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玄览极其温柔地抽出了夹秋延年交领衣襟里的白色长发,一只大手隔着亵衣搭在秋延年的胸膛上。
娄玄览的大手粗糙温暖,甚至比秋延年的秋延年的胸膛都要火热些。
娄玄览心中讶异:这冰清玉洁的美人怎的睡着了身子也是微凉的,难道还真是冰肌玉肤么?
秋延年感到暖源,似乎觉得十分舒服,悠悠睁开眼,不过这双漂亮的琉璃瞳同那日在画舫里一般,是没有太多清明的。
“醒了?”娄玄览问道。
但是此时意识恍惚的美人语言系统与思维系统都是紊乱的,根本不会回答他。
只是痴痴地看着娄玄览。
这淫毒是绵绵慢慢地发作的,先是皮肉的难耐,但是这一层中毒之人是不晓得的,只会无意识地用自己的身体的动作缓解,然后便是从耻骨处散发热源,逐渐透过皮肉,化成滔滔热潮最终让中毒之人陷入情欲之中。
娄玄览深深地看着真正傻了的美人,仿佛依然是白日里的君子,并没有同登徒子一般没有着急地上下其手。
只是谁会晓得他多看一分,眼里越多一分想要蹂躏的暴戾。
大约是感受到隔着薄薄布料的热源,也有可能疑惑娄玄览为什么没有动作,发作了的秋延年缓缓用自己骨节分明,精致微凉的双手握住娄玄览温暖的大手。
娄玄览知晓这是刚刚发作了,玩味地任着美人拉着自己的手,猜测着美人究竟要做甚。
秋延年拉着娄玄览的手牵引着伸进自己的衣襟,娄玄览摸到微凉的肌肤,便想这人是不是要取暖。
娄玄览正享受这片刻温情,听凭美人拿着自己的手在他纤瘦美丽的胸膛游走。
这只没有自己想法的大手,拂过美人精致分明的锁骨,撩开了松散交叠的衣襟,贴上美人的胸膛,美人胸前是稍微柔软的,那两抹稚子一般的肉粉色还软软地塌着,这是完全没有沾染情欲的样子。
美人若无知觉一般,丝毫不害怕大手会做什么,豪无芥蒂地将大手移到自己的胸膛,娄玄览手上的茧子恰好蹭到了那粉茱萸的中心,右边的粉嫩的茱萸仿佛也感应到,缓缓凸起,娄玄览甚至能够看到凹陷但是完全封闭的乳孔。
是了,什么时候自己也应当替他催一催着过分平坦的胸口,让这里胀起柔软的奶包呢。
拿银针替他疏通一下乳孔,说不定待美人女屄成熟,此处也能够如孕期的女子一般泌乳?
孕期?也不错,总有一天自己的肉刃肏进美人的苞宫,在他小小的苞宫里面灌满自己的阳精,那难以承受又无法拒绝的样子一定很美……也许他连自己是怀孕了也不知呢?
他毫不避讳地在心怀不轨的友人面前掀开自己的亵衣亵裤,对于友人替自己换了衣衫也只有劳烦了友人的歉疚……可见他完全不知自己身体到底长了什么,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女屄已经被男人的阳具磨得充血发肿,甚至第一次被磨就能够天赋异禀地吐出一点淫液了,直到现在为止还以为自己是个纯然的男子呢。
他发育得太晚了,这个年岁的女子多半已是风韵成熟的少妇,孩子都已经牙牙学语了,可他连自己这处屄口都还没发现。
珠胎恐怕也很结成,那他一定要找个东西替他堵住精水,这样他小小的子宫才能够孕育胎珠。孕期的他,屁股和大腿为了能够更好地诞下孩子,估计也会同寻常女子一般薄薄长起一层软绵绵的肉,整个人的身体弧线也会变得圆润,性子也许会变得古怪,但会抱着圆滚滚的肚子,卧在自己的怀里,要自己哄着才肯睡着。
也许原本羞涩拘谨的他,因为孕期欲望见长,会主动要求和自己亲近,为了孩子着想,就算是骑在自己身上也分外小心,不能像怀孕前那样一坐到底,因为那样会肏进子宫。
胸部在半夜里涨奶时,难免胀痛,只能期期艾艾地把自己摇醒,央求自己给他吮一吮。
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害羞的他会小心翼翼地将珠圆玉润的腹部和弧度美丽的胸部用棉布包起来,因为过于用力,乳孔也许会泌出奶水,濡湿棉布,回家的时候见到的他必定是奶香四溢,绵软可亲的……
娄玄览的手掌下一跳一跳,在薄薄的血肉之下,那时秋延年的心脏在跳动。
娄玄览突然回过神,什么时候美人抓着他的手游走到自己的左膛了。那里是平坦的,没有绵软的弧度。
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要从秋延年这畸形之身诞下么?而且他秋延年还是个白子,也许生下来的孩子也会是一个白子……
第二层的热很快便从秋延年的耻骨处蔓延上来了,秋延年的开始觉得热,竟然毫不留情地拍掉留下娄玄览的手。打断了娄玄览的遥想。
秋延年大概是知晓这是肮脏的热,条件反射般又想像昨晚一般蜷起身子压抑。
娄玄览丢掉了云淡风轻的表象,按住了秋延年的四肢。又往秋延年的鼻子里扇了一些药氛。
“好遐龄,情欲可不是用来抑制的。”
娄玄览俯下头在秋延年耳边低语,他此时刻意压低了声音,他的声音平素好听,此时刻意压低,更有浑厚蛊惑之感,秋延年抖了抖身子,竟然无意识地夹起了腿。
人的耳朵向来是神经聚集的地方,秋延年的耳朵更是因为长年躲在主人密密的白色长发的保护下,更加敏感。
秋延年全身上下无一不是好看的,就连耳朵也生的晶莹剔透,雪玉可爱。
娄玄览凑到人家耳边,闻到秋延年身上特有的香气,一点也没有犹豫,轻轻地咬了咬秋延年的耳朵。
软骨隔着薄肉然后舌头又顺着人家的耳轮,又顺着耳轮自然而然地进入二周,在三角窝处旋了旋,感到秋延年迟钝地想要躲开,娄玄览早就发现了秋延年耳垂浅浅凹下的小洞,此刻用自己的犬牙咬住了那用来挂饰物的小洞,轻轻地扯了扯,秋延年果然不敢动了。
“遐龄怎的像个小姑娘似的,还学女孩子家打了耳孔?”娄玄览在人耳边问着,右手伸到秋延年左边的耳朵,轻轻抚摸,果然也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洞,心里却已经想好这什么样的耳饰才是适合他的。
灵动得宛若小蛇一般的舌头舔了舔耳孔,一路越过耳屏和外耳门,将舌尖伸入秋延年的耳窝,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深深浅浅地抽插。
娄玄览另外一只手,早已握住了秋延年的玉杵,那玉杵硬的厉害,发散着不正常的热。
娄玄览只是简单地握着,实际上故意不去套弄。
耳朵里水生啧啧,舌头灵巧地深入耳窝里面,发出闷闷的水生,秋延年头皮发麻,两眼空茫,虽然不会思考,但是脑海里浮起这人是不是想要通过自己的耳道进入头壳这等恐惧。
如果不是这样,那为什么他能够到那样深的地方呢?
娄玄览的舌头长,够的到常人所不能及之处,但他一直不往前进,等到觉得差不多了,牙齿咬了咬外耳廓的软骨,毫无预兆舌头忽地猛伸进去耳窝,搅了搅。右手依然揉捏着秋延年右耳耳垂……
那小玉杵根本没有被抚慰什么,竟然已经准备吐精了,但它被娄玄览抓得紧紧的,精孔抽搐着,什么也吐不出来。
秋延年想要解放,想要打开娄玄览的手,但他的手劲比不过娄玄览,看着颇有蚍蜉撼树滑稽感。
秋延年的下体胀痛,但无力自行解放,眼睛都水雾浸湿了。
娄玄览以为自己又把人弄哭,假意放过这人的发红灼热右耳,仔细端详秋延年:他依旧迷惑地颦蹙着,睫毛其实是被汗水打湿,湿润的亮晶晶的,娄玄览头一回注意到秋延年的下睫毛甚至和上睫毛几乎是一样长的。
娄玄览感到趣味,右手放过耳垂,盖住美人的眼睛,美人不知道娄玄览究竟要做什么,疑惑地眨眨眼睛,湿湿的睫毛便像小扇子一样轻轻地扫过他的掌心。
美人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下身凉飕飕的,好像被什么人放到别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