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安瞬间精神紧绷,死死注视着屏风后若隐若现的修长身影,不争气地咽了下口水,连之后打算说什么都没准备好。
“明日本少爷定要他好看,”柳涵嘴里念念有词,说得皆是明天怎么惩罚他,掀开床帘的刹那,乍一看,吓得他花容失色,“啊你在干什么!”
找了半天的夏承安却在他的榻上,盖着他的被子,枕着他的枕头,地上落了件衣袍,被子里到底有没有穿衣服就显而易见了。
“师兄?”
“你,你,你...你...”他六神无主,“你”了半天,不知从何骂起。
夏承安忙不迭地解释,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无辜些,“柳师兄,我今天特意在这儿等你的,你可别把十七引来了。”说着,他壮着胆子爬出了被子,一步一步向柳涵靠近,轻薄的被单顺着他瘦削的肩头滑落至腰臀,裸露的胸膛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人面前。
柳涵哆嗦着缩回手撩起帘子的手,纱帘遮挡,床帐内的人影比之前更像妖精一般,逐步逼近自己,不怀好意地引诱他去做些什么。
他无可奈何,只得向后退去,一个趔趄撞到了身后的架子上,金属、瓷器连续的撞击声“丁零当啷”个不停。
“别!”夏承安大惊,心叫不好,这柜子上摆的全是柳涵珍藏的灵器,若说四方印是一个十万,那发出这声音的就是数十个十万。
被不明力量趋势的他矫健地翻身下床,柳涵眼睁睁看人扑过来又无力反抗,犹如惊弓之鸟,“你别过..啊!”他拉着柳涵的手就是用力一拖、一拽,人恰好被推在床上。
记忆里·并不陌生的姿势,柳涵再次被压在了身下,眼前一片花白,这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挤压着他的衣袍,腰肢不盈一握。
脑内浮想联翩,这几日熟悉的胀痛感从身下传来,引得他惊恐万状,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能叫夏承安发现,否则会被他含入体内吃掉的,就如上次一样。
他俊美的面颊绯红,涩声催促道:“夏,夏承安,你快...快给本少爷下去...”说话都不敢用力。
他自以为懦弱的夏承安,第一次借了药物趁虚而入,第二次竟公然不顾礼义廉耻地赤身躺在他榻上,玩的是一招守株待兔,实在胆大包天!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今天有点感冒,好困,明天,感谢各位宝子的投票,上周推榜了,明天肯新!加油!
教没常识的大少爷上自己(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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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承安怕把人压坏了,急忙滚到床边上,看柳涵副被流氓调戏了样子,嘴角直抽,“师兄,你怎么了?”
不可能是不好意思吧,之前猛的跟八百年没开过荤似的,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现在他人送到跟前了,这人倒是害羞上了。
“柳师兄?”他轻声询问。
“我,我,我没事,你...”柳涵说话磕磕巴巴的,心脏险些要从胸膛里蹦跶出来了,眼神不知看向哪里。
与他的忸怩作态相比,夏承安没了之前的紧张,一时放松了许多,别看这大少爷平时拽得二万的,关键时刻连个床都不会上,还得靠他来。
倒也不是不行,就冲那十万灵石,以后还能少得了他的吗?
他脸上挂上笑意,“师兄没事就好,我来帮你更衣吧。”看准了他腰带处,眼疾手地快给人抽了。
眼瞧着护他贞洁的腰带就这么飞了出去,柳涵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惊呼:“我的腰带...你干嘛!”
衣袍没了束缚,松散开来,裤头上不可忽视的突起一览无余。夏承安不再跟他客气,像藤蔓似的缠绕攀附在他身上,指尖顺着腰腹一路抚摸挑逗,眸中神情犹如饿虎扑食。
“没事的师兄,我这是在帮你啊...”声音尽是勾引之意。
其实这么做还有另一层原因,过不了多久就是几宗门大比,柳涵卡在筑基巅峰有些时日了,今夜若是顺利,说不定他们二人都能突破一层,走剧情时多一份保障,后面可是场硬仗。
趴在自己胸前的妖精不着寸缕,仅剩的衣物也几乎要被扒光,以他的修为想要挣脱易如反掌,但他仍旧犹豫不决,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告诉他要逃,一半诱惑他留下,面前这人就好比他的解药,只要留下,他的病就能被治好......
是啊,还是留下吧。
“你...你干嘛...”他眼尾带着迷离的红晕,装腔作势地推搡了几下,手臂毫不意外的触碰到胸乳,这胸挤着少年白玉般的臂膀,线条流畅有力,丝毫不显突兀,就如场景重现。
“师兄可还喜欢?”欣赏着嚣张跋扈的少爷被他欺负,夏承安心中一片舒爽,两手托着不算大的乳儿,更加卖力地往他手臂上磨蹭,一上一下的挤弄,奶肉上弄出若隐若现的红痕。
柳涵自是抗拒不得,手臂僵在原地,被迫细细感受着这对胸乳的绵软的触感,比天蚕丝更加贴合他的的肌肤,胸前的一点凸起硬了起来,时不时蹭到臂弯。
胯间的疼痛更甚,他忍无可忍,同胳膊虚虚挡着,说出来的话却羞羞答答,“够,够了,你先下去...”
“没事,我帮你...”夏承安早感觉到那根火热硬挺的鸡巴盯着他的肚子,身下的穴被勾的流水,穴口瘙痒难耐,恨不得赶紧用这跟棒子解解痒。
躺在床上等着的时候确实有些许难为情,可到了这一步......
勾着裤头的带子三两下便被解开了,一扒拉开布料,里头鸡巴憋得通红,又粗又大,顶上小孔冒出些淫液,油光锃亮的,可见早就忍得辛苦,没有一丝碍眼的毛发。
“师兄好大,很好..”
他不由自主的赞叹,勾得结结巴巴的柳涵恼羞成怒,“夏承安,你,你...这处怎会好看,你就会哄骗我!”
几十年如一日安安分分待在裤子里的阳物,此时狰狞异常,经脉肉眼可见,老大一根跳了出来,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这样生了病的东西怎会好看,夏承安惯会说谎的,诓骗他也不至于要拿这种事阿谀谄媚吧。
“哪里不好看了?”这话逗得他眉开眼笑,大少爷这样越看越想欺负,平时受的窝囊气恨不得一口气还回来,上次为了解毒都没能好好赏玩,这回可得玩儿够本。
他直起身子,跨坐在柳涵腰腹两侧,借着淫液缓缓套弄着柱身,一只手不够,又用上了另一只,揉弄起底下的卵蛋。
这过于惊世骇俗的举动令柳涵瞠目结舌,在灵巧的抚摸中得到了快感,哪儿还有半点疼痛的影子,只希望那小手能动的再快一些。若不是极力抑制下腰部的动作,恐怕他就要肏这只手了。
这下他更没功夫探究夏承安为何在他床上,为何对他做出这事了。
眼珠子瞪得浑圆,不肯放过夏承安一星半点的小动作,哼哼唧唧地说着场面话,“嗯...夏...你先放开...嗯,啊...”
这样夏承安还嫌不够,伸出粉嫩的舌头在上方舔了一下,液体微凉,带着灵植清新的甘甜,不由吃惊,随即立马想通了,柳涵本就辟谷已久,吃的都是天生地养的灵植、灵兽,浑身上下备受滋养,精液想独善其身都难。
他干脆将整个龟头全含入了口中,小心收起牙齿,一边吮吸,一边晃着脑袋吞吐起来,毫不忌讳,想着真是走大运了,不愧是主角受,鸡巴都是甜的。
“不行!啊”柳涵阻止不及,眼睁睁瞧着自己身上唯一一处丑陋之地被人吃进口中,实在荒谬至极,“夏,夏承安...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