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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春生师兄》
第一百零三章
这边冯谢君也是看呆了,直到春生把这淡粉的兔子肚兜露了出来,他才反应过来春生做了女子打扮。
他睁眼醒来时,春生嘴上唇脂早被卓不凡吻舔了个干净,下半身的裙子也不翼而飞,那插着步摇的白发亦蓬松凌乱,叫冯谢君一时没看出这是女子的发式,他哪里能料到这小菩萨脱了外衣会露出件淡粉小肚兜来。
肚兜……竟然是肚兜……
冯谢君心里痴痴惊叹,这肚兜叫他不禁想起山上那两位贵客陈最和姜半夏。
陈最和姜半夏在山上与他们同住一屋,夜间那没心没肺的空心莲也不顾屋里还有其他人,兴致一来就要扒了姜半夏的裤子与他双修,冯谢君那时为春生的事心烦意乱,听见别人在自己旁边鸳鸯戏水只觉得心烦。
许是因为春生觉得姜半夏可爱的缘故,冯谢君对这性格胆小善良的药王谷小大夫很是看不起,觉得他性格唯唯诺诺,说气话来低声下气,同胆子不过米粒大小的细老鼠似的,就算不愿意与陈最做那事也不敢反抗,只会被人压在身下时抽抽噎噎的细声哭吟。
有几回冯谢君夜里失眠出来透透气,恰好撞见姜半夏蜷缩着身子蹲在一个水盆边擦洗下身,他见到有人还是讨厌自己的冯谢君,吓得缩头缩脑的发抖。
而冯谢君可不是什么善人,他人的弱小和可怜并不能激起他的同情,反而会使他更瞧不起对方。他走过去,冷笑一声对姜半夏奚落一番,问他是不是把自己当女人了所以才总是在里头穿着件肚兜。
姜半夏声如蚊蚋,说是陈最逼着他穿的。
冯谢君听了这回答,更是瞧不起他,觉得这人的可怜至少一半是自取其咎,懦弱者是他此生最厌恶的,姜半夏和他见过的那些信徒一样,不将自己的命运抓在自己手里去挣扎一番,而是顺其自然的把自己当做弱小可怜的一方,将一切丢给虚无缥缈的神,把幸运和凄惨的果都归因在别人身上。
那时,冯谢君对一件穿在男人身上的肚兜嗤之以鼻,差不多的东西,在姜半夏身上他只觉得可笑滑稽,可现在他的春生师兄却和那懦弱者一样,穿上了同样的东西。
冯谢君心里哪有什么复杂想法,看见的那一刻,他满心满眼便只剩下“好…好可爱!”这一个念头在激荡。
听到卓不凡吼了他的名字,冯谢君才把一瞬不瞬的蓝眼睛眨了一下,咽了咽口水,反应过来,将骑在卓不凡身上的人拉了下来。
春生歪倒进冯谢君身上,他看到小师弟这张漂亮的脸,就嘴巴瘪瘪的,像个赖皮小孩似的哇哇哭起来,对着冯谢君诉起苦来。
“呜哇啊!君儿!不凡他不肯喂我,他好小气啊!”
冯谢君心里乐的,坏笑着看向一旁满头大汗的卓不凡,将人抱住轻轻拍着他的背哄道。
“乖,乖,卓不凡他就是个小气鬼,我们不要理他。”
卓不凡哪里能让他在自己面前搞离间计,急得去抓春生的手想将人拉回,可春生却赌气甩开了他的手。
“小气鬼,你不喂君儿会喂给我,君儿,还是你好,像每天晚上那样的,帮我填饱肚子吧。”
春生瞪了卓不凡一眼,便勾着冯谢君的脖子,伸出舌头与他吻起来,冯谢君自然不会拒绝,不仅故意在卓不凡面前与春生吻得水声啧啧,还用手伸进春生腿间,熟练的抠弄起来。
“啊!君儿,好舒服!”
春生勾紧了冯谢君的脖子放声浪叫,湿热的穴肉被抠挖得咕啾发响,淫水顺着冯谢君漂亮的手指流到了他的手腕上,冯谢君不单单是在让春生快活,更是在卓不凡面前把他刚才射进去的东西挖出来。
两兄弟的眼神隔着春生泛出粉色的肩头,如刀光剑影般相遇。
这样率性娇气的春生,卓不凡从未见过,他那温柔体贴的小菩萨好似忽然换了个人,又像这才是他的本性,春生不过比他就大了一岁,只是生性敦厚,又念着自己是师兄,因此处处都为他们着想,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个被竺远保护得很好的孩子。
此时被命蛊控制着,叫他的欲望最诚实直接的尽情表达出来,因此他便仿佛心智退化成了稚童般,一切都以实现自己的欲望为先,使他看上去自私任性起来。
可无论是怎么样的春生,爱他的两兄弟都觉得无比可爱。
“啊!要去了要去了!”
他尖叫着,下面喷溅出大量春水,好似给冯谢君洗了手,软倒在对方身上,哼哼唧唧的发出满足的喘息声,可很快,他便又蹭着冯谢君的脸,求他再来一次。
春生这样的状态绝对不对劲,而显然冯谢君是知道内幕的,卓不凡又妒又急,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冯谢君却不急不忙的给了黏人春生一个吻后,蓝眼睛微微眯起,笑着对卓不凡哑语了一句话,卓不凡看懂了他的口型,勃然大怒。
“不~告~诉~你~”
“冯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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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春生师兄》
第一百零四章
卓不凡这样礼教严格的世家公子,自出生起接触过的所有人都极讲究体面礼数,即使内心再歹毒龌龊之人,也是外在衣着言行也合乎礼节的道貌岸然之辈,他活到现在从未和人吵过架,最多便是在与人观念不合之时,以圣人之言点到为止的互相辩论一番,什么市井脏话他是一句也不会的。
因此,别说是冯谢君这样鬼灵精怪的无耻小人,就是从街坊田地里随便拉出一个垂髫小孩儿,也能骂得这位世家小君子哑口无言。方才冯谢君学他哭着说话已叫卓不凡恼羞不已,现在竟又被他如此无赖的孤立不理,卓不凡再不能忍,怒目切齿,好似撕嚼着“冯谢君”这个名字般怒吼着,把拳头挥了过去。
只是他的拳头才伸出一半,低头瘫软在冯谢君怀里的春生便忽然诡异的呵呵笑起来,看也不看,就好似后头长了眼睛似的,背对着他将这拳头用单手截住了。
“春生,你放开我,无论你说什么,我今天和他必定只有一个能活!”
卓不凡才想收拳再来,却发现握住他手腕的这只素白小手越来越使劲,几乎要把他的腕骨都捏碎了。
“春生?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