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要……我不能,不……”

无意识的秋延年对这未知的深渊感到恐惧,害怕起来,他努力地收缩两片滑腻的肉唇努力地想要关闭门户,下意识抗拒这剧变的开始,却被人当作谄媚的舔弄,本来阳物的凶性被挑衅,逐渐由带着温情的缓慢的抽动,恢复本性加快速度露出凶恶一面。

速度加快力道却半分没减,两片大肉唇酥麻了起来,夹不住肉杵,内里红润润的肉微微外翻,竟是被压迫得往两边摊开,肉杵的柱身渐渐往里面下陷,终于磨到了敏感的小肉唇。

娄玄览低低地笑出声,自然是愉悦快乐的,他地吻了吻蹙着眉头,还在微弱喊着“不要”的美人,迫使美人的双腿夹紧辅助女屄的贴弄,加快了动作。

敏感脆弱的肉芽此时微微充血发肿,它的主人也已经在沦陷边缘了。

片刻之后,娄玄览终于放开早就在释放边缘的玉杵,自己的阳物也抽动是要吐露阳精的样子。

他不假思索地将美人的翻过来,将自己过分浓稠的乳白阳精射到外翻的女屄上……明明还没被人破瓜,此时的青涩女屄却是东风吹绽海棠开的美丽,被人催熟的艳红,花蕊挂着的黏腻的白,给人以强烈的冲击感。

俊美孔武男人的阳精精准地射到花蕊上,不堪承欢的花蕊被射过来的液体打得花瓣乱颤,以为自己要被人欺负了颤颤巍巍地开合着花心,阳精有的顺着微弱开合的鲜嫩的缝隙仿佛要钻进去,最后反倒不像外人弄上去的,反倒像花儿自己吐出来的。

不知情的人看了,多半以为这初次破瓜的年轻妓子因初次承欢过多,含不住客人好心喂进屄口的金风玉露……

小玉杵被压抑得就久了,断断续续地吐出了自己的玉露,起初还是白色的,后面似乎已经是半透明的腺液了。秋延年终于脱离了折磨,沉沉睡过去,呼吸匀称起来。

娄玄览简单地将人收拾了一下,用披风裹了人,挂了灯笼,舟子收到信号很快来接人。

初见起,娄玄览就在擘画着如何吃到美人,早就备好了上等的药膏,在路上取了准备了很久的药,将人送回住处,秋延年的院落里果然寂寥十分,仅有侍女秋莳出来出来迎接。

侍女知晓大公子出门会友,却不料人是竖着出去,人却是横着回来的,讶异性情冷淡的大公子竟然也有醉酒失态的一天,将人引了进来。

“好友身上的衣物被酒打湿了,到会儿得盥洗,你是女子不方便,今晚便由在下照顾便可。”

秋莳迟疑了一下,隐隐觉得不应当将此事假手他人,但娄玄览君子之姿,风姿倜傥,大公子又仿佛十分信任依赖地窝在那人的怀里,还是应声退下了。

娄玄览替人换下了衣物,拿起药膏抹在了狼狈泥泞的屄口上,掌心有节奏地打圈按摩,秋延年此时半点反应都无,让娄玄览有些失望这坏心人故意忽略了秋延年初遭性事便被人弄得完全陷入深度沉眠的事实。

这药膏温度升高便化水了,很快便渗透到微微充血发涨的女屄。

加上娄玄览耐心深深浅浅的按摩,渐渐的消了肿,重新恢复了从前的白嫩,就连被烫伤的痕迹也渐渐消失,仿佛没有遭受过非人哉的酷刑。

这药膏娄玄览备了不少,是宫廷妃子不愿外传的秘药,药效极佳,不留痕迹,长期使用还有滋养阴部的效果。

但是这是女儿家用的,不晓得用在秋延年身上会对他产生何种影响。

药液不是油性的,渗了进去将一切痕迹消去,秋延年下身很快就干干爽爽。

娄玄览将人摸了那样久,摸着摸着把自己摸硬了。

正准备从已经恢复清洁干燥的下身抽出便感到自己手有些湿润。

娄玄览不由得再次打开秋延年的大腿:那里还有流过清液的痕迹。

娄玄览愣了一下,因为他方才已经将美人下身擦拭干净了,这清液不可能是自己遗留下来的,他伸出食指抹了一下,用大拇指拉了拉,果然拉出一条丝来了。

方才那般激烈都没反应的屄口,此时竟然迟钝泌出了花液,虽然只有一点点,但确乎是从秋延年身体里淌出来的……

“哈。”

娄玄览先觉得自己身下又发热,知道自己一时半会还没办法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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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幻想怀孕,玩弄耳窝,玩美人耳洞,桌案paly,

烛火摇曳,窗外竹影婆娑,柳丝悬今日没来,不知晓出了什么事情。

秋延年研好了墨,执起笔,准备给秋治冲回信。

秋治冲与秋连生是如今当家主母黄莺的孩子,黄莺是秋逸景的青梅竹马,但青梅竹马不如天降的安青玉。

安青玉是秋逸景的表妹,安家比不上秋家,但也是书香世家,安青玉一直在黎县求学的,及笄后,由双方父母引荐,二人一见如故,很快便成亲。因此就算黄莺家世不差,也只做了妾。

谁知安青玉生秋延年时难产落下病根,一直体虚,最终在秋延年十三岁时撒手人寰。

半年后黄莺诞下秋连生,升为正室。

小的时候母亲对他太严厉了,五岁之前他不理解母亲为什么要他学这学那,经常偷懒被责罚。诚然黄莺因为安青玉的原因,最后只能委身做妾,可秋延年出生后,可怜这个冰雪聪明的小人,经常塞小零嘴给他吃,陪他玩。也劝秋延年好好学习讨生母喜欢,因此和母亲关系缓和了些。黄莺算是秋延年唯一亲近的长辈了,长大后没有那么亲近了,秋延年也很尊重她。

因此秋延年对两位异母兄弟并不反感。秋治冲勤学好问,有什么学业上的又或是父亲的考问都会来问他,秋延年从来都愿意为他解答的,虽然秋治冲也只小他几个月。

秋延年写好了大概推广茶叶的具体法子,收进信封。

端起侍女放在自己身边的茶碗,喝下。

这是惯常饮的补身子的汤药,喝完之后秋延年顿感困意,秋延年晓得这是药效起作用了,一层层解了衣裳,渐渐露了消瘦的腰身,秋延年虽不矮,但作为男子来说过分瘦削苍白了,着衣时看得不真切,退去了外衣,此时更显单薄。

但床上却格外冰冷,布衾冷似铁,久而未和,可床上的人却很安静,像是躺下便昏睡过去了。洁白纤长的眼睫已经不知何时吻落在了下眼睑上,有几缕发丝乱了,顺着衣襟,探向内衫。

少顷,一个高大的人影倏忽出现在秋延年冰冷的卧室。

秋延年的院子偏僻,到了晚上唯一的侍女也不在侍奉院子里。

娄玄览白日里提前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很快便赶过来了,他现在单单是想到秋延年便内心欢喜不知是不是精虫上脑了。

本来还打算做一回梁上君子的,可这个人躺下便睡的死沉,正和了他意。

今晚月色比之昨日更加明朗,娄玄览推开了窗,明朗的月色入户,照的室内敞亮。

娄玄览施了引动淫毒的药氛,这药氛无色无味,只对中毒之人有效,不留半点马脚。

秋延年一嗅到到药氛便嘤咛一声。月色下的美人眉目舒展,似是不知今晚又将是如何欢愉的一夜。

娄玄览就像是晚归的丈夫,极为熟稔得脱掉了自己黑色披风,搭在秋延年方才写信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