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好香啊。”楚单吃了酒又开始发醉,却毫不自知,他敞开严斯行的浴袍,抓了把壮硕的奶子,露出验货后的满意笑容。再一看,那雪白紧绷的胸肌上有两颗粉嫩如樱的乳头,馋得楚单口水横流,想往前凑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楚单,你醉了。”严斯行提起他的后颈肉。
“我没醉!”楚单大叫,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猛地扎进姐夫的大奶田,含住乳头直唤妈妈。严斯行身躯一震,却不敢用力推开楚单,而且楚单醉酒失去大脑后,反倒徒增四肢力量,紧搂住他不放。
“哥,你别推我,我要吐……”
严斯行瞬间静止。
楚单仰起脑袋,戳了戳男人石化的脸颊,见他没反应,径自踩上他的脚背,讨好似的舔了舔他的薄唇,继而软声软气道,“给爷笑一个。”
男人大概是被他气乐了,嘴角竟有些上扬。
楚单对着他那张俊逸到说漂亮也不过分的脸蛋痴笑起来,含着两枚少年气的浅浅梨涡,天真烂漫道,“哥,我们上床吧。”
“好。”
话音刚落,楚单感觉到男人宽厚的手掌托住他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他落入大床,蓬松柔软的鹅绒被没过锁骨……好像有哪里不对。楚单立即掀开被子,滚到男人跟前,攥住他的衣带愤怒地控诉,“哥,你骗我!”
“怎么骗你了。”严斯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楚单呈跪坐,浴袍松散,绕着红丝的心脏刺青随着喘息起伏,底下半硬的家伙也一览无余。
“你、你说好陪我上床的。”楚单攥着衣带,脸颊透出娇羞的粉,
严斯行坐到床边,“睡吧。”
“不对!”
“怎么不对。”
楚单想解释却无从下手,急得眼眶发红,跟小狗似的爬到男人怀里。他摇着尾巴往下坐,刚碰到浴袍隆起的部位就被那灼人的温度烫得一跳,“哥,你要烫死我啦!”他搂住严斯行的脖子,对方却不安慰他,抿着唇,不知在想什么。
楚单再次往下坐,柔软的臀肉把挺翘的阴茎压了下去,他听到男人喉部发出粗重的喘息,不禁有些得意。他就像为引起大人注意拼命地干坏事的小孩,继续向下施加重量,那层薄布包住敏感的阴茎不断摩擦,越发滚热起来。
楚单张开屈膝的双腿,挺着半硬模拟骑乘的姿势上下摆动,那双灵动的小狗眼微微下垂,又纯洁又妩媚,说不出的矛盾感。注意到男人的视线,楚单亲昵地蹭了蹭对方的鼻尖。
他撩开男人腿间的布料,看到那盘着狰狞筋络的赤红铁棍,不由泄露出痴迷的神态,“哥,我好爱你啊。”
严斯行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冷的,像在审视楚单,抑或是自己。
楚单双手握住茎身撅着屁股靠近热源,肿胀的龟头几乎蹭进穴眼时,他突然僵硬,就像发条逐渐松开转向停止的机器人,机械地朝后仰去……
严斯行下意识伸手接住了他,肿痛的器物被重重一撞,不由闷哼。楚单全然不知自己的罪行,像猪崽子一样快乐地呼呼大睡。严斯行为他盖好被子,起身进了浴室。
群~103~252~4937?整理.2021-10-31 00:10:35
14 口腔
宿醉第二天,楚单头痛欲裂,身体仿佛被火炉紧紧拥住。好热。他不情愿地睁开眼,瞳孔震裂。
卧槽,他失去了什么好记忆?严斯行居然抱着他!不是简单的抱,是要把他揉进骨子里的抱,还是全裸状态!
可他的屁股不酸啊……是姐夫不行,还是他醉后把姐夫肛了?
不不不,他对男人的后庭硬不起来。
楚单冷静下来,感觉有什么滚烫的硬物抵住小腹,低头一看,只见男人饱满的龟头撑开包皮,笔直地戳在他肚皮上,茎身是均匀的暗粉色,没有任何多余的褶皱,好比陈列在展览柜的艺术品。
姐夫勃起后果然更大了。
楚单舔了舔嘴唇。该吃早餐了。
严斯行对白玉说的“弟弟有踢被子的习惯”不以为意,直到半夜被楚单踹下床,他才发现这对姐弟说话都挺含蓄的。他面无表情地抽走楚单的被子,看到对方赤条条得跟冰棍似的,又重新为他盖好被子。
严斯行眯了眯眼,大脑被睡意笼罩,此刻他并不清醒,却比平时更快地做出了判断。以防被再次踢下床,他隔着被子抱住了楚单。
但人类总会无意识地追逐太阳,尤其在空调只开16摄氏度的情况下。睡梦中,严斯行掀开了楚单的被子,而早早把自己脱得精光的楚单掀开了他的睡袍,钻进他温暖的怀抱。
好热。严斯行感觉自己藏在滚烫的狭窄的火炉里,热得想要释放什么。他睁开眼,小舅子趴在他两腿之间,屁股高高撅起,像母狗一样吃着餐碗里的食物。他坐起身,对方也挪着膝盖前行。
“还没酒醒?”他冰冷道。
楚单接收到男人蔑视虫蚁般的眼神,他并不难过,因为他知道姐夫的鸡巴可热乎着呢。他握住严斯行的勃起,对着伞冠呼了口热气,“哥,你鸡巴上沾了一根睫毛,我帮你吹开。”
他顶着一张纯情的漂亮脸蛋,恬不知耻地说着下流话。
男人礼貌地说滚。
楚单笑弯了眼,他怀疑姐夫压根不会骂人,当然也不怕被他踹下床去,他深信,男人优雅的血统不会允许他那么做。
拜托,鸡巴上沾着毛踹人很逊诶。虽然沾毛是假的,但鸡巴是真的。
楚单装模作样地吹了几下,“啊,吹到里面去了。我帮你吸出来。”他张嘴吞下男人的鸡巴,在男人醒来前他已经练习过数次,但实在太大,只能勉强含住龟头,“哥,太大了不好吸……”
严斯行眉头紧锁,神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男孩。他确实不是小孩的年纪了,却又如此顽劣。不听话的大人会被怎样对待?
男孩不知道他的想法,自顾玩乐,舌尖往顶端的小洞钻了钻,似乎觉得没劲,湿热的口腔裹住龟头用力一吸。
“怎么又变大了?”楚单含糊不清道,他努力张大嘴,口水沿着嘴边流了下来,落在杂乱的草丛。他连忙把肉棒推到另一边,左腮帮顿时鼓了起来,像一只贪吃的花栗鼠。
才吃下三分之一嘴巴就酸得不行,全部吃下还得了?楚单随便吮了两下,便把湿漉漉的艳红龟头吐了出来,对着姐夫娇嗔,“累了,不吃了。”
总之,先玩一波欲擒故纵总没错。楚单想。
下一刻,男人用力捏住他的两腮,粗壮的阴茎捅开嘴巴直抵咽喉,楚单忍不住干呕,但舌根被死死压住,只有喉咙不断紧缩裹出男人的形状。
严斯行有洁癖,鸡巴洗得很干净,毫无污垢,但依然有一股洗不掉的膻味,那是真男人才有雄浑味道。刚才只舔了龟头没尝出什么味道,整根吞下后才知道他的味有多冲,楚单从没吃过这么浓郁的鸡巴,屁股止不住淌水,要把床单打湿了。
楚单忍不住想抠屁股,男人一个眼神投掷过来,他像做坏事被发现了似的立即收回手,然后……抬手掐住男人的卵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