始就抱着占据的心思,那又为什么要装出一幅养父的模样,平白让他失望。
***
严慎点头谢过了管家端上来的茶水和点心,目光依旧望向窗外。从二楼书房的窗户望出去可以看到温公馆搭在花园里的一座秋千。那木头秋千近几年很是流行,富庶人家几乎人人都有,没什么特别的,温家把这秋千搭在柳树荫下,柳树荫下坐了个美人。
美人穿着浅黄色的旗袍和粗跟浅口的单鞋,半长的头发柔顺的垂在颈间,低着头似乎在发呆。她身形瘦削单薄,看起来是那么孱弱而忧郁。
她看起来好难过。严慎想。
美人含愁总是赏心悦目,他不由多看了两眼,问:“那是谁?”
低头看文件的温越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低笑一声:“我养的小孩。”
严慎问:“她叫什么?”
“这不是你该问的。”温越回答,他的神色晦暗不明,开口便赶客,“你该回去了。”
严慎很识趣地起身告别。他没能从温越那里问到美人的名字,便总拿着话和温柔笑意去钓带路的小姑娘。
怯生生的小姑娘被他弄得很不好意思又不敢说,只好低着头小声:“先生别问了,温先生不让我们说的。”
严慎扬眉,发现这里的人似乎都对她的存在讳莫如深。
他自知是个肤浅的俗人,皮囊对他的吸引甚大,他自小生活在国外,总是在深夜的旖旎而迷醉的朦胧中隐约体会到传说中的东方情韵,那是由被柔顺布料包裹的肉欲的身体,汗湿的黏在脖子上的黑发和从层层叠叠布料中探出来的线条姣好的小腿脚踝编织成的梦。
他做不来“从此不敢看观音”的含蓄,他只知道,在看到树下的美人的那一瞬间,只一眼,他的所有梦境都有了模样。
***
姜砚揉揉眼睛。他最近精神很是不济,一日要睡上六七个时辰,可是睡也睡不好,梦里总是纷杂的凌乱的,一醒来除了头疼什么都记不得。温越见他每天窝在床上都快发霉了,就把他赶出来晒太阳,结果姜砚直接坐在秋千上晃着晃着睡着了。
他半伸了个懒腰,就看见一个人从外面翻了进来,直直向他走来。
姜砚吓了一跳,那人直接三两步上来捂住他的嘴,食指竖在唇前“嘘”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