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
盛西庭胸腔震动,发出一阵闷笑,舌尖辗转的挑拨了一下她,“宝宝,这怎么行?”
“作为一个称职的老公,当然是要让我的宝宝吃饱喝足。”
说着竟然完全不管她的祈求,身体力行的照顾起她来。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因为这样那样的触碰而生出战栗,季月舒脚尖都在抽搐,浑身发麻的吸着气,整个人像是被推到了极虚无的虚无处,意识完全飘忽着,感知却异常的清晰起来。
不仅连他发梢扫过身前时的每个细节都感知的清清楚楚,甚至连浴缸里泛起的涟漪都像在眼前破碎。
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已经禁不起半点撩拨,但偏偏他给的是如此之多,直到再次让她感觉到涨满。
本就因为孕期而微微鼓起的腹腔肉眼可见的更加明显。
季月舒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餍足后慢条斯理的善后。
这种事,只要体验过一次,就不可能再停止。
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季月舒都在后悔自己当初的冲动。
要是她在继续忍耐一下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变的那么糟糕?
尤其是怀孕到九个多月、开始有一点点溢乃的时候,她的这种悔恨更是达到了巅峰。
孕期5 孕期反应。
快过年的时候, 季月舒已经到了孕后期,虽然她每天仍在坚持练舞,到行动也有些不便了。
第二次做太爷爷的盛老爷子对此表现的期待又紧张, 执意要他们搬回老宅, 盛西庭嫌折腾, 本来不打算同意的, 但季月舒想着正好全家人一起过年, 也就说服了他。
不得不说, 这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整栋老宅内部几千平米,还带了好几亩的花园, 正适合安安这个年龄的孩子疯跑,而且人手充足,不管他去哪里玩都有人盯着, 没有安全问题上的担忧,季月舒也就放心的让他出去玩了。
安安不再她跟前忙前忙后的“照顾”她, 趴在她肚子上叽里咕噜的和妹妹说话, 很是让季月舒松了口气。
每天例行的基础训练结束后,季月舒坐在主卧的玻璃露台上, 懒洋洋的看楼下的安安玩。
京市正是冬寒时节,他没办法去马场陪心心念念的小马驹消耗精力,盛西庭干脆给他买了几只机器狗,让他在花园里骑着跑。
盛老爷子看的好笑,又心疼他坐的又凉又硬,于是叫人来给机器狗做了一些毛绒绒的坐垫外套, 有舞狮的,也有小老虎的。
安安十分喜欢自己的新玩具,雄赳赳的坐在那只“舞狮”身上, 指挥着几只形态各异的机器狗列队前进。
从季月舒的角度看过去,他竟然安排的有模有样的。
发现妈妈正在看自己,安安仰头朝她笑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妈妈!看我的狗狗大军!厉不厉害!”
说着小手往前一挥,奶声奶气的大喊,“出击!”
几只机器狗应声咔哒咔哒的往前走。
安安哈哈直笑,再次喊她,“妈妈,下来陪安安呀!”
季月舒朝他挥挥手,摸了摸肚子,示意自己累了,安安懂事的点点头,就继续带着自己的狗狗大军在草地上出征了。
等小小一团在视野里消失不见,季月舒才笑着摇了摇头,慢慢的坐回躺椅上。
但随着她坐姿的变化,那种涨豉豉的恼人感觉又来了。
从昨天早上开始,身前就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飞速流窜,急切的想要喷薄而出,偏偏又找不到出口,只能在柔软皮肉之下左冲右突,又涨又堵,难受的不行。
季月舒隐约知道这种现象意味着什么,但正是因为清楚,反而更加的羞于启齿。
她好像...提前开始涨釢了...
尽管负责她孕期保健的医生提前说过,有的人会在这个阶段出现少许的溢奶,是再正常不过的孕期反应,但她依旧觉得难堪。
怎么偏偏就...
她皱起眉头,试探着去碰了碰柔软的圆弧,但指尖刚落上去,还没来得及发力,就引发了一阵电流激涌。
整片前胸都麻麻痒痒的,拖坠的往下,连后背脊柱里,也像是被传染的酥软,腰酸的坐不住。
她战栗着喘息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才忍过这股莫名的剧烈感受,但再低头时,就发现胀的比之前还厉害了。
棉布的质地再柔软,和皮肤比起来也显得粗糙,随着呼吸摩的发痛,布料深深陷进瓷白肌理中,泛起鲜红的印痕。
痛还是其次,主要是憋闷得呼吸不畅。
季月舒实在难受的不行,干脆趁着盛西庭不在,抖着手把里面的衣服往上推,将委委屈屈挤在一起的软肋放了出来,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被勒迫的不适飞快消失,但那种微妙的涨满却反而更加明显起来,像是装满了水的气球,坠坠的往下沉。
偏偏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胀潜藏在皮肉深处,不管她怎么调整呼吸,尝试缓解,都无济于事。
季月舒忍的眼圈都红了,难受的抱着肚子在躺椅上呼吸错乱的翻来覆去。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两只手已经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自顾自的解开了纽扣,寻进去悬在了心口。
白皙纤细的食指颤巍巍的荚住全身充血最严重的地方,毫无章法的又掐又搓,试图缓解那种让人几欲发狂的胀痒。
但一碰就颤的更厉害了。
她不太敢使劲,胡乱的捏了几下,不仅没有达成目的,反而像是在身体内部引发了一场海啸,全身上下都在不停的沁出热汗,整个人湿漉漉,在躺椅上乱七八糟的翻滚。
盛西庭结束会议,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