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直逼天灵盖,比用手摸还要畅快数倍,下身被包裹进炙热的口腔,湿淋淋的软肉严丝合缝地贴着,放出去,再被裹住,小嘴用力吸一下,就让他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中喷薄而出,这感觉实在不好受。
光裸的臀瓣在面前高高翘起,他仰头不去看,强行压下这错觉,忍耐地咬住下唇不出声,喘息声勉强从鼻间哼出。
从夏承安的角度看,一个美艳俊美的少年赤裸着上身,衣袍半漏半掩,向后扬起的头恰好展现出精致的喉结和玉颈,美不胜收。
嘴里吞吐的动作愈加勤快,身下人却事一动不动,内心不由升腾起快意,混杂着情欲上头的滋味,脸颊一侧被顶起鸡巴的形状,来不及往里咽的口水顺着往外流,一不留神龟头险些进了喉咙里,肉穴反而兴奋地一张一合,渴望被嘴里这跟东西粗暴地插入。
每每含进去,舌尖便趁机顶弄龟头上的小孔,时而用力时而收力,口舌并用,技术浑然天成,自己都嫌骚。
“唔!”不知是夏承安太过用心,还是柳涵再也克制不住,大股大股的精液就这湿热的小口射了出来,这分量不亚于两人第一次做的时候,难不成这些天柳涵没有自己解决过?
他来不及细想,浓烈的灵气随之涌现,如涨潮一般来势汹涌,他不愿浪费,嘴里叼着鸡巴,狼狈地将精液吞吃入腹,甘甜的液体顺着喉咙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柳涵只知自己稍微松懈了那么片刻,身下就精关失守,眼前乍现白光一片,酥酥麻麻。难以察觉灵气弥漫周身,充满了经脉各处。他上次神志不清,早以忘记自己已经像这样射出了无数次,还没修炼前,这处单单出过尿液...羞耻之意陡然涌上心头。
他,他居然,居然尿在了...夏承安嘴里......
夏承安竟不吵不闹,只听水声便知道他将那些污物吞了下去,心如死灰。可他早已辟谷,怎么会出尿呢?完全没空没往其他方面想,阳物一阵收缩舒张,湿湿黏黏的感觉充斥。
等人射过后,夏承安才放开,手捧着依旧硬着的鸡巴,将唇凑了过去,迷恋地亲了亲顶部,舌头在柱身流连,将残余的白液舔舐干净。
完事后,一抬头,入眼的就是一个羞愤欲死的美少年,红唇紧咬着手指骨节,眼尾春意盎然。
“...师兄可还满意?”夏承安乖巧地用脸蹭蹭鸡巴,被富含灵气的液体滋养过的声音也更加可人。
“你...你...”柳涵气得胸前一起一伏,干脆撇过头不再看他,手指已经被他咬出了血,这人...这人竟爱慕他到此等地步了吗?不惜借这种方式向他表白爱意,莫名喜悦。
不过,他恕难从命,夏承安屡屡用这种方式强迫于他,他...他柳涵是绝对不可能接受这种扭曲的爱意。
他表现得愤怒又屈辱,“我...我是绝对不会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
夏承安懒得听他胡言乱语,穴口在冰凉的空气刺激下湿透了,被肏才是要紧事。反身烫躺在了床上,擦了擦唇角的水痕,向他勾勾手指,“柳师兄,过来啊。”
柳涵面色一沉,深深吸了口气,将羞耻感抛在脑后,似有刀山火海在跟前,喉结滚动,故作镇定道:“呵,过去就过去,你还能反了不成......”眼神中晦暗不明,射过以后的空虚感被他理解为不知所起的怅然若失。
阳物的胀痛感消失的无影无踪,果然吧,他就说夏承安是他的解药......
舍弃了大少爷的金尊玉贵,手脚并用地朝前爬去,因为那里有不着寸缕夏承安等着他。
“到我身上..”夏承安拉着他,等人一过来就弯腿夹住了他的劲腰,白皙有力的腹肌上香汗淋漓。
柳涵跪在他腿间,无所适从,现在他该做什么?像上次一样把自己身下这跟丑陋的东西放进夏承安的小洞吗?
小洞?他被点醒一般望了眼张张合合的嫩穴,又像被烫着一般移开了眼,那如同花瓣的穴口湿润一片,夜明珠照得油光发亮。
“柳师兄,看这里。”夏承安抬手勾起他的下巴,把他撇开的头再次转了过来,对准下身,挺着腰,用饥渴的骚逼在他面前晃,催促道:“快看啊...”
这洞穴引得他移不开眼,更甚的是,一根细长的手指当着他的面分开了两瓣花瓣,在其中进进出出,汁水四溢,小洞渴求着手指的侵入,却被无情的拒绝,指尖单单在外部玩弄。
牵制住下巴的手老早就放开了,他仍目不斜视,看得眼红终于忍不住开口,“你...”
“啊~嗯?怎么了师兄?”夏承安清秀的脸蛋红扑扑的,手指玩着穴,给自己做做准备。
“你,你摸进去啊。”小穴真的好可怜,为什么不摸摸它?
夏承安两腿大敞,干脆食指、中指指并用着向外打开了鲜嫩的两瓣花唇,放肆地展现给外人看,“那你快你帮我啊,快点。”
柳涵按耐不住,急得呼吸粗重了几分,可他却真的无能为力,嗓音带着哭腔求救,“用,用什么帮啊...”
“你不是上课学什么都快吗,怎么连这都不懂?”
他听见夏承安的语气里满是嫌弃,敢怒不敢言,要放平时他早破口大骂了,哪像现在这样憋屈。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今天要上飞机去旅游啦,这几天一更还是可以保证的,有错别字我之后改,谢谢大家支持!!!
错别字已经改了,该文ing(
主动口交 子宫内射(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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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那晚上是白做了吗?柳大少爷在这儿装什么纯情小白兔呢?他可忘不掉柳涵那腰动得跟公狗交配似的,活跟八百年没开过荤。
就算剧情稍稍改动了点儿,主角受也不至于猛成这样吧?
他面上还是拿出了教导学生般的耐心,“你先把手伸出来,”柳涵听话地抬起一只手,“看到这个红红的洞了吗?把手指放进去...”夏承安说着感觉身下作弄的力度大了许多,柳涵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因为拉扯着花唇,穴口也被迫张得更开,更方便手指的插入。
“快点啊。”他见人迟迟没有动作忍不住用脚碰了碰柳涵的后腰。
“知道了...”柳涵烦得慌,正因为一句话左右为难,一只手统共有根手指,哪一根感觉都不合适。谁知突然被袭击了后腰,反射性抓住了那只作乱的罪魁祸首。
手用力钳制着脚踝,脚背上撑起了一条小筋骨,看上去很瘦,很骨感,就跟夏承安这个人一样,瘦巴巴的,跟没吃饱饭似的。
前面跟自己长得类似的物件也是小小一个,直直对着他。
啧,真是不要脸!他每次下面一硬,都是自己一个人躲着、忍着疼,等它自己消下去的,为何夏承安就这样毫不避讳地露给他看?
“疼...”
听到娇软的抱怨,他才收回意识,又极快地把手缩了回去,放开脚踝,为了掩盖这一接近爱护的动作,脑子清明了几分,强撑起自己大少爷的面子,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跪得更端正了点,狭长的凤眼上挑,显得很高傲,撅着嘴大放厥词,“疼?夏承安,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本少爷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你现下要本少爷碰的......”他稍作停顿,语气轻佻,“是什么水啊?”
居高临下地观察了身下人的表情,看人露出诧异之色,愈发得意,乘胜追击,“不说话?本少爷猜猜,这怕不是什么脏水吧,看着就黏黏糊糊的,流的到处都是,看看这被子,湿了一大块儿,脏死了。”之前的窘迫荡然无存,嚣张的模样与平时无二。
夏承安正惊奇于他的大胆,方才还一脸高岭之花宁死不屈的模样,怎么这会儿这样的荤话都能说得如此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