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只敢这样吗?”沈昱川看着他的反应,忽然笑了,声音带着一丝调侃,“世子殿下也太胆小了吧?”

陆承玦抬起头,目光里涌动着难以遏制的情绪:“我怕你生气。”

沈昱川抓起陆承玦的一只手,直接放在自己的胸膛上。那只手微微动了一下,掌心的温热传递过来,按揉着他胸口的肌肤,手指偶尔扫过那敏感的凸起,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然而这种轻微的触碰却如隔靴挠痒,让他心头的燥意愈发升腾。他忍不住皱眉,有些恼怒地低声道:“你到底会不会”

话未说完,陆承玦忽然低头吻了下来。沈昱川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陆承玦,连一句责备都来不及出口,嘴唇已被夺去。那一刻,他唇间的温度与湿润侵袭了他的所有感官。张开的嘴巴被陆承玦的舌头趁虚而入,挑逗着他的上颚,随后勾住他的舌头,与他纠缠共舞。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尽管陆承玦曾亲过他身上的其他地方,但亲吻却从未发生过。这一次,带着突如其来的侵略性,却也透着几分笨拙的真诚。沈昱川怔愣了片刻,随即沉醉其中,闭起双眼回应他。他的手缓缓抬起,搂住陆承玦的脖子,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整个身体几乎贴合在一起。

陆承玦的手也随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两人亲了会,陆承玦终于忍不住低下头,细细吮吸啃咬着他胸前的凸起,有点刺痛却又带来别样的快感,就像以前的长玦取悦他那样,却又不一样。

以前的长玦从不可能主动亲他,更不敢肆意摸索他的身体,甚至弄疼他。眼前的陆承玦撕去了伪装,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占有欲。

可无论是以前的长玦,还是现在的陆承玦,那都是他认识的阿玦。

沈昱川感觉到陆承玦的手向下滑去,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对方的手腕,睁开眼,直视着陆承玦那双充满欲望却又透着些许疑惑的眼睛:“说了补偿你,当然是我来。”

他的手已大胆地覆上了陆承玦的炽热,陆承玦低低地喘了一声,喉结微微滚动,显然是被这一触惹出了几分不受控制的快感。沈昱川打量着手中之物,这还是他第一次用手直接接触,过去只用脚随意地挑逗几下,而此刻的触感和灼热却比他想象中更具冲击力。佬阿;姨PO海'废追.新3;30,13。9493群

沈昱川动作不急不缓地拉开了陆承玦的亵裤,让两人的下身贴合在一起。随着彼此的摩擦,两人的下身一片湿热蔓延,他的动作越发得心应手,而陆承玦低头,吻住了他,热烈而急切。

唇舌的纠缠伴随着下身的快感叠加,陆承玦的手也加入其中,两人动作逐渐失去了章法,只余下本能的追逐。气息交错间,沈昱川率先射了出来,身体微微一颤,而陆承玦也随即调整了角度,又套弄了数十下,将炙热的白浊洒在了沈昱川的腹部。

沈昱川喘息着,也不在意这点细节,抬眸看向眼前的陆承玦,笑得张扬又懒散:“怎么样,这贺礼够爽吗?”

陆承玦低头看着他,眼底涌动着情绪,像是满溢的占有欲,又像是无法言说的执念。

“不够,我还想要更多。”

陆承玦低下头轻吻沈昱川的脸颊,然后是下巴、脖子,一路向下,每一次亲吻都像带着某种虔诚的痕迹。

陆承玦单膝跪在地上握住沈昱川的性器,沈昱川此时刚射完,下身正是疲软的状态。他微微仰头,垂下眼睫,看着陆承玦低姿态地伺候自己。生理上的快感稍纵即逝,但心理上的满足却如潮水般涌来。他嘴角微微勾起,显然是被陆承玦这番主动的模样取悦了。

陆承玦低头吮吸舔舐,仔细地清理干净沈昱川释放后的痕迹。待他抬起头时,目光落在沈昱川腰腹上那片白浊,是他刚射出来的。沈昱川尚未反应过来,就见陆承玦舌尖轻挑,竟将那东西含入口中。

沈昱川睁大了眼,还未说话,陆承玦已经靠近,将嘴里的液体渡了过来。

咸腥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来,沈昱川瞬间明白了陆承玦的意图,皱眉想推开,却被对方牢牢压制住。最终,他只能吞咽下去,气得用力推开陆承玦,声音里带着几分愠怒:“你有病是不是?现在又不怕我生气了?”

陆承玦看着他,眼底透着一丝固执和倔强:“怕,但我更想让你尝尝我的。”

沈昱川嗤笑一声,话到嘴边刚想讽刺两句。

却听陆承玦道:“我都给你吃了。”

沈昱川一噎,顿时被堵得无话可说,毕竟人家现在是陆世子,又不是他能随意打骂的侍卫长玦。换做以前,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甚至可能再踹一脚。他眯了眯眼,随即拾起散落在地的衣裳,一边穿一边道:“啧,我走了。”

“这么快?”陆承玦问,目光里透着几分不舍。

“还快?陪你玩了快半个时辰了。”沈昱川一边穿着亵裤,一边瞥了他一眼,语气懒散中带着些许埋怨,“我胸口还隐隐作疼呢。”

他是不会承认,他刚才其实是被陆承玦咬得挺舒服的。

陆承玦的目光落在沈昱川泛红肿胀的乳珠,心里涌上一丝莫名的满足,面上却故作淡定。他沉默片刻,试探着问:“再来一次?或者……我们做点别的?”

“别的?”沈昱川脚步一顿,挑眉瞥了他一眼,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陆承玦的下身,笑意愈发玩味,“你会吗?”

陆承玦被问得一滞,耳尖不由自主地泛红。他当然知道别的还有何种意味,他知道男人交配是用后面那处进行,但具体如何操作又确实不知。他一时没能分辨沈昱川是在试探还是调侃。他抿了抿唇,反问道:“难道你就会?”

沈昱川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衣袖,语气懒洋洋:“我看的书比你多,知道得自然也比你多。”他说着朝门口走去,随手推开门,“走了,下次再陪你玩。世子殿下,有空记得多翻翻书。”

十八、你当这是你公府的书房

自从那日沈昱川和陆承玦在书房里越界后,陆承玦便频繁邀请他过府,名义上是讨论案情,实际上两人常常聊着聊着便眉目交缠,最后嘴唇对上了。他偶尔会用手帮陆承玦解决,虽然次数多了,随着陆承玦越来越持久,他越发不乐意奉陪,但也没真正拒绝,只是任由陆承玦抓着他的手动作。他自然看得出来,陆承玦是还想做点别的,只是碍于他的眼色,怕他不高兴才一直不敢更进一步。

此刻,两人正坐在刑部的值房中,研读着从孙六奇的外室张娘子的宅邸带回的那一堆暗号信件。信上尽是些不知所云的句子:

【那日,我们二人对饮时,月下聊八九十句,几杯清酒,人影叠重,夜未央也,但见人心。】

【庭院中枯叶除尽,随手翻来书卷,字句文雅,生生不息。】

沈昱川盯着信纸看了片刻,轻轻嗤笑:“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装文雅吗?尉迟修是编修不假,可这词句狗屁不通。”

陆承玦目光落在那些文句上,略微沉吟后说道:“这些看似无序的句子,可能是某种加密方式,比如首字取意,或者藏了别的含义。”

“可不知道解密方式的话,读着是真难受。”沈昱川懒洋洋地把信纸放在桌上,目光扫过对面专注的陆承玦。他们此刻面对面坐在值房角落的小桌,值房的另一边还有其他官员在办公,低声交谈或翻阅卷宗。

陆承玦今日穿着深色劲装,衣袖间隐隐绣着暗纹,线条流畅衬得他腰背挺拔,肩宽腿长。沈昱川盯着他看了片刻,越看越觉得陆承玦的模样真是好看尤其是这身劲装,好看到叫人移不开眼,勾得人心神微荡。

他慢悠悠地伸长腿,脚尖悄悄探过去,轻轻撩了一下对面的陆承玦,动作若有似无。

陆承玦微微一怔,抬头看向他。目光交汇间,沈昱川脸上挂着那抹无懈可击的笑意,低声问道:“陆世子研究出什么信息了吗?”

陆承玦沉静地看了他片刻,随即缓缓开口:“确实想到了些事情,正打算去案卷堂查证,沈从事愿意同行吗?”

“当然。”沈昱川挑眉,答得理所当然。他站起身,一边收拾桌面的信纸一边说道,“陆世子,我可是很乐于助人的。”

*

案卷堂位于刑部的角落,是一片幽静的院落,长条形的房间内陈列着一排排高大的木制书架。书架上标注着不同类别的案卷,如“刑部大案”“民事纠纷”“皇室相关”等。这里存放着久远年代的案卷,平日少有人至。窗户小而高,光线昏暗,空气中透着纸张陈旧的气味。角落的小桌上放着油灯、纸笔和印泥,还有孙六奇和尉迟修联系的秘密信纸。

今日案卷堂格外静谧,只有沈昱川和陆承玦两人。明明是来翻阅资料的,可他们谁也没有将注意力放在那些信纸上。

陆承玦坐在椅子上,而沈昱川则面对面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住陆承玦的肩膀。两人衣着还算整齐,只是腰带微微松散,露出几分随意的旖旎。沈昱川缓缓摆动着腰身,两人勃发的下身贴合在一起,贴合间彼此的温度逐渐攀升,呼吸也略微急促了些。