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切都是不合理的,是与正常人相悖的,男女两性特点又怎么会全都集聚在一个人的身上?

但沈听溪就是这样的存在,或许外人看来无比怪异,可严澈就是喜欢,由里到外的喜欢。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下身恶劣的硬胀起来,为沈听溪方才动情的喘息,也为他雌雄莫辨的美。浴室的温度骤然提升,严澈攥着他的小腿将他的膝盖压到胸前,那朵糜烂的花看起来十分可怜。

严澈见他哆嗦着肩颈,一副要崩溃的样子,难得起了善心将目标转向了还未碰过的后面,热烫的肉刃在沈听溪的腿间滑动,就着刚刚泄出来的液体,整个氛围色气又残忍。

沈听溪似乎能感觉到那根硬物上跳动的筋脉,可他摸不透严澈的心思,也可悲地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被吓得连心脏都没有规律的跳动,浑身都冒着冷汗,有泪顺着眼角滑下,却半路被改变了轨迹融进了严澈的舌尖。

沈听溪的腰肋被严澈紧紧握住,感觉到严澈另一只手的食指似乎沾了些冰凉的膏体,蹭着会阴处,他被突如其来的接触激得头皮发麻。

严澈帮沈听溪扩张的时候,明显是生疏的。翕合的后穴连带着四周都被他涂满晶亮的膏体,手指试探地伸进去,又在听到沈听溪极不舒服的叮咛中缩回来。

他靠着为数不多的观影经验开拓,剩下的全依着本能。

沈听溪的脚趾在半空中不自觉地蜷缩,像一轮倒坠的半月,呜咽声都被消了音,后穴被异物侵犯着,尽管严澈动作再轻柔,可沈听溪除了未知的恐惧,丝毫没有其他的心思。

手指从两根变成三根,进出的越来越顺畅,连浴室里都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和咕滋咕滋的水声,沈听溪恨不得把耳朵捂起来,近乎绝望地厌恶这幅畸形的身体。

硬烫的龟头挤进穴口,沈听溪的额头瞬间布满了细汗,切实感受到了严澈可观的尺寸,他本能地抗拒着,甚至生出了自己会被撕裂的想法。

“放松点学长,别咬的那么紧。”

严澈被夹得并不好受,他停在那儿,一时间没有其他的动作,相比起沈听溪多余的器官,这里紧致的简直让他抓狂,被湿热的肠壁包裹着吮吸,舒服得要命。

他稍稍挺动着腰,立马招来沈听溪的抗议。

严澈耐心地俯下身子,握着沈听溪贫瘠的乳肉,将淡粉色的奶头含在嘴里,粗粝的舌苔绕着乳尖四周打转,又使坏般将它压回乳晕里,惹得沈听溪惊呼出声。

唇舌在左乳打转,将乳尖舔弄的濡湿泛红,沈听溪的双手搭在严澈的后颈上,指尖向上就能摸到他短短的发茬,像是在哺乳小孩,这种异样的心情让沈听溪羞愧不已,被冷落的另一边胀挺着乳尖颤巍巍地矗立在空气中,相比之下一时间显得有些可怜。

沈听溪颤着声:“别、严澈、这样...好奇怪。”

“为什么奇怪?”严澈终于放过他,被吐出的乳粒上挂满了亮晶晶的口津,红得像能滴出血。他的手又去抚弄另一边,指尖拨弄着乳粒,然后用嘴含住说:“我再吸几下,学长会不会有奶给我喝?”

沈听溪忽地一抖,只是被调笑着说了句话,下面的小嘴就泛滥成灾,严澈乐于见他这样的反应,齿尖咬着那粒奶头,睫毛扫下一片鸦青,恶劣道:“就把学长关在这里,每天都用精液喂饱你,然后学长大着肚子给我生宝宝,到时候这里囤着的乳水都给我喝好不好?”

“你、你疯了...”沈听溪的手指不自觉攥着严澈扎手的短发,眼前似乎真的闪过这样的画面,又在严澈的舔弄中抗拒道,“不行的、我...我不要这样。”

见沈听溪逐渐松懈下来,严澈忽地挺着腰将自己整根送进去。

“唔...不要...”沈听溪痛得几乎要晕过去,那根硬物仅仅顶到穴心,还没有其他的动作,就让他害怕不已。

他收紧了横在严澈颈后的手臂,反而将那根硬物吞得更深。

严澈闷哼一声,托着他的屁股将人抱起来,试探性地撞了几下,他的轻呼逐渐沾染上情爱的意味,在浴室里回荡着让人觉得羞耻,沈听溪紧咬下唇,将呻吟声全部都卡在喉咙里,不肯再过多暴露自己的反应。

严澈低下头,看自己的阴茎在沈听溪的身体里熟练地进出,整根没入后,拔出来被染得晶亮,周遭沾着白色细末,够不争气的,初尝这种滋味后,仅仅看着这样的画面,阴茎立刻又涨了一圈。

严澈甚至觉得两个人就干脆这样连在一起,沈听溪就是他身体里的一部分,随时都能把他抱在怀里,想做爱就做爱,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他把沈听溪放下来对着镜面,阴茎直接在后穴里转了一圈,龟头忽地碾过了某处,沈听溪立马呻吟出声,眉头紧蹙着,眼角都激出滚烫的泪,双手虚无地抓着平滑的洗手台,是令人发抖的快感。

严澈架起他的腿,镜面中两个人肉贴肉地靠在一起,交合的画面一览无遗,沈听溪胸前的乳粒随着他发狠似的冲撞在空中颤着,极具色情意味。

见沈听溪不肯叫出声,下唇都被贝齿咬成烂红色,严澈的手一路向下,屈起手指去揉弄那冒尖充血的阴蒂,湿滑的黏了一手汁。

“嗯...唔...不要!”沈听溪如同在案板上跳动的鱼,挺直了腰杆挣扎着想躲开严澈的侵犯。

“下面的水多得快把我淹了。”

“学长怎么这么会咬?”

“别...别说了...”沈听溪听不得这样下流的话语,可他没办法捂住严澈的嘴,反而被严澈扣住手指,掌心牢牢地贴在镜面上。

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黏腻的抽送声,严澈见沈听溪闪烁着目光,躲避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扳过沈听溪的脸,和镜子里的他对视。

沈听溪清晰地看见严澈锢着他的腰,那根赤红的硬物毫不留情地将骚红的媚肉都埋进去再抽出来。沈听溪脸色微变,不合时宜地想起几个月前,在卧室里撞破戚峪和那男孩做爱的画面,顿时感到一阵恶心。

“我不要了...”沈听溪仓皇地垂下头,不去看镜子里的画面,胃都跟着一阵绞痛,“你、你放我下来...”

严澈喘着粗气,捏着他的下巴去咬他的嘴唇,就这样别扭着接吻,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髋骨撞得啪啪直响,舌尖缠着沈听溪的舌尖,上上下下地抽送自己。

在胸腔里的空气快被吻干时,严澈抵着他的额头问:“闹什么?”

沈听溪的脊背震动,双颊滚过眼泪,狼狈地用手背抹去,滔天的委屈都翻涌出来。一时间竟分辨不出现在这样是对是错,严澈的戒指像是挂住他唇舌的铁钩,使他顺利地逃出戚峪的池塘,却也困在了网中。

除非严澈自愿放手,要不然根本没有周旋的余地。

严澈见他眼睛里全是化不开的沉痛,表情竟然和第一次踏进他家时如出一辙。

他抬起沈听溪的腿,又重新顶进去,神情古怪又阴冷,“学长你看清楚,现在是我在占有你。”

第29章 29

严澈总是掌控不好自己的情绪,比如现在,他急红了眼,深而重地凿进了湿软的后穴,右手绕过来,虎口卡着沈听溪的下巴,迫使对方抬头看镜子里两个人叠在一起交媾的画面。

又在沈听溪变了调的呻吟中,内心的郁结稍微消散,轻柔地去吻他的侧颈和耳朵,不厌其烦地从沈听溪嘴里一遍遍问出答案:“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沈听溪不答,他就变了法子地折磨他,然后看人眼眸乱颤,求饶着答:“严澈,严澈。”

被严澈抚摸过的地方迅速地连成星火,在他的胸腔内滋滋炸开,沈听溪抬眸的瞬间与镜子里的自己撞了正着,那根赤红的性器在自己的体内迅速地抽插,而眼泪早已辨别不出是因为太难过还是太舒服,两者或许都有,但沈听溪无声地乞求要难过那一方的天秤低一点。

他的脸脏兮兮的,也亏得严澈还愿意和他接吻。

穴里的水越搅越多,每次抽出后,茎身上都被剐蹭的晶亮,再狠狠地顶进去,声音暧昧得不容忽视。沈听溪未曾抚慰的前面,在使用后穴得到的快感中也射出几滴精液,从他的小腹混着热汗乱糟糟地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