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问完,便被忽然转身的春生抓着腕子将整条胳膊拧到了背后,疼得他猝不及防叫了出来。
春生见他痛苦却一声不吭,只押犯人似的把他面朝下的钳制在床里,又立刻单膝跪压住他被反拧在腰后的手腕,腾出手去捉拧了他另一条手臂。棕红的兔眼睛快速一扫床上,捞过脚边卓不凡方才脱下的黑色皮腰带,手嘴并使的用这根腰带把卓不凡的双手并拢着捆在了腰后。
常年在山里孤身狩猎的春生,这一套擒拿捆缚的动作何其利索,简直是一气呵成,卓不凡还没反应过来就已成了趴伏被擒的姿势,他才将埋在床被里的脸侧转过来透了一口气,忽然啪的一声脆响,春生竟在他硬邦邦的屁股上扇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卓不凡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他打了屁股,只见春生扇了他屁股后又没了骨头似的靠回冯谢君身上,勾起对方一缕黑发放在鼻下嗅闻,半垂着眼帘看着趴着的卓不凡,语气轻佻的说道。
“你这小公狗若是不肯献精伺候,就在一旁乖乖的,别打扰我享用美人……啊!啊?啊啊!!??”
春生话说到一半,忽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从冯谢君身上弹起啊啊叫起来,他捂住自己的嘴,又松开,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慌忙问两兄弟。
“我刚才是不是说话了?”
卓不凡和冯谢君神色渐渐凝重,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对春生点了点头,方才还乱糟糟吵闹的一张床,忽然死一般一阵寂静,好似三个大活人里不知不觉间多出了一只鬼,一下子,三个少年谁都不敢随便开口讲话了。
春生见两兄弟脸色凝重,崩溃了,他吓得汗毛倒竖,紧紧环抱住自己,不停搓揉着身上冒起的鸡皮疙瘩,清醒着感受到自己身体被操纵的感觉实在太令人毛骨悚然了,他哭丧着脸说道。
“完了完了,是它!是那个命蛊在用我的身体说话,不凡,也不是我要绑你的,都是它!啊!它又来了,君儿快躲开!”
被忽然点到名的冯谢君还在为这不可思议的变故惊愣,不知道自己该要躲什么,只见刚还吓得哭丧着脸的春生,神色一改,又轻浮的笑起来,塌腰翘臀,妩媚妖娆的慢慢爬回冯谢君身边,捧着他的脸,啧啧赞叹道。
“唉,真真是好漂亮的一个人儿,呵呵,美人你别怕,不害你什么,只会叫你舒服的。”
春生说完还伸出舌头在冯谢君脸上轻轻一舔,这浪荡的动作,没有情人间风流暧昧的意味,反而更像一个什么馋嘴的畜生在准备大快朵颐前,先舔一舔食物的味道。
说话的是这个声音,脸也是这张脸,但眼前这个人绝不是春生,若是方才孩子般对欲望直接坦率的放荡是春生的另一面,那此时此刻这般轻浮的样子,绝对不属于春生!
明明这是自己梦里都想着要亲近的身体,可此时被这具粉嫩温暖的身子搂抱着,冯谢君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他只觉得彻头彻尾的诡异,好像自己正被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猥琐的觊觎着,因此当春生的手摸到他腿间时,他那昂扬许久的东西已经软下了。
“啧,你怎么也软了,真麻烦。”
春生又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咂嘴了,说完他便张嘴要俯身下去给冯谢君舔,可头才低到一半,春生自己空着的右手忽然给了自己一拳,只见他一边疼得嘴角抽着嘶呀嘶呀的,一边左手握住冯谢君的东西不放,拼命摇头道。
“不,不可以,君儿受了重伤才刚醒,不要折腾他了,啊?他吃了九转归息丹身体比没受伤时还好?那,那也不行,万一你骗我…啊!”
兄弟两满脸错愕,看着春生在那里一个人唱着双簧又忽然捂着心口疼得蜷缩起来,在兄弟两人之间痛苦的翻来翻去,那堪堪插在松散发髻里的芙蓉步摇也终于从白发间滑落下来,这阵疼痛起的突然,止的也突然,方才还在痛苦发抖的人又蓦然停了下来。
当这张脸从散乱的白发里再次抬起时,卓不凡和冯谢君已有了经验,知道这一回眼前的这具身体又被那命蛊控制了,那双棕红的兔眼睛转向被绑着的卓不凡。
“真是麻烦的小鬼,唉,他担心美人身子吃不消,还是吃你吧,正好你年纪大些,味道更浓厚,嘿嘿,我也喜欢。”
被控制住的春生说完,便苍蝇搓搓手,伸着舌头要扑向卓不凡,哪料卓不凡已经将手上的腰带暗中崩断了,长手在床边一捞,将自己的上峰剑锃的一声抽出鞘,将剑尖对准了扑来的人,卓不凡本意不想伤他只想制止,可对方丝毫不避让,甚至带着挑衅,故意用手去接他的剑。
当剑尖没入春生的掌心,从手背穿出时,冯谢君心疼的大叫。
“卓不凡,你疯了!”
伤人者最是心乱,卓不凡没料到会这样,也不敢贸然把剑抽回再使他更痛,只好举剑僵在那儿,可对方却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自己把手从剑身上抽了回去,鲜血从伤口和剑刃上滴下,落在春生雪白的长腿上,好似红梅凋落在雪上,竟使他这无暇之躯生出一股别样的动人美艳。
只见他悠哉悠哉的靠在床尾放着的一排小枕上,伸出舌头舔着手心的伤口,不一会儿那伤口便愈合如初,他轻轻叹息一声,好像累了,将手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转圈轻抚着,慢悠悠的说道。
“再不给吃的,我就真的要把你们这肚里的孩子拿来化了吸收了,唉,饿得你们这宝贝白子都快昏过去了,要不然我才懒得出来给他收拾烂摊子,操控人很累的,唉,更饿了,呵呵,瞧瞧把你们吓得。”
卓不凡又将剑伸去,对准他的喉咙,吼问道。
“你到底是何方妖孽!快从他身体里出来!”
对方知道他绝不舍得对这具身体再动手,于是用两指夹住卓不凡微微发抖的剑尖,笑道。
“出来?那可不成,这白娃娃的命和我已经绑在了一起,你们怕什么,我就是苗无根放进他体内的那只命蛊啊,你们的心上人可是我罩着呢,若不是我,他都死了两回,现在不过跟你们两要几泡精水,一个个不知都在磨蹭什么,左右你们都是他的情郎,这又能使他活命,又能让你们都舒服的事,在犹豫什么啊。”
那命蛊在春生体内被冯谢君的精血养了一阵,如今已经进化出了意识,然而再神通广大,说到底它不过一个趴附在春生心尖上的一只寄生虫,只想好好在宿主体内吃饱喝足活着罢了,若不是卓不凡和春生因为不想伤了胎儿不肯再做下去,它也不想费劲操纵宿主的身体自己来觅食。
他看两兄弟仍对他戒备森严,和春生一样在饿着的命蛊懒懒叹了口气,操纵着春生的身体,将两腿打开对着兄弟两打开,用双手把腿间的雌户用力往两边掰开,对两人说道。
“快一点吧,真的要饿死了,这样的极品白虎馒头穴就在眼前,你们还犹豫什么?”
卓不凡和冯谢君看着那门户大开的桃源乡,里面皱褶层叠的红肉在慢慢蠕动着,饥渴的流出一小滴蜜水,这样的景色只要是个男的都不能把持,更何况两兄弟还是尝过那销魂滋味的人,即使他们理智上如何戒备,身体还是立刻为这美景起了反应。
忽然,用力掰开这粉嫩阴户的一双手突然放了下来,遮住了那诱人的曲径通幽处,只见这具雪白的身子整个泛起害羞的粉色,方才还没皮没脸说着荒唐话的一张脸羞红得流出了泪。
“不凡,君儿别…别看…,啊,干嘛要我摆出这样的姿势啊…”
是春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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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春生师兄》
第一百零五章
春生哭了。
泪珠一颗一颗从棕红的眼睛里滚出来,纯白的睫毛上下两片都湿了,鼻子里淌出一点清水鼻涕,哭得泪水很多,但声音不大,显然是使了大力气在憋住声音,因此嘴巴总时不时往下瘪一瘪,样子不美,却很可爱。
他的身体仍被那命蛊控制着,双腿对着两兄弟大张仰躺着,唯有双手稍能自主移动,羞遮腿间门洞,这般不由他愿的放荡不耻使他无暇白透的身体臊得全部泛出粉色,尤其膝盖手肘和面颊,好似一颗刚从蒸笼里拿出的白面寿桃馒头。
“我,我…呜……”
他抽抽搭搭的吸着鼻子,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湿透的棕红眼睛在兄弟两之间游移闪烁,最后落在卓不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