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潋滟的心上人仰面躺在长椅上,双手抱着自己即将临盆的肚子,裙摆堆叠出如水褶纹,敞露出瓷白胜雪的肌肤。

细白指尖抖抖索索的掐住全身唯一的显眼颜色,软绵绵的吸着气,线条优美的小腿支起,脚背在半空中紧绷。

像是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没听见他的脚步声,等他都靠近了,还在哼哼唧唧的哭,“怎么...怎么还不好...呜呜呜...盛西庭...”

听见她在这种时候还不忘叫他的名字,盛西庭诧异的挑了挑眉,心情颇佳的弯腰抱起她,柔声说了句,“宝宝,我在。”

季月舒的身体一下僵住了,她慢慢的转过头看着他,一双水气氤氲的眼睛瞪的浑圆,双唇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但满脸都写着:你怎么来了?

盛西庭将她抱进怀里,自己坐了回去,伸出手掌覆上她的双手,指节曲起,好心的帮她弹了弹。

不同于自己指尖的触感粗粝又滚烫,只是简单一下,就让季月舒浑身紧绷,整个人上半身如弓拉满,长颈后仰的瘫软在他怀里,呼吸急促的缓不过来。

盛西庭这才有空去仔细查看她的状况。

不管再看多少次,他都止不住感慨,她生的实在是太好了。

骨骼纤细精巧,通身上下肌肤雪白,薄透软嫩,即便是怀孕到现在,肚子已经鼓起到让人无法忽视的程度,但因为专业团队无微不至的照顾,她身上连一点妊娠纹都瞧不见,一眼看过去,依旧美的惑人。

被她折腾许久的地方殷红如血的颤立着,随着胸膛的一起一伏簌簌发抖,急切的去蹭他的指腹,比她这个主人看起来还要讨巧的多。

他了然的勾勾唇,再次低头亲了亲她,引发她一阵急促的呼吸。

“怎么了宝宝?”越是这样,他反而越是故意不去帮她,甚至连指尖我撤了回来,嘴里还要温柔的问她,“是哪里不舒服吗?”

“呜呜呜盛西庭...”季月舒额角都是汗,鬓角黑发湿漉漉的粘在脸颊上,有种破碎的美。

看到熟悉的脸,她伸出手去够他,牵着他退却的指尖往身上放,“....这里...涨,里面...有...有东西呜呜呜...”

这个答案出乎盛西庭的意料,他的指尖顿了顿,随后捏了捏她。

他带来的感觉比刚才自己触碰时还要来得猛烈很多倍,疼痛过后,又像是过了电,激的季月舒全身颤栗的麻,她眼角泪水滚落,眼神都不太清醒了,还抱着他的手不放,“...好姝服...”

盛西庭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低头仔细看了看自己指尖捏着的那点皮肉,舔着后槽牙笑了笑,一字一顿的哑声问她,“宝宝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你这么胀?”

“...是...”季月舒眼神涣散的看着他一眼,抽抽噎噎的回答,“可能是...是有釢了...”

盛西庭手掌向下,沉甸甸的托起往上掂了掂,笑着告诉她,“老婆,还没生孩子,就有釢了,是不是很...”

猜到他大概又要说什么奇怪的话,季月舒猛的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又羞又急的摇头,“我...我没有!我不是!”

盛西庭伸出舌尖舔了舔她潮湿掌心,在她慌乱推开后,低头看着她笑,“老婆,不是什么?”

不是他的搔宝宝了?

季月舒不说话了。

他紧紧的盯着她,眼神里是呼之欲出的暗火,浑身侵略感偾张,低笑出声的同时手掌用力,五指收紧合拢,手腕抖了抖,缓慢糅涅起来。

男人筋骨结实的小臂横在滚圆孕肚和雪白柔软之间,麦色大掌陷进白腻肌理中,手背上几条虬结的青筋幽暗又分明,将画面衬托的格外惹眼。

季月舒只瞄了一下,就赶紧的闭上双眼,不敢再看。

但看不见,身体的感知却更加明晰起来。

那种又涨又痒的磨人感受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下,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一股脑的往开阖的小孔涌,仿佛随时都要喷溢而出。

季月舒张着唇,气都喘不过来,但却依旧伸手揪着他的手臂不放,连指甲无意识的掐进他起伏的肌肉中也没发现。

瞥了一眼她涣散的眼神,盛西庭只感觉身体里像是点燃了一把火,灼的他口干舌燥。

他喉结飞快滚动着,突然手臂用力,将她换了个姿势,面朝他坐着。

前几个月两人的磨合成果在此刻显现,她习惯性的伸出长腿,圈住他劲瘦窄腰,嫩白的脚背在他身侧的深蓝色衬衫上轻轻的蹭起来。

“宝宝真乖。”

他奖励般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角,在退开后她仍觉不够,追着他加深了这个吻,盛西庭被她缠的没办法,宠溺的摇了摇头,索性惯着她。

等一吻结束,她气喘吁吁的软倒在他怀里,还不忘拉着他的手继续,“盛西庭...还是...还是涨的...”

“因为,还没有挤出来。”他声线哑的不像话,手臂接着用力,两指掐着反复的挤压,“宝宝,弄出来会很疼,你怕不怕?”

季月舒应声发出一声抽泣,但在听见他柔声问“疼不疼”的时候,她却顿了一下,乌黑长睫垂下,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不疼,那就是可以继续了。

盛西庭低头咬住了另一边。

殷绯色泽迅速加深,变得比之前更加蓬涨,连手中的那抔白雪也像是映照着霞光,染上了好看的粉。

季月舒清醒的感觉到他的舌尖在绕着打圈。

明明是比指腹柔软许多的东西,但随着他的嘬弄,那股吸力越来越大,内里所有的涨意都被逼到了末端,让人慌乱的失重感也越来越明显。

季月舒脚背紧绷,四肢不断的蜷缩,耳膜里又出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随着他一个用力,就像扎破一个绷到极致的水球,两股细白水线激滋而出,一侧被他照单全收的吞进口中,一侧的却在阳光下划过,然后喷了他满头满脸。

季月舒像是失去了灵魂,抱着他的脑袋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好一会儿,她才恢复了知觉,视野里出现他那张湿漉漉的脸。

他的发梢仍有润白釢夜在淅淅沥沥的滴落,看着她水润双眼,他伸舌舔了舔唇角,朝她笑的一脸满足。

“宝宝,是甜的。”

随着他的话音,空气中弥散出香甜的釢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