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屋子里出现一个低沉的声音:“确实哑巴了。”

顺着话音,一个高大强壮的兽人出现在屋内,他走到沈玄末跟前,伸出手抬起沈玄末埋着的头,让他与自己平视。

沈玄末早已经泪流满面,眼见着那个还在刚直不阿教训自己的亲爹屋子里出现了兽人,所有事情的真相似乎呼之欲出,即便平庸如他沈玄末也不得不相信眼前所见。

满身的错愕与不解,可是被封住了动作言语,不得说出口。

沈南星不悦道:“怎么不说一声就出来了?”

兽人背对着沈玄末,咧着兽形的嘴,露出一排排尖牙,油绿的双眼贪婪的盯着沈玄末,掐着他的下巴,戏谑道:“索性活不到明日,何必不让他做个明白鬼?”

满意的看着沈玄末眼中的不可置信,转身看着沈南星,身上散发着危险,问:“莫非门主舍不得你这碍事的好大儿?”

他往前走了几步,单手撑在桌面,居高临下的凝视沈南星,面无表情的说:“上次给你一个面子放他一条生路,如今他自投罗网。到嘴的鸭子又飞了,便是我愿意,其他兄弟们也不愿意。”

沈南星谄媚的笑着说:“自然自然,这不成器的东西我早就想打发了去,只是不好亲自动手。你既然有此心思,便随你处置,必不能让兄弟们寒心。”

兽人眼角带笑,眼神撇过沈南星匀称的身材,说:“今日拘的久了,孩子们可不乐意。”

他大手一挥,将桌面清理的干干净净,一应的笔墨纸砚掉在地上,凌乱狼藉。

比人高出半个身子的兽人一手撑着桌面,弓着背探着上半身,兽形的手指上指甲锋利,划破了鸱吻飞袍。指腹触摸之处,沈南星的肚子仿佛吹起了气球,肉眼可见的涨大到如临产的妇人。

他微微蹙眉,难耐的呻吟,双手紧握靠椅的扶手,上身微微往后仰,尽量为巨腹与桌案之间留出空位。

兽人满意的听着呻吟,又说:“今夜是月圆之夜,你如此苛待孩子们,他们可是会生气的。”

话音才落,隐约能看见沈南星的肚子微微起伏,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夹紧双腿,奈何肚子太大,双腿无法合拢。

他约束着肚子时与桌案靠的太近,如今陡然放开约束,肚子毫无前兆的恢复,他来不及往后挪动椅子,巨腹被桌案挤压的有些变形。

兽人心怀不轨,指尖拨动之处,引导着月圆下的源淫虫,又指引着沈南星腹中的玩意儿,让沈南星沉溺不可自拔,脑子里只剩下人类最本能的求偶。

他扶着肚子,面色潮红,只想被兽人一遍一遍的贯穿,余光中是沈玄末泪痕未干的面颊,以及,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茫然。

他忍着食色本能,干涸的喉咙里艰难的发出嘶哑的声音:“别,至少,别在他跟前。”

兽人冷笑着后退两步,双手摊开,做出要离开的模样。

沈南星如今脑子里都是浆糊,哪里还能有半分思考?以为兽人真的要离开,连忙起身,夹着发软的双腿,才跨出半步,便扶着桌案瘫软在地上。

兽人轻蔑的俯视,看着沈南星艰难的蜷缩在地上双腿磨蹭着桌角求爱,这才走过去。

单手掐着他的肩头,将他从地上提起,扯下他凌乱破烂的衣裳,就这样坦诚的放在桌案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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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61 长夜未央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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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终究是亲临现场的沈玄末承担了所有,兽人毫无怜悯之心,更是乐于落井下石。给沈玄末施了定身术,禁了言语,让他亲眼观看亲生父亲的活春宫。

又怕他不忍直视,贴心的让他就算闭着眼睛,也能将画面传送到他的脑子里,真可谓是入心、入脑、入木三分,终身不忘!

折腾了大半夜,把沈玄末搞得生无可恋,兽人才放开沈南星。

把那周身青红痕迹、遍布白/浊、挺着巨腹、双腿大张的人如破烂玩偶一般扔在桌案上,毫无半分怜惜。

反观沈南星,艰难的撑着桌案,支起上半身,有些不悦,根本没有尽兴,带着欲求不满道:“这才几时,怎么?”

兽人打了个响指,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屋子里陆陆续续出现好些兽人,对他俯首帖耳,看了看他的眼神便心领神会的往沈南星跟前去了。

一个接着一个,此起彼伏的声音像是波浪,接天无穷,又像是蛛网,不断地蔓延。

沈南星断断续续的拒绝:“不,不要他们,啊……你,嗯……你别……”

沈南星自以为得到了炼化兽人、提升修为的功法,以兽人为炉鼎,与兽人不断交媾,在腹中聚集兽人精华,化饵为食,提升自身修为。

从最初起,自然而然要将兽人头头留给自己,至于姬乌金一干人等,只能从其余兽人中选择炼化。

正因如此,他腹中聚集的,从最初便是兽人的精华,也只认这只兽人为主人,只能被他安抚。

若是换了其他兽人,不说不能安抚,只会弄巧成拙。不仅是隔靴搔痒,还会胎动异常,让他本人无法解脱,体内与渴望积攒越来越多,痛苦难挨,真可谓是云泥之间。

此刻的他胎动剧烈,又被兽人逗引了源淫虫不断地啃噬,让他身后犹如千万虫蚁不断攀爬啃噬,酥酥麻麻,奇痒难耐。只想要粗壮的物品毫不客气的贯穿,亦或是滚烫的液体不断地冲刷。

能做到的,只能是充当主人的兽人。

兽人冲其他兽人颔首,说:“同一道菜吃久了也没什么滋味,要寻找刺激当然不能墨守成规。”

沈南星本能的寻求兽人,不断地扭动求爱,乍然被其他兽人靠近,不停歇地冲撞和冲刷,只能引起腹中本能的抵抗。

不断剧烈的胎动让沈南星实在承受不住。尤其巨腹压迫了那个点,让他在天堂地狱之间徘徊,沉湎不知归路。

一面是源源不断的兽人,一个接着一个,轮换着只释放原始的本能;一面是被源淫虫控制,被胎动抵御,阵阵呻吟从齿缝间流出。

高耸的地方被腹部遮挡,鼓囊着、积攒着,无法释|放,不断增加,冲破极限的容量。

他扭动腰身,不断贴合兽人,迎合身上兽人的动作,也不知欢愉多些,还是刺激多些。

陡然间,沈南星睁大双眼,痛苦的大叫:“坠……坠的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