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柳涵傲娇的性格,有了个大胆的才想,该不会是他触发了什么奇怪的性癖吧?一定要在特定的场景下才能被激发。
他真没什么顾忌,两人上次做得十分契合,他原本就不惧怕柳涵,哄着捧着啥事都好说,上了床自然只想床上那档子事儿。
想到这儿,茅塞顿开,瞥见着柳涵鄙夷的目光,反而心潮澎湃,骚气地配合着摆动臀部,流出的淫液顺着淌到了臀板之间的小洞,高抬的臀肉露出了缩瑟的洞眼,口中撩拨道:“柳师兄,我下面流的是淫水,不脏的,若是师兄不把手指插进去,就会一只流水的,求求你了师兄...”
太可恶了,淫水是什么啊......他撒娇的话语就是柳涵也难以招架,含过他胯下之物的唇瓣丰厚了许多,嘴唇上亮晶晶的,他看得入迷,想起下身灭顶的快感,好不容易抢回来的主权再一次丧失了,轻咳两声,道:“好,好吧,看在你态度谦逊的份儿上,本少爷同意把手指放进去,给你个机会,说吧,要哪根手指?”
既然他的口水可以给阳物治病,那这处的水借给他用用问题应该也不大吧,反正夏承安这处的水多到堵也堵不住!
“我想要这根......和这根。”夏承安用扣过穴的手对上了他的指尖,指了指食指和中指。
“哼,贪心,一根满足不了你?”
嘴上嫌恶,两指已经并拢伸向了流水的穴口,那里湿滑一片,轻而易举地破开嫩肉顶了进去,微长的指甲进到里面剐蹭得有些疼,使得甬道不自觉得咬紧了手指。
被细密、柔软、紧致的物体包裹住指尖的感觉他从未体会过,很是微妙,心中的愉悦占了上风。
等指根完完全全没入,夏承安出声提醒:“...轻点,不要太深了...指甲剐到了......”他哼哼唧唧的,怕指甲把里面弄破了,会很痛。
指甲?他自小养尊处优,即使练剑也仔细着这双手,指甲一贯留得比较长,更好看些。
这倒是他第一次为了这事气恼。早该想到的,这穴里如此软烂滑嫩,如何能经得起指甲的剐蹭。
“那...那我轻点儿...”
他就是再蠢,也该知道后面如何动作了,本性促使着他往外抽动手指,再送回去。
来回这么几十下,就让夏承安动情地前后摆动腰肢迎合,手臂撑起了上身,一低头迷离间就见柳涵那纤纤玉手在他穴里进进出出,速度不快不慢,让他抓心挠肝的不得更加粗暴点,用力插他的骚逼。
“啊嗯...柳涵,再用力点......”嗓中穿出闷哼,大口喘着气,好爽,真的好爽。
这时候所有的顾虑都弃置不顾了,放荡的淫叫令他兴奋不已,身下抽动的手速度闻声加快,不做一丝一毫多余的动作,光是这样简单粗暴地来回摩擦。
“啊啊~”
“这样...”夏承安不满足地又抓起柳涵放在边上的手,帮人抽出食指放在自己充血的阴蒂上,用力按进去打圈旋转,穴里手指肏逼的速度也随之慢了下来。
一开始只是缓缓的教他,后来就被柳涵掌握了精髓,穴里两根手指肏干着,阴蒂被狠狠揉弄。
“好棒,就是这样...”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了解,不过眨眼的功夫,“啊,啊要到了,要到了!”他亲不自禁叫出了声,没有半点难堪,爽感达到顶峰,眼前天旋地转,晕乎乎的,穴道里疯狂得收缩筋挛,双腿紧紧夹着柳涵腰,屁股仍不死心地往上送,液体喷了出来他也不在乎。
满脑子都是柳涵妖艳好看到极致的面庞,真是赚大了
虽然没有真枪实弹来的爽,整个高潮阶段,穴里都抽搐着,死死绞住手指,可手指的抽插却一刻没停过,夏承安受不了这般激烈,想要往后退,嘴里重复着,“不要了...可以了,真的受不了了,太厉害了......”
“夏承安?你是舒服了,你有本事睁眼看看本少爷!”柳涵手下发狠地肏干,恨不得把人捅坏。原来刚才夏承安高潮时喷了他一身,不是前面的小鸡巴,而是穴喷了。淫秽的水液飞溅,避无可避,他天仙都比不上的俊脸也遭了殃,搞到了他的唇边。
就这样还不算完,他不知是抽的哪门子风,伸舌头舔了舔嘴边,这下好了,穴里的淫液被他放入嘴种品着了,滋味又骚又甜,但他不愿承认自己像夏承安一样吃下了秽物,羞愤欲死。
穴里咬得紧,奈何他有的是力气,弄的夏承安欲仙欲死,先前为人师长,先下终究还是翻了船,怎样叫也博取不了疼惜,“啊啊...别弄了,真的受不了了,骚逼要被插坏了!”
“想让我停下来吗?”柳涵不怀好意的凑到他耳边,等着神志不清的人往坑里跳。
“要,要,你赶紧停下里吧,真的受不了了...”第一次刚吵刚过去,再来第二次他真的受不住。不管面前之人提什么要求,他答应便是,只要能放过自己几分钟就好。
柳涵诡计得逞,言而有信地抽回了玉手,两根手指布满透明的淫水亮涔涔、水淋淋的,分开还拉丝,这是他倒是没嫌弃,指了指胯间硬了半天的东西,倨傲地问道:“本少爷这里痛,你该如何?”
“该...”夏承安本就魂颠梦倒,好不容易摆脱了折磨,有气无力地回答:“该用小穴的,插进去就不同了,但是我下面现在痛,能不等疼一会儿啊?”
他可怜兮兮地揪着柳涵半脱不脱的衣裳,其实他爽过一次就没那么想了,希望这人能够大发慈悲,让他歇会儿再战。
“哦,本少爷把这根东西,插进你的洞里就不会痛了是吧?”柳涵懵懵懂懂,重复了一边,好像上次就是这样的,他后来就一点不痛了,还很舒爽,比增进修为还爽。
夏承安哄着人,避而不看他硬得发紫的鸡巴,“对对对,你等等再进来,真的好痛的。”
“痛?等着。”柳涵有了注意,从储物袋掏出个瓷瓶,冰凉的膏脂被手指抹进了穴道,肥大的花唇上也被糊了厚厚一层。
只感觉身下一凉,疼痛几吸之间好转大半,用尽力气惊呼道:“这是什么?”
柳涵视之如草芥,随手扔到了一边,“天山雪莲做的药,说什么活死人肉白骨,本少爷没受过重伤,你不是叫疼吗?这药施舍给你用用。”
话落,不等人回答,手扶着鸡巴就往穴里钻,在门口打了个招呼后,硕大的龟头艰难地破开窄小的洞口,穴口被撑得紧绷,这回轻车熟路,粗大的柱体直捣黄龙,毫不留情地贯穿穴肉,层层叠叠的媚肉却饥渴得按摩着贸然入侵的家伙。
“啊.......”
他面色潮红,发出闷哼,手指和阳物的进入后有着天壤之别,这下他才终于清晰的意识到这口留着淫水的洞能给他带来怎样至高无上的愉悦,发自内心和肉体的共鸣,仔仔细细感受着被软穴吮吸绞紧的滋味。
“好爽”
夏承安除了爽快,哪里有半分痛感,被滚烫的鸡巴进入,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配合地搂住人肩膀,如提线木偶一般人人摆弄,怎样肏干都行。
谁知柳涵真的不留一丝情面,端着的少爷架子瞬间就坍塌了,腰耸动起来,手中掐着白嫩的臀肉,指深陷其中,借力凶猛地干着他的逼穴,两瓣花唇被黏糊的液体被迫分开到两边,让中间的庞然巨物自由进出。
真爽......他如今在温柔乡哪舍得出来,疯狂顶胯,鸡巴在穴道里裹得密实,便愈发用力往里捣弄。
进到极深处,不为人所知的宫口被一下、一下地狠狠顶撞,每顶一下就感觉里面快要被圆润的龟头撑破了,酸胀感令夏承安被刺激得整个人都颤栗起来,再也撑不住地往床上倒了下去。
“太用力了...啊!别...别这样!”
“啊.......太深了,柳涵,别...太深了,子宫要被肏坏的...”
他嗯啊嗯啊地浪叫着求饶,不知收敛,双眼无神,半张脸都陷进了床面,呼吸过度般难以使上力气来喘息,激烈的快感麻痹了他的意识,此刻连感官都逼近窒息。
“坏?不会的,那个药的效果很好的,怎么弄都不会坏的,嗯啊...”柳涵功夫思考“子宫”是什么,心情很好地解释道。
他顶到的地方比穴道还要紧致湿滑,里面有个小口一吸一吸地欢迎他进去,很温柔,他不愿粗鲁地破门而入,打算重复现在的动作,多重复几遍说不定就能把这小口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