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重重地按下他的头颅,粗茎埋得更深,楚单张大嘴渴望氧气,却被男人按住后脑勺继续吞咽,他感觉自己和被沉潭的人一样,几近挣扎最后溺水而亡。
严斯行冷漠地看着他挣扎,血液奔涌而下,身体在男孩嘴里充血膨胀。分明是误入虎穴的羊羔,却假装狐狸一再挑衅老虎。
他实在太欠管教。
“啪!”
楚单一愣。严斯行居然打他屁股!他不可置信地瞪着对方,又挨了一下打。楚单恼羞成怒,撑着床板试图起身,但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扣住后脑,动弹不得。
严斯行一边在他口中抽插一边重重地拍打他的屁股,楚单眼眶被挤出生理性泪水,不知是被喉咙剧烈摩擦的热量烫的,还是因为臀部火辣辣的疼痛。
清脆的巴掌声在耳边激烈回荡,他无法吞咽,口水兜不住地往外流。即便如此狼狈,楚单也不忘作恶,发泄似的揉捏严斯行的睾丸,顶着上颚的阴茎突然剧烈跳动起来,楚单非常清楚这种情况,看了一眼对方,故意往枪口撞去。
一瞬间,严斯行在他嘴里释放出来,像开闸的洪水,射得又多又猛,楚单觉得喉头被火苗浇了似的,回过神自己也交代了。只是口交就射了……而且他量没严斯行多,等他射空严斯行仍在往他嘴里挤牛奶。
“咳咳!”
严斯行如梦初醒,粗长的阴茎从他嘴里抽离时牵出一长串奶液。
楚单咳嗽不断,用手捂住嘴巴保留每一滴精子。确认对方也在注视自己,他松开手,指了指喉结。喉头随即上下滚动,满当当的精液如数吞咽下去。
“好腥。”楚单评价道,意犹未尽地抿了下嘴唇。
他感觉男人的视线落在自己唇上,伸指一抹。“哥,原来不是睫毛,是阴毛啊。”他像初次做实验的小孩发表单纯的结论。
严斯行看着他,沉默不语。
门铃响了。严斯行裹好浴袍走到门口,接过酒店人员送来干洗衣物,而后将楚单的衣服放在床头。楚单赤裸地趴在床上,小腿交叠,微微下垂的小狗眼直白地望着男人,“哥,我姐没满足你吧,要不要考虑换个人?”
严斯行没理他,不如说看也没看他,拿着衣服径自朝浴室走去。
都不邀请人家鸳鸯浴……
“渣男,拔屌无情!”楚单在严斯行背后大声逼逼。
算了,有了第一次还会差第二次吗?楚单对老渣男势在必得,开始期待酱酱酿酿的下一次。
群~103~252~4937?整理.2021-10-31 00:10:38
15 浴室
酒店客房的卫生间采用玻璃推门,楚单趴在床上准备看“姐夫沐浴.avi”自慰,便见对方按了一下墙壁,玻璃瞬间雾化,无法透视。
门内响起水声,楚单百无聊赖地抚慰自己。哎,不该把精液吃光,应该留些做润滑……现在取第二精也不晚啊!楚单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从床上滚下来。
机会是靠自己创造的,听懂掌声。
众所周知,玻璃推门是没法上锁的,但严斯行没有料到楚单这么不要脸。如同水蛇一般光滑的身体贴上后背,水流从两人紧密贴合的皮肉之下经过,产生一种微妙的电流感,背部敏感地起了一层浮毛。
楚单比他矮,稍稍踮脚才能够到他的肩膀。他仰起脸,尖尖的下巴从肩胛骨爬上斜方肌,传来轻微的钝重感。严斯行第一反应是楚单竟连下巴都是滑的,不长胡茬。
“想我了吗?小哥哥。”
蒙雾中,楚单的声线也变得朦胧不清,漫进耳里,缠住他的……命脉。严斯行关上淋浴龙头,转过身冷眼看他,“滚。”
楚单完全没在怕的,嬉皮笑脸地捏了捏手中的巨物。即使射过一次,男人的阴茎也未完全疲软,处于半勃的状态。楚单馋得咽口水,礼貌地询问男人,“哥,我帮你打出来?”
“没被打醒?”严斯行反问。
“哥,你下手真狠,你看,都红了。”楚单嗔怪了一声,侧过身,朝男人挺出屁股。白嫩嫩的臀肉上烙了一掌红印,那手掌极大,连屁股蛋儿都被捏出鲜红的指印。严斯行鬼使神差地将手放了上去,那道红印被完全覆盖,微微下陷。
“疼~”楚单娇怯地喊了声。
严斯行回过神,将楚单推出淋浴室,柔软的臀肉弹到指尖,他像被烫到似的收回手,隐隐嘶哑了声音,“出去。”
楚单充耳不闻,反手握住他的手,“哥,其实也不是很疼,你揉一揉就好了。”他抬起头望着对方。他在探索严斯行的底线,但男人有底线吗?于是小心假设,大胆求证。
严斯行视力1.0,一眼瞄到楚单晃动的器官,他立即抽回手,从淋浴室走了出去。楚单尾随其后,心想姐夫的屁股可真紧实。男人突然顿住身。原来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啊,这句也是。
严斯行穿衣迅速,没有任何多余的步骤,楚单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把大屌塞进内裤里了。楚单站在床上欣赏完美男穿衣,这才慢悠悠地穿起衣服,他拣起自己的丁字裤,揉成一团扔向男人。
严斯行下意识接住,当他看清手中的东西后,脸上终于流露出忍无可忍的神情。他大步走向楚单,那双小狗眼微微瞪大,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严斯行抬起手,用力擦拭小狗的嘴唇。
楚单真懵了,尤其当他看到对方手中的丁字裤。“幼稚。”他小声嘀咕。有本事以后别亲他嘴。
楚单所有内裤都是黑色的,纯白容易被染黑,但黑色沾染了白色也会格外明显。楚单再次拣起自己的内裤,纯黑的面料上蹭了点奶液。所以截止刚才他的嘴唇上一直挂着严斯行的精液?
严斯行,老强迫症了。楚单忍不住翻白眼。他真空套上裤子,对在卫生间洗手的男人喊道,“哥,你会送我回家的吧!”
没想昨晚总裁是打车来的。
“哥,择日不如撞日,今天陪我把床买了吧。”楚单期待地看着严总。
严斯行让秘书再订一张婚床,楚单弹起来抢夺他的手机,“我不要睡一样的床,我要你陪我去买新的!”
见抢不到手机,楚单又倒在床上打滚儿撒泼,跟他想要新赛车模型玩具的五岁儿子一样。看来回去后他还要叮嘱妻子,不能一味地纵容弟弟,偶尔也需要适当的调教。
“哥,来都来了,再陪我看看衣服嘛。”楚单自然地挽住男人的手臂。严斯行只想速战速决,便由着小舅子胡来。
楚单敢肯定自己绝对是第一个带严总逛快时尚品牌的人,他挑了几套衣服问对方意见,严总都说好。
“这件也可以?”楚单拎起一件超短裙。
“可以。”严总头也没抬。
呵,男人。楚单把所有可以衣服拿进更衣室。严斯行在外面站着,过了会儿,一颗脑袋从帘子里探出来,“哥,你过来,看下我这样穿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