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玦的手落在沈昱川的腰间,指腹轻轻摩挲着对方的衣料。他的目光微微下垂,语气低哑:“脱了吧,这里很安静,没人会来打扰。”

沈昱川微微抬眉:“这是刑部,你当这是你安国公府的书房吗?”

“我刚上了锁,”陆承玦轻声回应,“我让人轮休了,现在守门的是国公府的人,已经吩咐过他不让任何人靠近。”说着,他凑近沈昱川的脖颈,轻轻落下一个吻,湿热的气息扫过肌肤,只留下一片水迹。他的力道极轻,显然是在刻意避免留下痕迹。

沈昱川扯了扯嘴角,语气中透着些许嘲弄却掩不住情动:“我该夸你缜密周到吗?”话音未落,他便被陆承玦的手握住下身,下意识地低吟一声,声音微颤:“轻点。”

“是我不好,弄疼了你。你站起来,我给你亲亲。”陆承玦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歉意和柔情,似是在安抚,又似是在试探。

沈昱川挑了挑眉,虽不作声,却依言站起身。陆承玦顺势伸手,轻巧地褪下他薄薄的亵裤。

案卷堂光线昏暗,这份熟悉的氛围,沈昱川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侯府那些如梦的夜晚。陆承玦低伏在他身前,舌尖细致缓慢掠过敏感的顶端。他的唇舌柔软而缠绵,既不急于讨好,又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执着。温热的触感一寸寸攀上沈昱川的神经,他下意识轻颤,却没有退开,只是仰头闭眼。

陆承玦一只手稳稳握住根部,另一只手细致地抚上阴囊。沈昱川忍不住低喘出声,喉中逸出的呻吟染上几分压抑与纵容。他总觉得陆承玦今日格外与往日不同。

按理说,陆承玦一向伺候得周到,早已令他舒适无比,可今日却多了几分难以承受的刺激。或许,是那技艺愈发纯熟,准确捕捉到他最隐秘的渴望,将之悉数捧起。他看着陆承玦低伏在自己身前,专注而又百般讨好的模样,内心深处的某根弦被拨动。

随着陆承玦时而轻缓时而急促的节奏,他渐渐难以自持,身体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在陆承玦嘴里抽动。直到最后,那人忽而加深了吸吮,柔软的舌面触碰到最敏感的地方,沈昱川眼前一阵眩晕,呼吸骤然加重,终于忍耐不住,喉间溢出一声呻吟,泄得彻底。

他身子一软,几乎是无力地靠在陆承玦的怀中,胸膛急促起伏。额前的汗水顺着鬓角滑落,却掩不住眉宇间的愉悦。他微眯着眼,侧头看向眼前的陆承玦,声音染上几分带着情潮的沙哑:“你……怎的越发熟练了?”

陆承玦伸手将他湿润的鬓发轻轻拂到耳后:“是你让我多读书的,少爷。”

沈昱川坐在陆承玦腿上,现下心情正好,抬起一只手握住那正炙热勃发的部位,看着他笑道:“我用手给你弄弄?”

陆承玦低声喘息,声音沙哑得发颤。他靠近沈昱川的耳边,轻轻含住耳垂,又咬了一下,带着试探和诱哄:“我想要别的,可以吗?”

沈昱川微顿。他虽习惯了让陆承玦用嘴伺候自己,但他从未替陆承玦做过。以往,他总觉得理所当然,陆承玦不过是他的侍卫,任劳任怨伺候他,便是职责。可如今的陆承玦不再是那个低声下气的侍卫,而是堂堂公府世子,他觉得自己多少该礼尚往来。然而,这种事他并不擅长,反倒有些不自在。

犹豫片刻,他站起身,正欲蹲下试探着替陆承玦弄,却被陆承玦一把按住。他的腰被带到墙边,手扶着冰冷的墙面,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身后传来炙热的触感,紧贴着他的臀部。

“你……别乱来。”沈昱川有些慌,低声道,“弄不好我会受伤的。”

“我不会进去的。”陆承玦的声音压得极低,唇贴上他的脖颈,轻轻吮吸后又咬了一下,“我只是想蹭一蹭,可以吗?少爷。”

“别在这种时候叫我少爷。”

沈昱川哼了一声,像是被咬得不耐,又像是被安抚得松了劲。下一瞬,他感到那滚烫的炙热滑过臀缝,把前端溢出的液体涂抹在那,浸得肌肤微凉又发烫。

“夹紧些。”

听见这低哑的命令,沈昱川几乎是下意识地收拢双腿,将那炙热的部位牢牢夹在大腿间。陆承玦一手握住他的腰,另一手从他衣襟间探入,抚上他的胸膛,指尖带着薄茧,揉捻拉扯着那凸起。他开始缓缓地抽动,那滚烫的触感摩擦着沈昱川腿间细嫩的肌肤,带起令人恍惚的悸动。

沈昱川被搂在怀中,头靠在陆承玦的肩上,身体随着动作轻轻颤抖。他微微侧过头,正与陆承玦低头而来的唇相遇,唇齿间的纠缠让他的喘息更显紊乱。

炙热的摩擦愈发急促,几乎令他错觉真的被进入了。肌肉间的灼热与酸疼让他微皱起眉,低声呢喃:“疼。”

陆承玦的唇贴上他的耳廓,带着几分安抚,几分蛊惑:“很快就好。”

沈昱川内心忍不住暗骂,这很快一向是骗人的,他也没指望兴致上头的陆承玦会轻易放过自己。快感逐渐叠加,他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陆承玦顺势握着他的下身套弄,他双腿不自觉地再度收紧,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

最终,两人几乎在同一刻释放,炙热的汗珠在肌肤间滑落。沈昱川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完全靠在陆承玦的怀中,被那人一手稳稳扶住。

陆承玦举起沾满白浊的手,缓缓在沈昱川面前展示。未等沈昱川反应,他便将手指探进对方微微张开的嘴里。

沈昱川此刻还沉浸在情潮的余韵中,意识有些恍惚,几乎是下意识地舔了舔陆承玦的手指,舌尖触碰到指腹时甚至有些顺从。不少被他咽了下去,等回过神时,他猛地意识到自己吃了什么,眼中顿时多了几分羞恼。他咬牙切齿地瞪着陆承玦,手肘狠狠往后一撞,正中陆承玦的腰腹。

“你!”沈昱川迅速站直身子,回身刚想骂,看见陆承玦正慢条斯理地舔去自己掌心剩下的白浊。

手掌一片干净后,他看了沈昱川一眼,语气平静:“怎么了?”

沈昱川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胸口憋着一股气,既是气恼,又有点说不清的别扭。

他胡乱拉好衣服,坐回那张小桌旁,身体一碰到椅面,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让他心烦意乱。他总觉得陆承玦一直在试探他的底线,偏偏他竟然也一直在退让,顺着陆承玦的意做了那种事。

他伸手抓过桌上的信纸,试图将注意力转移到案情上。

屋内光线昏暗,沈昱川对着油灯调整角度,忽然发现信纸表面似乎有些奇怪的压痕。他眯起眼,侧着头细看,隐约辨认出一个“五”字。

他心头微动,重新拿起那张信纸,信纸上的内容还是那句让他不耐烦的文绉绉句子:

【那日,我们二人对饮时,月下聊八九十句,几杯清酒,人影叠重,夜未央也,但见人心。】

沈昱川眼底划过一丝兴奋的光。他按压痕提示,每隔五字读一遍,果然发现了新信息:“二月十九夜见。”

他随即将另一张信纸拿起,这次压痕是个“六”字,信纸上的内容为:

【庭院中枯叶除尽,随手翻来书卷,字句文雅,生生不息。】

他再次按照压痕提示,每隔六字阅读,得出的句子是:“除书生。”

沈昱川微微坐直,目光灼灼,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他指尖按着信纸,语气带着一丝得意:“阿玦,我知道这些信里藏了什么秘密了。”

陆承玦从身后靠过来,手臂自然地环住沈昱川的腰,低头在他微微汗湿的颈侧亲了一下,声音低沉:“发现了什么?”

沈昱川侧头瞥了他一眼,抬手扬了扬信纸:“这上面有压痕,按照压痕的提示跳字阅读,就能解出暗语。”说着,他将信纸拍在桌上,指尖敲了敲,“二月十九夜见,除书生……这些信息真是耐人寻味。”

陆承玦带着一抹笑意,低声道:“看来我们来这案卷堂,还真是来对了。”

“少废话,去收拾收拾,别留下痕迹。”沈昱川伸手推了推陆承玦的肩膀,语气半是嫌弃,半是命令,“顺便拿个熏香点上,别让人闻出来我们做了什么。”

陆承玦没有反驳,站起身听话地去收拾。沈昱川盯着他言听计从的背影,说不出此刻涌上心头的是什么心情,撇了撇嘴,又低头继续研究信纸上的暗号。

连炖了两章肉,陆柿子也该吃饱了。不过他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后续可能没办法做到日更了,一方面是快过年了工作忙,一方面是我又感觉想写点别的(蠢蠢欲动)。不过我还是会尽量隔日更的。如果工作的项目提早完成的话,可能又加更了,一切都是未知数。????(? ?? ? - ? ) ?

以上岸以来的坑品保证,以主页的完结文作证,这篇文是不会坑的,毕竟后续结局什么的都已经想好了。

该tXT原自⑨⑤②①бo2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