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玄览嫌弃室内幽暗,没办法看得美人全貌,把人脱了亵裤放在窗边的桌案,这里窗棂大开,月光明朗,冷色的光照在美人身上,不同于昨日微弱的暖光,天光把美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照得一清二楚。

头发太长了,缠绵地交缠在桌面铺开,到桌沿软软地折了一个角,倾斜到地上去,仿佛是一条银色的瀑布。因为晚风的吹拂,头发轻轻飘动,好像真的在流动一般,本来就有光泽的头发借了月色变幻着光华,当真如那波光粼粼的水花。

阳具拍打女屄,诱哄说骚话,美人舔阳具浑身射满精液

美人整个身躯歪歪斜斜地躺倒在铺了黑色披风的桌案上,极致的黑衬的美人仿佛白得发光,

娄玄览为了方便品鉴,往美人圆润的臀部下垫了一个枕头,这个枕头是秋延年用来睡觉的,此刻将雪白的尻高高抬起;被人制住的玉杵发硬挺着,得不到解放;玉质的囊袋下面,露出如糯糍一般的女屄。因为桌案毕竟不够大,所以他只能将双腿折起来,无力地摊开着,美人身中淫毒,神色呆滞痴缠,但是因为过分的美丽,反而有一种不识人间烟火的神性。

今日月朗风清,美人的体态,阳物,女屄,看得一清二楚。

美人趁着娄玄览看痴的宕机,竟然真的借机挣脱出来,打开了娄玄览的手,摸了两把,径自解放。

精液还是只能一股股的仿佛断线的珍珠射出原谅我这么讲,秋延年实在被箍住太久了,连射出来都是断断续续的,在月下反射着迷幻朦胧的光。

娄玄览的脑海里突然冒出“珍珠喷泉”这个词。

精液有的落在黑色的的披风上,有的落在美人的脸上,脖颈,锁骨胸膛,纤腰,甚至肚脐也仿佛是一个精水凼。

美人估计本来就是厌恶情欲的,方才寻求释放的动作显然不是他的本性。从娄玄览说出那句仿佛咒语的“好遐龄,情欲可不是用来抑制的。”后,美人的动作便听话地不再压抑情欲……

须臾,意识到打落在自己身上的是精水后,本能意识开始回归,即刻便开始自我厌弃起来,此刻眼里的雾气真的是泪水了。

娄玄览却丝毫也不给美人黯然神伤的机会,他抓起美人骨感的脚踝,将长长的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把一种粘稠冰凉的药液淋在美人还没绽开的女屄上,随后将狰狞恐怖的驴货贴在美人的屄口上。

美人见到这柄凶器,似乎上觉得很熟悉,一时间愣愣的,但是他脑袋实在太钝感了,在那凶器在自己的蚌肉上大力来回磨蹭了数十下,借着感受那柱身青筋熟悉的凸起,才想起这是昨天……

“请……请……拿开……会很疼……啊……”实在是委屈他了,明明意识是一片混沌,还用了‘请’字,拼命地拼凑出一句破碎的话。

“在下就蹭蹭,不会伤了遐龄,”娄玄览将人的脸捧起来,“遐龄,看清楚,我是谁?”

“你,你是,玄……玄鉴兄?”

“玄鉴待你好不好?”

“玄,玄鉴兄?”秋延年费力地回忆了一下,脸色变了,“他真,真好……真好的人,长得,也,也真是我见到的……最俊美的男子,是我……我不配。”

娄玄览对这个回答并没有什么触动,自己营造出来的君子形象从来没有人质疑的。反倒对这人说的一句“不配”感到奇怪

好奇心被勾起,娄玄览故意压着美人敏感的耳朵问:“什么不配?”

秋延年神情挣扎,很痛苦的样子,始终不肯开口说话,娄玄览又动起腰,快速的在嫩滑的蚌肉上研磨,冠头时不时磨过已经充血欲滴的阴核。娄玄览觉得刺激不够,又抬起自己的阳具,狠狠地拍打在小小的女屄上。

“啊!”

阴蒂被那驴货拍进了包皮里,委委屈屈的。秋延年被这过于激烈的拍打吓得花容失色,玉茎却开了精孔,涓涓地又吐了精液,肿肿的阴蒂因为体积已经变大,小小的包皮拖不住它,于是很快又可怜地自己弹出来。

娄玄览见人还不肯说,又用自己的阳具连续拍打了好几下,尽管冠头还是几次打到阴蒂,但是却比第一次轻了很多。

秋延年只能咬了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叫出声。用这种无声的反抗来控诉施刑者的恶劣。

娄玄览本来只是好奇,却没有什么真想诘问的意思,怕这人把自己咬伤,感觉卸掉了秋延年的下巴,拿出手,又将秋延年的手枕到他自己的背后压着,确认他不会那么轻易便有机会再伤害到自己了,又帮人合上下巴了。

可这个时候秋延年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只是静静地流泪。

“莫哭了,莫哭了,好遐龄,好遐龄,我不问了,我不问了……”娄玄览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小声安慰着。心头有些异样。

随后腾出了一只手,安慰性地拨弄受伤的阴核,絮絮地说着道歉的话。

哄了好久,秋延年终于开口了。

“生,生得,这幅鬼模样……不配……玄鉴,真,好,好看……配……”

秋延年说得语焉不详,断断续续的,眼泪还是静静地流着。

娄玄览只知他是又犯了自卑的毛病,只得劝道:“遐龄说甚傻话,遐龄真美,美得我心都醉了,”娄玄览替人擦了擦眼泪,“一瞥惊鸿,韶华流光,无不是你。”

秋延年微微睁大眼睛,看见娄玄览的眼睛里确实只有自己,呆呆地,脸上终于由委屈痛苦变成了疑惑。

大约是没有想到自己能够与“美”字联系到一起去。

“不……”话还没说完,眼睛又发直了。

娄玄览已经说了很多自己平日都没说过的柔软话,见此人神游太虚,罕见地蹙起眉头。

秋延年一直注视着娄玄览,像是感念娄玄览,艰难从身后抽出手,替人抚平眉头。

“玄鉴,真好。”

缓了片刻,秋延年的又哼哼起来了,可他娄玄览下面也还是硬的,虽然已经把美人的穴磨开了,但是今日他的女屄仍然没有清液流出,不算成功。

本来目的便是催熟美人,切不可半途而易道,娄玄览又往二人性器接触之地挤了许多许多的凉凉的黏液这是他能让秋延年更快些食髓知味的药物,只对女性的屄穴有效。

用了之后不仅仅能够起润滑作用,还能渗进美人的花穴里探进他的内道,使之由内而外地改变。

抹完黏液之后,磨屄变得更顺滑起来。娄玄览下体的毛甚至还沾上了一些磨出来的白沫沫。

娄玄览这回爽快地用了风月场上较为柔和的巧劲,盘珠子似的,盘着卵蛋,用轮指拨琵琶似的手法弄那玉杵,很快地替人释放出来,虽然女屄淫液尚未涌出,但精水今晚他已泄了一回三回了。相信很快女屄也会有反应的

“遐龄,方才那样,叫作‘快活’”娄玄览循循善诱,把握好力度,用心地磨起来美人屄来,既不会太粗暴也不会让自己舒服不到,

磨了片刻,估摸着是知味了,娄玄览自己的柱身果然感到一丝温热,娄玄览伸出手,用他沾了黏液的灵巧的两根手指轻轻拨弄着有些伤到了的阴核。“我现在这样待你也叫‘快活’,不疼的,对不对?”

美人不说活,思考了片刻,声如细丝:“嗯……”

娄玄览见诱哄有效,细致的动了几下,抚了抚花核,便柔声问:“现在是快活的,对不对?”

“遐龄很快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