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不唧唧,小姑娘似的。”魏照钺挤在他身后拱他,拱得祝曳时难受,他往更里面躲,愤恨地反驳:“谁是小姑娘!?你太臭了,起开!”

魏照钺闷笑,“这么说可就过分了,我刚洗完澡。”

祝曳时忍无可忍,蹬起腿往魏照钺身上反踹,“臭死了,呛人!离我远点!”

魏照钺抓住他作乱的脚,刚才踢着他胯下,眼看着又要把他蹭起火,“再闹你今天晚上就别睡了。”

“我凭什么不能睡?你都跟别人睡完了为什么还要来压榨我?资本家都是什么吸血鬼?!”祝曳时眼眶通红,扭过头恶狠狠地瞪他,“婊子也应该有人权!”

魏照钺对上祝曳时那双血红的眼睛,他最怕他跟他这样,差点又要训斥祝曳时无理取闹,但小孩嘴里的“睡完了”突然让他理智回炉,他有点恍然大悟,怀疑小东西好像误会了什么。

“什么叫我都睡完了?我跟谁睡了?”魏照钺脑子转得飞快,很快把罪魁祸首锁定在那件被他扔掉的西装,他骤然拔高语调,难以置信,“你当我是什么人?那么劣质的香水味儿我能受得了?”

祝曳时涨红了脸,他没想到魏照钺这么快就能戳破他的心思,但他将信将疑,不想这么快就相信魏照钺今晚没有上别人。

“那婊子差点让我把晚饭吃的牙碜玩意儿全吐出来,我逢人就上?你以为你金主口味差到这个地步?我眼光这么差蓝岸那么多人我能捞你出来?”魏照钺气笑了,扒下祝曳时的裤子扇他屁股,“谁能比得上你,比妒妇还要命。”

“你说谁是妒妇!”祝曳时彻底熟了,掏出手捂魏照钺的嘴,两人挤在一米五宽的床上你攻我守,很快祝曳时又被魏照钺扒个精光,魏照钺把他背过去箍在怀里,一下一下抠他的女穴,抠得那里淫水四溅。

“下面这张嘴比上面的甜多了。”魏照钺挺腰,慢慢把阴茎送进去,顶得祝曳时一耸,“湿成这样,就这么爱让我操?”

祝曳时额角冒青筋,他手撑着墙壁,一下一下报复性地用阴道夹魏照钺的阴茎,“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是真老了?”

这样的话无疑能激怒全人类所有男性,魏照钺开始在每一次插入时撞击祝曳时的宫颈,撞得他嫩肉外翻。那晚他们荒唐地在本来要当做储物间的简陋次卧里昏天黑地过了一夜,一直到睡熟祝曳时的穴里还插着魏照钺半硬不软的阴茎,他们都不敢确定,有什么东西已经在他们之间发酵,比起性快感,他们已经一起培育出了一些别的。

群☆6O7~985~189?整理.2022?06?10 15:26:22

Chap.16 雨天

人有惰性,有时候只想求眼前安逸,祝曳时也不例外。他是坏小孩,这点无可厚非。从居心叵测的勾引到时而不时的奉承,祝曳时用真心和实意以及十足十的诓骗获得了魏照钺身边稳定的情人席,一晃过去大半个月,纵情无度的日子让人忘记居安思危,祝曳时和魏照钺都怀疑自己被对方下迷魂药了。

电子时钟响过三十秒,被魏照钺无情拍倒。这是每天早上的最后一个闹钟,代表祝曳时应该在十分钟之内下楼,而魏照钺要起床洗漱,但今早魏照钺把商务精英的自持又撕掉一层,老男人一大早发情,要祝曳时在六点四十去上学之前给自己解决晨勃。

祝曳时塌腰,双手拄着写字台,才穿好的校裤被褪到脚踝,魏照钺把住他两边腰窝,阴茎有一半已经插进男孩的后穴。

“嗯...嗯、再深一点,要来不及了你、你快插、快插、、”祝曳时也不喜欢忍耐,他不但长有阴茎,还有一条动不动就要春水泛滥成灾的阴道,每天赤身裸体地在魏照钺怀里醒来,对他来说无疑也是一种折磨。

“屁股再抬高点,夹紧。”魏照钺的阴茎弧度很好,借着后入的姿势差不多能像一柄弯刀一样把祝曳时从肉洞牢牢勾住。他松散地披着浴袍,压着祝曳时在前天刚搬到卧室的写字台边做爱。这张写字台原本一直放在书房,是魏照钺善心大发,方便祝曳时学完习立刻上床睡觉搬进来的,但很显然,它的第二作用已经是老男人的性爱工具。

晨勃中的性器最是坚硬,很容易顶弄到祝曳时的骚点,魏照钺单手在祝曳时身前撸他悄悄抬头的柱身,一大早身心愉悦。

“赶紧叫两声,不着急上学了?”

祝曳时翻起一个无语凝噎的白眼,顺遂心声地叫起来。

“太大了、操到点了,再深、再深一点,前面、前面也要,揉揉阴蒂,前面痒,揉揉前面。”

“光揉阴蒂就够?”魏照钺撞得祝曳时前后乱颤,让他的阴茎一下一下穿行在自己手里。

“要插,小逼好痒,前面也要操。”

“要不要操子宫?”

“要操、要操。”祝曳时用胸骨抵着写字台,两手背在身后主动掰开嫩红的阴唇,“后面够了,操前面、操前面。”

他的阴道极其容易分泌爱液,魏照钺的阴茎递进去时,插得二人交合出发出“噗叽”一声水响。

“每天早上都这么湿?”湿滑肉道对阴茎的包裹最为妥帖,爽得人头皮发麻,“兜着一裤裆淫水怎么上学?”

“还不是因为你,啊、慢、慢一点、疼、疼!逼都让你捅穿了!”

“娇气。”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魏照钺还是放缓动作。祝曳时的逼很漂亮,让人怜惜的那种漂亮,和他的小脸一样,但凡不阳痿的男人都会感兴趣,想到这里,魏照钺扫兴地记起蓝岸里让周文剁掉一根手指的狗,渣滓,不要命动他的人,还敢在他背后耍把戏,找死。

他稍有分神,祝曳时便又欲求不满起来,少年自己前后送胯,催促他:“没时间了,别插这么慢,快一点、稍微快一点,啊!”

“要求太多。”

没那么多时间给他们做清理,内射不方便。魏照钺操射了祝曳时一次后拔出阴茎浅浅射在他的臀尖上,托起他到卫生间收拾下体。祝曳时被他放在洗漱台上,他们一高一低面对面紧贴,祝曳时在魏照钺用清洁湿巾给他擦拭逼口和后穴时抓紧时间和他接吻,魏照钺的吻越来越霸道,恨不得把他吞进肚子里,但好在,这也是祝曳时希望的。

只射一轮往往不太能使魏照钺满足,隔着无纺布男人又开始意犹未尽地搓他阴蒂,刺激得祝曳时在他手里又潮吹了一次。

“还是五点半放学?”魏照钺的阴茎再次勃起,硬挺地挤在祝曳时两腿之间。

“嗯,每天都是。魏老板要来接我吗?”

“给小祝同学当一回司机。”魏照钺引诱地用龟头磨祝曳时的肚皮,果然再次让少年败下阵来,魏照钺都说要给他当司机了,他哪有不为他敞开腿的道理。

红艳艳的逼口再次对上男人的阳具,祝曳时引颈后仰,下体不断收缩,“最后一次,快操。”

荒淫无度、伦理湮灭,祝曳时没赶上早自习英语晨读,被英语老师拎到后门罚站。似乎不少理科生都是这样,所有科目里,最不重视的就是英语*。

大课间突然雷雨大作,不用跑操对中学生来讲是件快活事,有少男少女趁课间休息的十分钟窜到一起头碰头讲悄悄话,祝曳时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看似在认真写习题册,实际上,他从到校的第一秒开始就在期待放学。

温榆今天竟然少有的请了假,据说是发烧,在祝曳时的印象里,他每个季度都带队打篮球赛的大班长同桌从不生病,只有他,长年累月看起来营养不良。

雨一直下到傍晚,周文冒雨从蓝岸回来后向魏照钺进行了简短的汇报,赵经理辞职了,手机换号,住所周文已经安排人去蹲。

这件事似乎在给魏照钺提醒,蓝岸这座浮华岛,无论多少年过去,都是个毒瘤。他最大的疑点仍旧在于那晚酒局出现的男妓,和祝曳时相同的身体构造,相似的开场白,拼凑好一切送到他眼前,仿佛他和祝曳时的初夜遭到了监视。

但他暂时不打算草木皆兵,他抬头看向屏幕右下角的北京时间,五点零五,他该早退去兑现给小祝同学当司机的承诺了。

魏照钺到休息室取了一件风衣,拎在手里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也会体贴人。他离开灯火通明的办公大厅,在男女职员的小声调笑里乘电梯去往地下二层的停车场,如果他耳力再好一些,他会听见,有人说他们的总裁最近好像恋爱了。

魏照钺发动汽车,在绕过第一个承重柱时,左前方驶出一辆红色保时捷,保时捷没开转向,毫无预兆地横在他车前。

魏照钺见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