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躲了一下,带动下身相连的地方,轻轻抽了口气。

温元白问:“又想要了?”

姜砚摇头,温元白却仿佛煞有介事办的点点头:“原来又想要了。”说完便又重重顶弄起来。娇嫩的子宫内壁被反复大力刮擦,很快就肿起来,姜砚几乎喘不上气,细白的手指在空中胡乱住了两把,被温元白拢进掌心。

等结束之后,姜砚已是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小腹微鼓,红肿花穴还有精絮一团团滑出来。

温元白仔细看了姜砚潮红未退的脸,亲了一下他的额角,笑道:“真好看。”

姜砚喘了半天才缓过来,温元白拿被子一裹,把他囫囵个儿抱起来:“走吧,带你去洗洗干净,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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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按照名分说

温元白其实是姜砚的养兄,但按着实情,温元白的一声小妈也没叫错。因为姜砚不仅仅是温元白父亲温越的养子,也是无法放在明面上的情人。

说来好笑,姜砚同时和父子两个偷情,和儿子偷情避着父亲,和父亲偷情避着众人之口。

既是偷情,必然是要谨慎小心,所以姜砚睁眼看到温元白的时候,着实是吓了一跳。

姜砚压低了声音喊了温元白两声,在他肩膀上拍了几下:“醒醒!你该回去了!”

温元白闭着眼,抱着姜砚蹭了两下,在他唇角落下一吻:“早。”

姜砚向后躲开他黏黏糊糊的亲吻和顶着他的下身:“赶紧回去!”

“你怕什么,”温元白故意用他冒了点胡茬的下巴去蹭姜砚敏感的颈边皮肤,“老头那么喜欢你,哪里舍得对你说句重话?被发现了也是他把我打出去。”

姜砚被他蹭的发痒,手掌用力抵在他胸口:“别乱动……待会先生就要下楼了,你赶紧回去!”

温元白被他手脚并用差点推下床,只好起来穿衣服。姜砚拥被坐起来,一直用目光和晨起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催促,催的温元白头都大了,只好凑上去咬了一口姜砚红肿的下唇。

温元白回房后,姜砚又睡了一会儿,直到再次被亲吻和抚摸弄醒。

“别睡了,再睡今天就没精神了。”温越坐在床边,手指梳理着姜砚睡得翘起的头发。

姜砚亲昵地蹭了男人的手心,顺从地任由他的头号情夫把他拉起来,套上一件剪裁合适的浅绿色旗袍。

温越干燥而温暖的宽大手掌摩挲了一下姜砚的后颈,低声问:“昨天睡得好吗?”

有一个瞬间姜砚都以为温越知道了,他正僵着不知如何回答,温越便笑着从背后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呆呆的,还没睡醒?”

姜砚几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也低声答道:“嗯,昨晚睡得不太好,一个人睡有点冷。”

温越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扳过他的脸亲了一下:“我的错,昨天回来太晚了,怕吵着你,就没去你房间陪你。”

“那先生以后要记得早点回来。”姜砚知道自己已经打消了温越的疑心,撒娇般的笑了一下,说:“先生,我好饿呀,今天有豆沙包吗?”

“知道你喜欢,每天都有。”温越帮他把衣领抚平,对他今日的亲昵很是满意,“下去吧。”

姜砚便立即转身出门,生怕再待下去露出什么破绽来。

温越看着姜砚背影的目光意味不明。

他刚才在姜砚的后颈上看到了一个明目张胆的清晰的吻痕和半个不甚明显的牙印,像是在耀武扬威。

***

姜砚身上还是犯懒,吃完早饭后打算上楼再睡一会儿,关上房门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按住了。

他的乳尖昨夜被温元白又吮又咬,红肿着顶出来,被人没轻没重的往门上一摁,疼的抽了一口气。

温越虽然在床上有些没轻没重,但平时对他还算是轻手轻脚,何况陪他吃完早饭温越就出门了,他身后这个肯定是温元白这个狗崽子。

在心里喊着狗崽子,姜砚还是回手轻轻地推了他一下:“有点痛。”

温元白也顺着他的力度松了手。男人赤着上身,身上还带着浴室里的潮气。他抹了一下姜砚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问:“怎么,就这么急着摆脱我?”

姜砚抓着他的手,很是缱绻地蹭了一下。他的确是这个意思,只要温越一直在他的身边,温元白忌惮父亲,自然就没有接近他的机会。他应付一个温越已经精疲力尽,自然不愿自找麻烦,如果能就此和温元白撇清关系自然是最好的。

温元白捏住了他小巧的下巴:“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在我这里装乖卖巧是没用的。”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姜砚平静地看着他,他其实不是很能理解温元白的愤怒,他们是在偷情和乱伦,温元白又有什么理由什么立场来用这种神情来指责他呢?

温元白似乎看懂了姜砚的困惑,捏着他下巴的手也松开了。姜砚又推了他一把:“你回去吧。”

温元白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咧开嘴笑了:“小妈,你这个算盘打得不好啊,老头如果死了,还得我养着你,你现在和我撇清干系,未免太无情了吧?”

姜砚皱眉,他的确从没想到这一层。

温元白凑近了,用指背慢慢的划过他的耳廓,压低声音诱哄:“你乖一点,我以后都待你好。”

他们其实都知道这个“乖”是什么意思,姜砚沉默片刻,偏头含住了温元白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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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姜砚其实也算是少爷出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被待见的少爷也是少爷。

他娘是城里富商姜家的女儿,他爹也许是个达官贵人,也许是个乡野村夫,没人知道,包括他娘。这个女人荒唐地失贞,荒唐地怀孕,荒唐地生下一个生父不明的野种,然后在一日日的嘲讽和窃窃私语中疯了。

姜砚不被待见其实也不难理解,爱屋及乌是人之常情,殃及池鱼也入情入理,一个让家族蒙羞的疯女人的孩子,给他一口饭吃就已经仁至义尽,哪里还能指望被泡在蜜罐里娇生惯养着长大。

姜砚小时候见到最多的就是因为他的身世的冷眼和针对他外貌的谩骂。他在为不属于他的罪行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