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春生的脸又红了几分,身体里饥渴的酸痒又再一次躁动起来。
果然,卓不凡扶着他的腰,要他自己坐进去了。
“上一回怪我太没分寸了,这一回娘子你坐着自己动,我好放心些。”
春生的整个身体都在等他的这句话,卓不凡说完,他的嘴和下面一样,都险些流出口水来,心里迫切之极,可动作还得有点做人的矜持。
他扶住卓不凡的黑枪慢慢的往下坐,那肉刃挤开潮湿水穴的声音清晰可闻,听得冯谢君连呼吸都忘了。
“啊~不凡…”
春生坐到底后,舒服得仰颈喟叹,他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哄劝着肚子里的孩子,好似在对它说,娘亲和爹爹这次轻点,小朝你也要乖一点。摸完自己的肚子后,他可爱万分的对卓不凡说了句,“不凡,我要开始了,我会努力让你舒服的。”
话毕,他便两手撑在卓不凡的腹肌上,开始上下缓慢起伏。
“唔!春生。”
哪知先发出呻吟的反而是卓不凡,他爽得头皮发麻,春生真如他刚才痴言乱语说的,用十二分的心意来伺候他了。
层层叠叠的肉壁本就肥厚紧致,他还特意在动作时吸腹缩阴,从卓不凡的铁枪上拔离时用力的夹吮,坐下吞没时又呼气放松,这一紧一松,一吸一吐,让卓不凡爽得天灵盖都发酥了,不时浑身肌肉绷紧,发出低沉性感的粗喘。
而春生更是渐渐香汗淋漓,在自己腿间那啧啧水声里,发出惹人无限怜爱的轻泣轻叹。旁边的冯谢君哪里在这样的香艳春色前坐着不动,于是万般可怜的膝行过来,拉过春生一只手放在自己硬得发疼的地方,可怜的哀乞着。
“春生师兄,君儿怎么办?”
“君儿…我用手帮你…唔……”
不用春生答应,冯谢君就把他的手包握在自己的东西上,上下撸动起来,还凑上去衔住他的嘴,把舌头放进去与他吻起来,同时冯谢君也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摸到春生前面,一会儿替他套弄一下那粉嫩可爱的嫩茎,一会儿又用指腹按揉一下他的花蒂,把春生弄得都没力气再卓不凡身上动了。
饶是卓不凡再怎么恨冯谢君,此时看这样一位绝色美人和一尊白玉菩萨贴在一起互相狎弄的景色,也兴奋得血液沸腾,美人与菩萨,如此景色堪称天上风流,卓不凡甚至想将此时冯谢君和春生互相贴在一起亲吻抚慰的景象画下来。
“啊啊啊!不凡!”
身下说好由他自己动的人,忽然扶住他的腰臀往上将他顶弄得放声大叫,春生下身被卓不凡钉在那杆铁枪上,上身软倒在一旁冯谢君的怀里,被他摸进那绣着玉兔望月的肚兜里肆意揉捏胸前的两点,一时间无从招架,无力矜持,只能在两兄弟身上尖叫连连,一阵抽搐到了极乐。
卓不凡也被他高潮痉挛的女穴榨出浓汁,两人云雨暂歇,可一旁的冯谢君却箭在弦上,拉着眼睛还未完全聚焦的春生,撒娇讨要道。
“春生师兄,君儿也想要。”
春生轻轻嗯了一声,想要从卓不凡身上起来,可那射过却还在里头半硬着的小狗把他箍在身上,不许他走。
冯谢君瞪着卓不凡气道。
“完事了就赶紧滚蛋!”
卓不凡抱着身上软绵绵的娘子,冷冷回敬道。
“我又硬了,没你位置了。”
眼看两兄弟又要吵起来,这时春生却做了个让两人都意外不已的动作。
只见他脸上羞涩,眼神却温柔溺爱,两手掰开自己雪白的两瓣臀肉,把那新菊露出来给冯谢君看。
“君儿,那你用这儿吧,师兄把这里的第一次给你,好不好?”
【TBC】
第一百零六章
《春生师兄》
第一百零六章
什么这里的第一次?
卓不凡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心想此刻春生的女穴被自己占着,哪里还有能给冯谢君进的地儿,况且当时在那破庙他已为春生破了瓜,也亲眼见那儿落过红了,这宝贝小菩萨全身上每下每一处的第一次不都被自己尝过了么,哪还有什么地方的第一次漏了能叫冯谢君这小子拿的?
“真的吗,春生师兄!你不可反悔再向刚才那样踹我,我可刚受了重伤呢。”
这边冯谢君惊喜万分,两只蓝色眼睛兴奋至极的闪闪发光,手已经摸上春生雪白的臀肉,嘴上卖乖说自己是伤患,可下头的雄茎却精神得雀跃一跳,恨不能立刻塞进那觊觎已久的新菊里。
春生柔弱无力的趴在卓不凡身上,感受到冯谢君的手附了上来,便虚弱的将自己掰开臀瓣的两手放下,撑起自己汗淋淋的粉白身子,回头对自己漂亮的小师弟纵爱无比的点了点头。
“当然,上一回是师兄被吓到了,这回有准备了,君儿,你弄吧。”
“好,你且放轻松,莫紧张,我管叫你舒服的。”
冯谢君得到如此温柔宠溺的应允,心里感动,神情也认真,决心要以十二万分的小心和温柔来对待这么好的人。这年纪尚小的绝世美人心高气傲,天下间几乎没有一个是他瞧得起的,漂亮皮囊铁石心肠,也唯有他的母亲江近月和春生能得他的心疼。
从他能在苗无根的万蛊缸里熬过那生不如死的破后新生之苦,便可以看出冯谢君虽三人中年纪最小,意志却最为顽强坚定,因此面对所爱之人如此的诱惑,他依然能在心里叫自己冷静下来,咬牙忍下年轻气盛的欲望冲动,用极为小心缓慢的动作,为春生做扩张。
“唔!疼!”
然而那里到底不像前面的女穴是生来做这种事的,春生还是在冯谢君的手指探进的一瞬就发出了不适的呻吟,冯谢君赶紧收回才那才进了半个指节的食指,担心的问他如何。
春生有些抱歉的笑了笑,摇摇头说没事,他看冯谢君脸上忧心深重,好似刚才不是将一小截手指小心放进他后门,而是把一柄刀不小心捅进了他屁股里一样,春生这么想着,又傻憨憨的自己笑了一下,安慰冯谢君道。
“没事,不是疼,就是怪怪的,君儿,你继续吧,是不是要我把屁股掰开会更方便点?”
这天真无邪的小菩萨说完还将两手伸到后头,又要掰开那桃臀配合,冯谢君看他这么老实好心,几乎都有点生气了,忍不住在他屁股上轻轻的打了一下,骂了他一声傻子,心里开始犹豫起到底要不要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舍得了,不舍得叫这么傻的好人有半分的难受。
想到从西域寻他来的女财神、早已将他视为囊中之物的中原皇帝、还有可怜父亲的人皮偶……种种残忍现实在同一日接连袭来,已叫冯谢君彻底灰了心,他心里明白,这次由那命蛊作怪而起的荒诞三人行,许是自己这辈子和春生最后的温存机会了。
他本不想显露半分的失意惶恐,尤其卓不凡还在一旁,可此刻见这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人对他这般好,一想到这许是两人此生最后的亲昵,冯谢君的心酸疼得发紧,眼眶仍忍不住红了,他嘴巴张了张,说了个“你…”字,便说不下去了。
冯谢君虽嘴上不像卓不凡这样虔诚热切,其实也早把春生当做这世上最好的,自己最爱的,他为人骄纵霸道,爱人时这份骨子里的霸道便成了一种“这人是我罩着的”可爱保护欲,他虽嘴上常将人欺负,却从不允许自己在春生身上放纵欲望,也绝不允许叫他看见自己一分半点的狼狈和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