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与卓不凡完全相反,那做哥哥的爱上一个人便要脱下沉沉盔甲礼冠,把自己的一切赤裸裸扒开给对方看,眼泪也好,伤口也罢,都要摇着尾巴,求对方过来瞧一瞧,亲一亲,后来发现春生最瞧不得人可怜,这世家少爷更是学会了有意示弱,把小菩萨吃得牢牢的。
这边卓不凡终于反应过来他们两人说的是哪一处了,他立即眉头蹙起,叫起来。
“那种地方怎么能!”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想到自己的二伯卓仲达和皇帝李后存的勾当,心里暗叫:我怎么一直没有想到还有那处也可以!
他心里懊悔不已,明明自己小时候就撞见那皇帝李后存在卓府和自己的伯父淫玩在一块儿,虽家教甚严常居于侠客岛上,但也听闻过不少好南风之事,二伯卓仲达带他回家摆的那些雅宴,酒桌间伺候的也都不是府中正经丫鬟小厮,都是养在一处叫桃园别院的清秀小象姑。
这么些日子,他怎就想不到和春生还可做分桃之事,如今要叫冯谢君这小子便宜了去!
“不行!我不同意!”
卓不凡立时喊了出来,将春生抱紧,语气里少爷气显露无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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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更新至150章,最近忙疯了,不好意思,有一阵没在这里发了
第一百零七章
《春生师兄》
第一百零七章
春生好似早料到卓不凡会这么说,因此当心里预想的场景发生时,他笑了,温温柔柔的,不慌不忙的,在生气的孩子脸上亲了一下,叫卓不凡心都酥软了的哄道。
“不凡,乖,做哥哥的不能这么小气。”
卓不凡还想说什么,可春生在他脸上频频亲吻着,尤其在他装着义眼的左眼睑上亲的最多最温柔,一声又一声的“乖,不凡乖”,把卓不凡蹙着的眉头给哄松了,他明白这白玉小菩萨和狡猾二字绝不沾边,可有时又会觉得他的春生狡猾得叫人束手无措,就像此时。
这又像哄人,又像撒娇的做法,叫卓不凡哪里能再说半个不字,他在春生肩头咬了一口,贴吻着这道齿痕,脸色微红,不好意思的轻声咕哝了一句。
“那我待会也想用那里…”
春生自然答应,又在他的义眼上亲了一口,见自己总算是将人哄得退了半步,便自以为俏皮,实则有些憨傻可爱的回头对冯谢君眨了眨眼。
殊不知自己和卓不凡的一番亲昵推拉,叫一旁的冯谢君看得妒心大起,他一边心里恶心卓不凡最后对春生那害羞撒娇般的请求,骂他是故意做作示弱,一边又嫉妒得要命,也想让春生像那样温柔甜蜜的哄自己,亲自己,然后再在他身上尽情撒娇求欢。
此刻卓不凡将他醋意一激,叫冯谢君的退意全部打消,他吃着闷醋,脸色变得有点凶巴巴的,动作也变得粗鲁些,将春生的臀肉用力一扇,没好气的叫他把屁股撅好。
“你做就做,打他做什么!”
卓不凡看冯谢君打春生屁股,立刻眉毛竖起,冯谢君哼了一声没搭理他,谁料被打的人却语出惊人,只见春生下头被卓不凡才去过的肉枪堵着一泡浓精,趴在他壮实的胸膛上一阵气喘,飘飘然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打屁股好舒服啊,打的时候疼,打完就感觉烫烫的,麻麻的,嘿嘿,好喜欢啊”……
兄弟知道他此刻受那命蛊影响,对欲望极其饥渴坦率,但听到他这意外的坦诚之言,都不禁红了脸。
尤其是卓不凡,他可谓贼喊捉贼,两人在山里厮混期间,他做到兴起便要叫春生像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挨自己的猛操,那时他便常要用自己的这双大手把他的雪臀好一番蹂躏,搓揉掐捏不够,常要骂着淫妇将他的臀肉扇得红肿发烫才行。
每次事后他冷静下来都有些悔怕,觉得那样粗暴下流的自己简直就是个陌生人,更害怕春生会因此讨厌自己,可到了下次,却又依然控制不住,将人折腾得好不可怜。
此时春生这么一说,他才终于明白为何这个若是不愿便能将人一拳揍下床的好人,怎会次次由着自己那样粗暴的扇打他屁股,敢情是这小菩萨觉得舒服!
“呵呵,你果真是个欠操的母狗淫妇!”
卓不凡兴奋得可怕,笑得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用自己开始半硬的铁枪搅着满穴精水,狠狠的顶了一下春生,一双大手猛的抓住春生的臀肉,用力往两边分开,力道之大,叫春生瑟缩着轻叫了一声。
“不要,不凡…唔!”
他嘴上虽说着不,可身子却颤抖着在卓不凡结实的胸膛上微微扭动起来,那被卓不凡用力掰开的臀间风景,展露无疑,冯谢君看得清清楚楚,两个洞穴都难耐的缩动着,显然是爽到了。
他本被忽然言语粗暴下流的卓不凡吓了一跳,现在却也被这敌人的兽性给带得蠢蠢欲动,头脑渐热,竟伸出舌头去舔了春生那早被前头女穴淋满了春汁的菊门。
“啊!君儿?!”
春生眼睛猛的睁开,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冯谢君又在他干净无毛的粉嫩菊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叫他又是一阵惊叫,手指毫无预兆的又插了进来,他想着不能食言,只好两手乖乖放在卓不凡的胸口咬牙忍下那不适感。
一时间兄弟两人都不说话了,春生听到两只兽的喘息将自己包裹起来,这么安静,只有想将他吞吃入腹的欲望在喘息着,把他包裹得这么紧密,几乎掠夺了可以让他呼吸的空气。他的体温在升高,身上烫起来,泪水和汗水一起流着,更不提腿间的欲泉,几乎要泛滥。
冯谢君的手指没再犹豫,下定决心的进来了,搅动着他的滚烫的肠壁,从未有过的陌生感受叫春生开始害怕起来,可他答应过了,他爱这美丽的人儿,要把自己给他,已经不可以后悔,他也没有后悔,只是有些好奇,有些害怕,接下去会发生的事。
忽然,那看似在捉弄,实则在细寻的手指按到了一处,春生身子猛的一颤,一股不可思议的酸意从那一处炸开,电光火石般在整个小腹里一阵疾驰,使他前头的细茎也为之一颤。
“什么…那是什么…啊!君儿不要…我怕!”
冯谢君知道自己找到了目标,指腹用力抵在那里一阵戳按,春生害怕的浑身绷紧,在卓不凡身上将自己撑起,他扭动挣扎着,却被卓不凡抓住了臀肉在那根已经全硬的铁枪上固定死了,冯谢君又挤进了一根手指,如法炮制,他叫得嘴巴都合不拢,滴着口水,流着泪,含糊不清的求饶着。
卓不凡看他前面的小东西没有碰就精神奕奕的挺立着,马眼里流出透明的滑液,不是精液不是尿,他用指腹就着这些滑液摩挲着春生的深粉色的马眼,身上的人受不了的尖叫起来。
“不要!不要!不凡,这样我会尿的…呜呜,求求你,不要,拿开,拿开!”
“那就尿好了,我最喜欢看娘子失禁的样子。”
“呜…会尿在你身上的,不行,脏…呜。”
“你是白玉小菩萨,你的尿怎么会脏,嘘嘘”
被情欲弄得身娇体软的绝世武材,此刻哪里能挣脱两只兽的禁锢,卓不凡听着他可怜的哀求,反而变本加厉,不仅用指腹摩挲,还用指甲轻轻抠挖,春生疯了一样摇头,往后倒在冯谢君的怀里,满脸是泪哭着求这另一个。
“呜呜,君儿,救我,君儿,救救我…啊啊!”
就在他恳求的时候,冯谢君终于扶着自己等了许久的长鞭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