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冯谢君这样说着却突然抓了春生的手往前一送,让春生碰到了卓不凡衣裤下硬起的那东西。

“你!”

卓不凡大惊,涨红了脸大退一步。

“春生师兄,说说你摸到了什么?”

冯谢君紧盯着卓不凡,狠辣嘲弄,叫春生回答。

春生嘴张了张,脑子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刚才手背碰了一根棒子似的硬物,他往刚才手碰到的地方看去,才看到卓不凡腿间确实有什么硬物将裤裆顶了起来。

卓不凡见他目光扫过来,脸上热意更甚,不自然的侧身藏了藏,谁料冯谢君不等春生开口回答,又吐出了惊人之语。

“你硬了,这么说你想操我们春生师兄的逼啰?”

卓不凡目瞪口呆,他世家公子,遵循君子之学,勤学六艺,而六艺中礼为首,卓不凡头一回遇见这样粗鄙的质问,一时惊得不知如何反驳,只面红耳赤对冯谢君指了又指,最后只吼出个“胡说八道!”拂袖而去,背影慌乱,实在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了。

春生全程没能说上一句话,淫邪之事他是全然不知的,却又隐隐有些明白冯谢君说卓不凡想对自己做什么了,不知怎的,脸也有些热起来。

这一场争执是冯谢君大胜,卓不凡那样败逃后,他反而没有高兴,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三人中虽年纪最小,却聪慧如妖,竟先卓不凡自己数年看穿了这份心思

卓不凡爱慕着春生!

方才卓不凡那番杀意,若只是因少年春性而起的淫欲实在有些过头了。冯谢君深谙自己这位亲兄弟的性格,他想杀自己多时却绝不会让此心思败露于外人,卓不凡爱惜自己在世人眼里的完美形象,想不到自己碰了春生私处竟让他那样失去理智。

难道卓不凡同他那情痴亲爹卓孟章一样,在情爱方面相当偏执扭曲?

冯谢君站在那细想,却愈想愈生气。卓不凡算个什么东西,这种阴暗的伪君子竟也敢喜欢我的春生师兄!

他这么一想,忽然吓了一跳,莫非自己也对春生有意?

春生看冯谢君一声不吭的在那沉思良久,漂亮小脸蛋上面色变化多端,忽而不解,忽而顿悟,忽而又盛怒,最后竟变成了羞赧,蓝眼睛抬起看向他,小脸红红的,一开口却很霸道无理。

“春生师兄,你那儿以后除了我,谁都不能碰,听到没!”

冯谢君明白自己还小,他想起娘亲江近月说过的话,“情这个字最难琢磨”,他不知自己到底有没有琢磨清,总之先下手为强总没有错。

“啊?为什么?”

春生不解,冯谢君踮起脚,捏了捏他的脸。

“你太笨,跟你解释了也不懂。”

春生有点委屈,但也不追问下去,他心里也有一团乱麻在缠,方才碰了卓不凡那东西的手背还在隐隐发烫,冯谢君质问的那些话,还有卓不凡慌乱赤红的脸,在他心里乱着。

自这一出插曲后,三人之间气氛很僵,竺远和尚又宿于抄经洞,只有三个少年各怀心思,在一座屋里熄灯睡下。

来了两月竺远也未开始教两个新弟子功夫,只教他们每日跟着春生做日常活计,只是挑水砍柴这两桩日日要做的事就让身体尚弱的冯谢君劳累了,所以他往往第一个就酣然入眠,今夜亦是如此。

春生本也睡得早,但今日,十五年人生头一回有了心思,难以入梦了。忽然,他听得卓不凡那一边有了动静,他知道自从第一次三人泡澡后,卓不凡便总在他们二人睡后独自提灯去温泉一个人沐浴。

不知为何,春生听得他起身的动静心里一阵紧张,感到卓不凡要往自己这边走来,竟心虚的闭眼假寐。他耳里听见卓不凡在他枕边摸索着什么,他枕边只放了自己脱下叠好的衣物,不知卓不凡要找的是什么。

不一会儿,便听卓不凡推门而出,脚步渐远,春生睁了眼,不知为何,头一回生出跟上去的冲动。

他拿过枕边衣物穿上,却发现自己用来束发的竹簪不见了,冯谢君还睡着,他不敢用心翻找,只能散发而出。

春生头一回在这样的深夜出门,山里仍有万物的种种声响,却安静得叫他不敢用力呼吸,他抬头习惯性看一眼夜里天色以知明日天气如何。

铅云蔼蔼,不见星月,看来明日要阴,或许有雨。

多年来往于住所与热泉间,春生早已把路烂熟于心,不一会儿就近了那片芦苇丛,他听得卓不凡呼吸粗沉急促,躲在芦苇丛后拨开一窥。

就见卓不凡浑身赤裸,站在泉中,右手握住自己腿间那根东西上上下下用力撸动着,那根东西同春生第一回瞧见时不一样,粗茎暴涨遍布,粗长了两倍,凶相毕露。

而卓不凡左手拿着的正是自己的那根竹簪,他看着卓不凡将自己的竹簪放在唇边,时而舔吻

含住,时而狠狠咬啃,右手动作越来越快,连腰也前后摇动起来。

“春生师兄……唔!”

忽然卓不凡喃了声他的名字,浑身肌肉紧绷,从那根红紫硬物里喷吐出白色浑液。

春生听得卓不凡喊了自己,脑子里什么东西似是炸开了,他跌倒在地,起了动静,听见卓不凡喝了声“谁!”,不敢应答,飞也似的一路狂奔回去,将衣服脱下摆成原样,躲进被窝,心脏狂跳。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卓不凡回来了,走到他跟前,轻轻喊了声“春生师兄”,见他没有动静便走了。

待他上炕睡下后,春生才敢睁开眼睛,他看到自己的簪子静静的躺在叠好的衣物上,他闭上眼,却又看见卓不凡那根紫红粗长的东西,上面的青筋,那丛茂密的耻毛,想起冯谢君白日的质问,和自己手背碰到的触感。

春生将手摸进自己亵裤里,用食指碰了碰自己那道肉缝,第一次发现穴外的两片肉唇都变湿滑了,他把手指挤进自己的肉缝里,是烫的,湿的。

他屈指小心动作,另一手学着卓不凡,握住自己那细小的那根,上下套弄,他的心跳得飞快,浑身发烫泌出细汗。

咕啾

深夜安静的屋内,这一声响得突兀,春生吓得僵停了动作,他湿透了,湿得手指一动就有声响了。他抽出手指,不敢再弄了。

另一边的卓不凡,将这从春生被子里传出的水声听了个一清二楚,他下面硬得发疼,两眼都红了,差一些就要跳起来,扑到那张炕上了。

忽然冯谢君翻了个身,将两人都吓得不敢呼吸了,一夜,再无动静。

四声布谷啼鸣了,春生起了,这一回卓不凡却在另一张炕上也起了。春生的心一大早就开始不得安歇,拿着那根,手抖得连发髻都插不好,一头白发又散下。

卓不凡却在这时走过来,春生几乎跳着下了炕,匆忙低声说了句我先去起灶烧粥,就夺门而出,谁料卓不凡却追进厨房,春生坐在灶膛前生火,发髻挽得不好,好几绺发丝都散在外头,不知是灶火烘的,还是其他,他脸红得异常,白色睫毛垂直,不敢看朝自己走来的卓不凡。

“春生师兄。”

卓不凡在他身边单膝跪下,脸也红着,“昨晚是你,是不是,你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