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像个初学者轻轻吮吸着严澈的唇瓣,等他的嘴唇都有些发麻,严澈也没有任何反应。沈听溪生怕严澈收回可以逃离这里的机会,回忆方才接吻的动作,探出柔软的舌尖舔了舔严澈的嘴唇。

像小猫喝水这样天真的动作让严澈变得兴奋起来,他反客为主地夺回了掌控权,含住沈听溪的上唇,舌尖扫过他的口腔,每个角落都被细细舔过,舌头模仿着下面交媾的动作进出,连手也不安分起来。

空气越来越稀薄,沈听溪只剩下鼻子艰难地呼吸,严澈原本握着他腰腹的手又移到了他的胸前,拢着他贫瘠的乳肉,又低头含住他的乳尖。

痛感比快感先一步席卷他的神经,沈听溪难以控制地尖叫出声,他弓起腰,想躲开严澈湿热的口腔,却被人固定住舔弄得更激烈。

“不要、严澈...很痛、要坏掉了...”

可严澈铁了心不想他逃跑,粗粝的舌苔重重压过翘立的乳尖,发出啧啧的水声,手指轻车熟路地向下滑,剥开肥厚的遮挡,摸到了一手黏腻的淫水。

“是痛的还是爽的?学长说清楚一点。”

第27章 27

严澈顺着他的阴部细细抚摸起来,手指滑进裂缝里揉来揉去,这让沈听溪很快就崩溃起来,一方面羞于自己情动的事实,一方面又惧怕严澈再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沈听溪的小腹抽动着,不由自主地想并拢双腿,清晰地听见了严澈的手指搅动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可他的小腿被严澈压住,只能门户大开地供人玩弄。

但严澈诚心不想给他痛快般,指尖在阴蒂周围摩擦着,偏偏忽略那探出的圆头。他看着沈听溪的紧绷着腿,整张脸透着潮红,淫水将他的手指全部染湿,严澈恨不得整个手掌包住他的阴部搓揉,将他的淫液全部都揉出来,再并拢手指捅进他狭窄的阴道,不会害怕他疼,反正学长总是让他痛。

这样想着,他的指腹忽地按在那骚红的阴蒂上,听沈听溪的嗓眼传来一阵急促地呻吟,这样断断续续的玩法让沈听溪头皮发麻,小腹酸胀得要命,再加上外面的花洒还没关,听着水流声,沈听溪总有一种要失禁的错觉。

严澈半跪地上,支起沈听溪的双腿,把那畸形的女穴含在嘴里舔弄,磨着他的阴蒂吮吸,火热的舌头肆意出入翕张的穴洞,让沈听溪整个人差点晕过去,他倚在墙上止不住地哆嗦喘息,哀求道:“严澈、我、我想去厕所...”

“不行。”严澈毫不留情地拒绝,手指转而堵着他的马眼,刺激得沈听溪直接尖叫着潮喷,淫水淅沥沥地从严澈下巴滑落。

“求你、我...我很难受、”

“我也很难受,”严澈将人拉起身子,把他的手带向自己的灼热,“你看,他都这样了,你还总想着跑。”

沈听溪的掌心细嫩,似乎也被他吓到了,他无助地蜷了下手指,让那硬物又肿胀了几分,马上快要攥不住。

“帮帮我吧,学长,你把他伺候舒服,我就让你去厕所。”

沈听溪抖着手去撸弄那根性器,手铐偶尔刮倒上面,惹来严澈不满意的闷哼,他清晰地感觉到盘虬在柱身的青筋,以及狰狞的龟头上偶尔渗出的腺液。他没法想象这东西是如何贯穿自己,并把他头昏眼花的带到高潮。

严澈半天都没有好的意思,沈听溪被尿意憋得小腹酸胀,急切问:“好了吗?”

“你觉得呢?”

沈听溪无措起来,那性器硬邦邦地戳着他的手心,他的哽咽卡在喉咙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不是给学长示范过了吗?”

“什么?”

沈听溪刚把疑惑问出口,就被人拉着跪在了地上,下一秒那根硬物便戳在自己脸上,让他潮红的脸霎时间褪色,连被严澈吮吸得红肿的小嘴也白了几分。

“你亲亲他,学长,他和我一样喜欢你。”

“不...”沈听溪哭着拒绝,却被严澈捏着下巴塞了进去,湿热的口腔极大的满足了他,他扣着沈听溪的后脑,不允许他逃脱,嘴上还命令道:“学长包好牙齿,再舔舔他。”

粗长的性器直逼喉管,惹得沈听溪推着舌头想把他弄出去,可这似乎让严澈更舒服,不断地在他嘴里抽送。他的下巴还被钳制住,涎水难以控制地淌下来。

严澈见沈听溪逐渐濒临绝望的模样,软下心抽了出去,把人严丝合缝地抱在怀里,双腿圈着自己的腰,安慰道:“别哭了,学长,你不喜欢我就不做了。”

那根东西依旧杵在自己腿间,沈听溪发了疯似的推开他,哭喊道:“你放开我、严澈...我有什么错,你要这样对我...”

“乖,不哭了啊。”严澈任由他在自己怀里拍打,也没有想放开他的意思,握着他的小阴茎对准马桶,哄着:“好了学长,现在可以上了。”

沈听溪的小腹紧绷,浑身光溜溜的,仅存的一点羞耻心,让他不想在严澈面前尽显丑态。

可严澈向来吃软不吃硬,他只好抖着声商量说:“严澈...你先出去...好吗?”

而后他如愿地听见了房门关上的声音,沈听溪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小腿向前移了一步,磕在了马桶边缘,方才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不一会儿浴室就传来淅沥的水声。

沈听溪深知,和严澈对抗也没有任何好处可言。这一切也全都怪他自己,他可能是条饿久了的鱼,被鱼饵馋得不管不顾地咬上钩子,让严澈毫不费力地收绳,随后掉进一张涂了蜜的渔网。

近乎淫乱的前一夜,和刚才稀里糊涂给严澈口的自己,让他仿佛深嵌在泥泞中,根本没办法抽离。

自动冲水哗得一声,严澈又伸手搂住了沈听溪,像是收网般往自己怀里带,紧紧锢住沈听溪的下巴,俯首吻住他的嘴唇,色情地舔弄着他敏感的上颚,示意他接着完成刚才的事。

他捏住沈听溪的脸颊,缠着那根一直拒绝他的软舌,吻得又急又深,惹得沈听溪的眼角硬生生憋出几颗眼泪。

沈听溪用掌心推他,也不顾严澈是否会生气,只知道那根在他嘴里兴风作浪的舌头会带他扎进情欲的深海,让尚未干涸的蜜道里又开始泛起春水,让他只能从胸腔嗓眼里挤出几声可怜巴巴的气音。

干燥滚烫的手掌起先攥着他的腰,又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在了洗手台上。

沈听溪的后背抵在冰凉的镜面上,双腿被人擒住,最大限度的拉开,腿心处那本不该存在的器官,颤巍巍的裂开一道缝,严澈摸上去,汁水顿时黏糊糊的沾在他手上。

他试探地并拢手指搅进去,咕滋咕滋的水声立马给他诚实的反应。

严澈清楚地发觉,沈听溪的敏感程度比前段时间更甚,穴眼的水像堵不住般将他的手指浸湿,连同着内心缺着的沟壑也一并填满。

沈听溪抓着他的肩膀,呜咽中夹杂着快活,他拒绝不了严澈带给他的欢愉,只是清醒后这种下等的快乐会让他恨不得撕碎自己。

快感像通了电般窜上脊骨,沈听溪浑身紧绷,像雨夜天在海面上飘荡的小船,被翻涌袭来的滔天巨浪一波波推得老高,最后失重般重新坠落在海面。

察觉到甬道的骤然紧缩,严澈抽出手指,汁液顺着洞口流出来,整个阴部被染得透亮。

沈听溪蜷缩着小腹,阴茎又吐出稀薄的液体,他透粉的脸上渗出细汗,让严澈的心都跟着砰砰直跳。

第28章 28

严澈虽然不喜字母圈那一套,但这一刻,他痴迷地想,沈听溪就该被绑住手脚,老老实实地供人观赏,他会举着滴蜡的烛火仔细端详他身体的每一处,亦或是清晨摘下庭院里挂满露水的野玫瑰摆在他的身旁,尖刺根茎刮伤他的手指,都不要碰到沈听溪半分。

那会是一种介于热烈与凄楚之间的美感,会比挂在美术展览馆的油画还要漂亮,会颠覆严澈二十年的审美观,而此刻严澈无比庆幸,这种画面只有他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