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同无谓耸肩,“炮友本来就各取所需,你当真,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不置评。”

周鸿志还在骂,双眼通红的骂:“你这个骚货!淫荡、又偷情的贱人!”

景同破罐子破摔,冷眼看着他,一个字也不回绝。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景同以为周鸿志也就这点本领的时候,对方一个箭步冲过来,拽着他的领子,拼了命地亲吻他的唇瓣。以往每一次做爱两人都会接吻,只是这一次0太心急了,他不像在做一段温柔的前戏,倒像一头困在布满钢刺铁笼的野兽,拼了命,头破血流地做着一些无谓的挣扎。

周鸿志永远也无法真正理解自己的感情,对他来说,景同是对门,是玻璃罩子里的精致娃娃,是一个隐秘的畸形者,更是一个让他无法分辨爱与需求的复杂生命体。

倘若他是大科学家,他大可以建立研究组专项探秘这个话题,抑或耗费一生,去追寻一段意义同价值一样未知的结果。他可以用学术去赌注一项终身荣誉,或者功成名就,或者财富四甲。

但眼下活着的他太贫白了。他能养活自己已经是一段佳话,他永远拿不出拥有景同的永恒资本,来交换那关乎婚姻二字的代价。

周鸿志抓住景同的手指,用力地将自己挤入他身体之内,景同起初还试图挣扎,到后来他突然意识到周鸿志开拓的地方并不是前面,猛顶一记之后,前列腺过分酥麻,那一秒钟景同性器毫无预兆地勃起充血,大脑神经也变得不受控制,几乎软偎在对门邻居怀中。

周鸿志不知道景同的后穴眼怎么会这么柔软,却又这么紧致,他塞进去的一瞬间立马就被里头通红的软肉紧紧吸吮住了鸡巴,连抽查都泛着要射精一般的酸。

Kelvin一定和景同做了不少次爱,所以才把景同屁眼撑的这么温顺。

周鸿志这么想着,很不公平地重重顶了一记,咬上景同的脖子:“你这个用屁眼偷情的贱人!”

龟头摩擦过G点,景同双腿打颤,脊梁骨之内猛然窜上一股爽感,令他无法正常站立,翻着白眼就要软在地面。周鸿志一把托抱住景同的屁股,将他翻过去按在门上,胸口紧紧贴着景同的脊背,一下又一下把巨大的性物往他菊花深处塞,几乎把亮晶晶的睾丸都要撑进去了。

周鸿志一只手用力的扇景同白粉色的臀尖,另一只手绕到前面去拨开他的卵蛋,寻找到小阴蒂,折辱一般揉搓着,拧着,画着圆圈玩弄它,一边用鸡巴猛戳景同前列腺,整个六层02充斥着啪啪的清脆撞击声音,夹杂着打屁股的闷响,以及景同的浪叫,闷热气浪在屋子里翻滚,周鸿志恶劣地想,那个Kelvin算什么东西,他的臭鸡巴一定没有自己的大,这个玻璃罩子就应该充满自己的男性气味才好。

他想着,手上动作越发加快。

景同屁眼里被撑的涨大,那根肉棒子在肠道之中进进出出,来来回回,他胯下的一团软肉被刺激的高高昂着头,几乎要射出来,肚子里也不听话地一阵收缩,小阴蒂充血着想要喷水。

周鸿志一下一下用鸡巴戳景同屁股眼,又把手伸进他湿漉漉的阴道掏挖着,上上下下地一阵晃动手腕,后面屁眼里有大棒子解痒,前面逼里也有一只巨大手掌猛烈抽插,前后夹击的感觉实在太棒了,景同一对微凸的骚奶死死挤在防盗门上,随着身后男人的不断打桩而压的稍微变形,像是奶牛挤奶一般一收一缩的。

屁眼里面实在太舒服了,景同摇晃着白花花的屁股,一只手胡乱地伸到后面去摸周鸿志的脸,“接吻,唔,0接吻――”

周鸿志无视他的哀求,大掌将他的脸按在冰凉的门上,心里怒火无法平息:“你的嘴巴脏,我不要和你接吻。”

他心中越来越气,这个骚逼为什么明知道他在隔壁,还要和什么凯文偷情?他是不是不要脸?

周鸿志生气极了,抓着景同长发将他的头扯向自己,野兽一样啃咬他的耳垂:“你的骚逼被Kelvin操过吗?告诉我。”

景同被这充满S力的质问惹得心跳加快,他第一次对0产生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他是一个太称职的炮友,可以扮演儿子荒唐地喊叫他母亲,也可以拉下脸来扇他屁股,掐他的阴蒂,做他主人。

“啪”,又是狠狠一掌,景同屁股上落下一片红印,浑身血液沸腾着,他忍不住夹紧了自己的小屁眼:“喔,没有,没有的。”

周鸿志不满意,手掌又一次将景同头发扯紧了,几乎让他朝后仰着脖子,奴隶一样臣服于自己,“撒谎。”

“我没有撒谎……”景同眼尾发红,嗓子里艰难地发出声音,氧气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Kelvin从没有玩过我前面,他害怕弄坏了我……”

“所以,你就一直让他操屁眼。”

“……”

“是不是?!”周鸿志重重吼了一句,摁着景同肚子又朝前走了两步,踮脚往景同肠子最深处捅,险些把他肚子戳穿,“说话!”

景同平坦的小腹被那过分巨大的鸡巴顶出狰狞形状,他低头看着周鸿志往自己屁眼里塞的那根肉棒,哭都不敢哭了,也不敢碰,只知道细着嗓子抽抽巴巴地求饶:“呜,轻一点,不要操人家这么狠,呜……”

周鸿志的鸡巴已经把他的屁眼撑开到了一个极致,几乎成了一个圆洞,可他还是没有放过景同的意思,不停地往前怼弄着,见景同不吭声甚至又一次惩罚一样扇起了他哗哗颤动的屁股。

“你不听话。”

“不听话的荡妇,就得被大鸡巴好好教育才对。”

周鸿志扔下一句,一边疯狂地晃动胯部,一边伴随着前后摆腰的幅度打着景同屁股。他左边一巴掌,右边一巴掌地扇,甚至盯着景同被操出白沫的屁眼周围,进出的更加莽撞剧烈。

“贱货!让你和凯文偷情!”

“难道你不知道我就在隔壁吗?竟然这么大胆!”

“看来爸爸真的需要好好给你上一上性教育课,让你这个淫荡的小坏蛋知道谁才是你肉逼和屁眼子的主人。”

周鸿志说完直接打开了防盗门,他走出去,然后整个把景同抱起来像哄小孩撒尿一样的姿势让他双腿打开,对准楼道下面,啪啪地打起桩来。

这个点正是下班时间,楼道里不时传来上楼开门的声音,好像随时都有人要发现他们。

尽管这里是顶层,景同还是被羞耻感包围着,一张脸臊的通红:“不要在外面了,回客厅吧,求求你。”

周鸿志充耳不闻,甚至更加往外走了一些,下半身甩动地也更加快速,一根缠满肉筋的大棒子在景同紧致的屁眼中飞快出入,空气中只能看到一双勒的发红的饱满睾丸,闻到浅淡的腥膻味。

他用手指刺激着景同的女穴,贴在景同耳边,用气声讲话:“你的骚逼里面有好多水啊,怎么被爸爸操屁眼前面还这么湿漉漉的,是不是子宫也想爸爸的大鸡巴,想让爸爸再长出一根阳具暴捅里面?”

景同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整个人已经没有了理智,只知道咦咦呜呜地呻吟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爸爸……爸爸操的好爽好深……肚子里面水汪汪的,又要喷出来了!”

“那就喷吧!”周鸿志说着,恶劣地在景同小肉珠上重重一捏,刹那间景同大叫一声,哭着皱着眉眼从红彤彤的逼里面射出一小股水。

“扒开你的逼,这样才能全部把肚里的水排出来啊。”周鸿志低声扔下一句,大掌从景同腿弯中穿过,直接摸索到前面收缩的女穴,将两片小阴唇扯向左右两侧,他还笑着发出把尿的声音,“嘘,嘘――来吧,爸爸把着你的屁股,把骚水全都尿出来,浇他们一头。”

“啊啊啊!!!”景同再也忍不住,脑子一白,两条大腿绷紧着开始喷射泉水,“尿出来了!!!呜呜,爸爸,爸爸害得我撒尿了!!!!!”

他肚子里涨的难受,下边亮汪汪的小逼像是被被拧到最大的水龙头,一个劲儿地往空中射出滚烫水柱,好不容易排泄出来大半,周鸿志的大掌又一次按住景同干瘪下去的肚子,一下下命令他继续喷第二次:“尿啊,多尿一点,爸爸要用你的子宫水好好给你洗洗屁股眼,得把那个臭凯文的烂鸡巴味道冲刷干净才行,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贱人。”

他有规律地按动着景同肚子,景同脚背绷地笔直,受不了地哭着攥住周鸿志精壮小臂:“呜,尿不出来了爸爸!好难过!”

周鸿志笑了声,疾风暴雨般在景同屁眼里抽了百十下,然后猛地拔出来,将精液射在腿心。

这还不算完,他拎起来景同一条腿放在过道栏杆上,蹲在他屁眼前用手指抠挖景同肠道里的白沫子,光抠挖还不够,他寻找到那个微微凸起的点,戏耍一般抬抬落落地按动,把玩景同的前列腺。

景同一条大白腿搭在铁锈红的栏杆上,一张脸汗津津,双眼难以自控地直往天灵盖上翻动,嘴里不停哼哼着:“爸爸,爸爸不要抠小骚货的屁眼,屁眼里面好痒,鸡巴想要飞机杯撸管,想射精,好想好想射出来……”

“奖励你叫爸爸。”周鸿志一只手攥住景同的小鸡巴,一边捣弄他屁股眼里的敏感,一边握住阴茎肉身来回套鸡巴,他的手上生着一层薄茧,景同觉得自己的鸡巴像是被什么凸点按摩棒吸在里面,随着周鸿志越弄越快,他两条大腿一阵哆嗦,马眼对准楼道下面射出白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